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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星旸是裴家独子,他父母很恩爱,母亲在生下他以后,一直想再生育一个孩子,但因为身体原因,尝试了多种繁育方法都未能如愿。
小狗就是这样踏进裴家的。
裴星旸的母亲,那位温柔美丽的女士牵着一个四岁的小孩走到他面前,告诉他。
“星旸,这是你的弟弟。”
裴星旸看着眼前这个小孩,这小孩甚至连狗耳朵和毛绒绒的狗尾巴都露在外面,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弟弟。
见多识广的裴星旸翻了个白眼,这明明就是一个动物类人,还是专门给人当宠物的那种。
接受家族教育的裴星旸很难喜欢这种弱小的,依靠他人一点怜爱而活的生物,他信奉的是唯有强大,才能存活下去。
但在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孩睁大眼睛好奇地观察他,鼓起勇气,软软地喊他“哥哥”的时候,裴星旸却很诚实地应了一声。
母亲很高兴,她给这个小孩取名为裴白,希望两个孩子好好相处。
裴星旸的父亲对此毫无意见,他一向以妻子的意愿为主。
就这样裴白留在了他们家,成为了他名义上的“弟弟”,也是他们家的宠物小狗。
老实说这个孩子算不上太聪明,裴星旸两岁启蒙,天资聪颖,无论是家族教育还是学校的课程,他都完成得十分出色。
而裴白,十二岁还学不会控制自己的犬类器官,总是露着耳朵和尾巴,在一众上学的孩子里面显得格外异常。
星际时代,即便法律出台了多部保护儿童的法律,裴小狗还是免不了被欺负,而一开始裴小狗甚至傻到不认为那是欺负。
先是零用钱被那些人“借走”,被安排帮他们各种“小忙”,渐渐地变本加厉,会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对小狗冷嘲热讽,嘲笑他的成绩,嘲笑他是犬类类人,嘲笑他收不回去的耳朵和尾巴……
从冷暴力演变成暴力事件。
小狗的尾巴差点被那些人烧掉了,还好裴星旸及时赶到。
十二岁的裴小狗躲在厕所隔间,死死地堵住门,生怕那些人进来。直到听见裴星旸的声音,才敢打开。
小狗扑在哥哥的怀里,崩溃大哭,又委屈又愤怒:"呜呜呜……哥哥……我好怕……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他们要烧掉我的尾巴……为什么……”
裴星旸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他该怎么告诉自己的弟弟,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不是嘴上和你说是朋友就真的是朋友的。
这个世界,变幻莫测,人人表面温柔善良,谁也猜不到在光鲜亮丽的皮肉之下藏着一颗污秽肮脏的心脏。
裴星旸一直抱着小狗,不断地安抚他的情绪:“别怕,哥哥来了,坏人都被我赶跑了,乖,哥哥带你回家,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狗被哥哥抱了回家,小狗的可怜遭遇也被告知了父母。
他们所上的学校是一家贵族学校,那些校园暴力的人本身家境也不差,裴家顶着诸多压力坚决起诉了那些少年犯。
按照星际法律,那些少年犯被关进了未成年监狱服刑,赔偿了一大笔费用,在档案上也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校方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班主任和校长被停职调查,校方被罚了一大笔处罚金,并且迎来学生退学和招生无人的盛景。
帝国的未成年保护组织,还对裴家进行了调查,裴家父母因此也上了两个月的社区育儿课,小狗被带着接受心理疏导,他也换了一个学校,只是还是很胆小。
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受害者却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大家不喜欢他的尾巴,有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会紧紧抓住自己的尾巴生怕碰到对方。
甚至有人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尾巴的时候,会发出惊恐的尖叫。
原本活泼开朗的性感也变成了沉默安静。
而这时候哥哥裴星旸成为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是他的救世主,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触碰他的尾巴的人。
小狗近乎病态程度依赖着他的哥哥。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开始好转。
……
……
命运多舛,裴家父母乘坐飞船从第三星系飞往帝都星,途中发生了重大事故,飞船坠毁,飞船上的人员全部遇难。
裴星旸带着小狗接回了父母的骨灰,接手裴家的生意,担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
那一年裴星旸十八岁,裴白十四岁。
他们就这样相依为命,在帝都星生活,小狗身份上的主人也变成了裴星旸。
偌大的公司交到裴星旸的手中,还有一个幼弟需要照顾,因为失去父母,又留下巨大的遗产,不啻于稚子怀千金于闹市之上。
就连裴姓的同族都试图染指公司,各种哄骗,企图从裴星旸手中捞走一点资产。
也有许多人见他辛苦,劝他将小狗送走。
裴小狗越发大了
', ' ')(',原本矮矮小小的一个,虽然生得可爱但总是木着脸,不爱说话,不讨人喜欢,没人愿意亲近他。
自他发育起这种情况就大变样了,他的容貌愈发出色了,不搭理陌生人是有警惕心,不爱和人说话是高冷傲娇,只和裴星旸亲近说笑是犬类的忠诚。
之前一切的不合群的缺点都变成了优点。
而且他本来就一个犬类类人,是一个宠物,许多人都看中了这只小狗,想要征服他,开出了许多优渥的条件想同裴星旸交换。
一只宠物小狗置换更多的资源,怎么看都是划算的生意,裴星旸却通通拒绝了。
他不光是小狗的主人,也是哥哥。
外头有豺狼虎豹试图吞并公司,家族内有旁系亲戚虎视眈眈,两兄弟的日子并不好过,不光是裴星旸受罪,裴白也跟着吃了不少苦,两兄弟光是绑架一年就要经历个十几回,更别提其他的设套陷阱了。
裴星旸和裴白的初夜就是这样发生的。
夜里,裴星旸在宴会上中了招,秘书也不见了人影,被扶到了酒店的房间内,他摆脱了那些人,联系上了自己的司机,颠颠撞撞的回了家,好不容易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灯。
裴白正睡在里面。
“哥哥?”
穿着睡衣的裴小狗被突然的光亮惊醒,他睡眼惺忪,“不是说哥哥今晚不回来了吗?”
裴星旸药性上头,脸色潮红,却还不忘嘱咐弟弟:“你出去。”
裴星旸的体温极速飙升,欲火中烧,忍不住扯开自己昂贵的西服,因为用力过猛,连扣子都蹦出去两颗。
裴白忙起身去看哥哥,去被裴星旸推开了。
“小狗,出去。”
裴星旸扯开领口,热气外涌,皮肤接触到冷冷的空气,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快意,又见裴白还没动,裴星旸催促道:“听话,快出去。”
裴白也不是傻子,看着涨红的哥哥也就明白他被人下药。
“哥,你……”
裴星旸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白色衬衣都被濡湿了,精壮的身体,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衬衣下若隐若现,西装裤中间更是鼓起好大一团,他强忍着要往浴室去。
裴白忙去扶他,手刚接触到他的手臂就被他甩开,裴星旸喘息着,却还是顾忌着弟弟:“别碰……小狗……你去放水……”
裴白焦急道:“我就去给哥放水,然后去通知医生来。”
小狗快速去了浴室,浴缸里开始放水,又用端脑通知他们的私人医生,对方收到消息后回复会尽快赶到。
裴白又去看裴星旸,裴星旸扶在浴室的门口墙壁上,这种药物的药性强烈,欲望上头,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腿间,想要将裤子里的性器释放出来。
裴白自然是慌的,可是现在兄长只有他能够依靠,他便镇定下来,扶着兄长进去了浴室,又折腾了半天给兄长脱掉了衣服。
一来二去,裴星旸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浸泡在水里,欲火焚身的裴星旸得到了一瞬间的理智,看向了蹲在浴缸旁边,眼眶维微红的弟弟。
裴星旸此时着实狼狈,烈性春药发作,他本来就是年轻气盛,欲望本能被最大化,痛苦地紧紧蹙眉,胯间的鸡巴硬得发胀,他自己的手覆盖在腿间隔着内裤轻轻揉捏着自己的鸡巴。
热,好热。
难受。
弟弟,过来。
过来帮我,摸一摸,摸摸我。
不行,不可以。
想要,小狗。
欲望和理智在脑中进行一场拉锯战,裴星旸就算泡在冷水里也忍不住地想要往裴白身边靠近,他已经被欲火折腾得不行,身体里仿佛有一团团火焰在燃烧,烧得他痛苦万分,急切寻找什么来浇灭他体内的火。
终于,他的手拽住了裴白的衣角。
裴星旸看着裴白,眼中闪烁着令人骇然的欲望与渴求。
“裴白,过来。”
名为克制的弦崩断,无尽的欲望占据了大脑,失去理智的兄长越过那道禁忌的沟,拽住年幼的弟弟,企图一齐坠入深渊。
而裴白看着被欲望支配的哥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踏入浴缸。
他愿意和哥哥一同沉沦。
两具年轻的肉体缠绵在一起,少年青涩的身体已经发育,胸部的乳房是小小的、软软的一团。
那软白的乳肉上面的小乳头更是粉嫩,在哥哥的手掌揉捏之下,很快就硬挺起来了,像两颗小石子。
挺翘的乳头又小又嫩,被哥哥含在嘴里用力吸吮。
“嗯啊……哥……哥哥……”
小狗忍不住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双手捧着哥哥的脑袋,努力将自己的胸脯挺送到哥哥嘴边。
光是舔奶当然不够,裴星旸的膝盖分开小狗嫩白的两条腿,顶在那个从未经人事的阴户上,那处不生毛发,白嫩的阴唇紧紧裹着内里的粉肉,不叫人看到里面的光晶。
粗糙的膝盖
', ' ')('顶在上面,轻轻摩擦了几下,阴户太娇嫩了,竟被磨得有些疼,紧接着裴星旸的手便摸到了那里。
瘦削修长的手指探到阴户,轻轻揉捏着外阴,又分开两片阴唇去摩挲里面的软肉,娇嫩的逼肉被手指摩擦着,没一会就吐出来一点汁水,只是两人这会都泡在浴缸里,察觉不出。
裴星旸抱着这赤身裸体的小狗,吸了几口奶子,又摸了小逼,可他体内的欲火非但没解,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难受的一个劲往弟弟身上蹭,胯间勃起的鸡巴隔着内裤摩擦弟弟的大腿。
“小狗……小狗……我难受……想要……”
听到哥哥的呻吟,小狗主动跨坐在兄长身上,鼓足勇气伸手去摸兄长腿间的生殖器,把那硕大的东西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兄长的阴茎第一次暴露在弟弟面前,胯间的阴毛丛生,一根阴茎直挺挺地立在中间,又大又粗,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龟头红润硕大,看着格外吓人。
偏偏裴星旸还在催他:“摸一摸……嗯……裴白……摸一摸……难受……哥难受……”
裴白试探性地用双手握住那根东西。
“啊——”
炙热滚烫的阴茎被柔软的手心裹住,裴星旸立刻发出一声慰藉的叹息,声音含糊缠绵。
随之而来的是手掌慢慢撸动,从上往下,一次到底的抚慰,拨开鸡巴的包皮,指腹贴着龟头一圈圈的按压转动,甚至去扣弄那个马眼。
因为在水中,马眼吐出来的黏液混在水里,淫乱异常。
裴星旸倚在浴缸边,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切,因为快感而有频率的往后仰,身体在水中起伏,胸肌和乳头时不时被水浸泡,细小的水珠落在他的乳头上,显得十分性感。
裴白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白皙的小脸沾染了几分羞涩,他一手摸到自己腿间,撑开自己的逼穴,穴口对着哥哥的阴茎,坐了下去了。
随着阴茎插入,浴缸中的一些水也被带着操进了肉穴里。
裴白咬着唇,他是第一次,对性事并不熟练,下面又酸又胀,异物感十分强烈。
可裴星旸却动了,他抱着裴白的腰,开始腰部发力,在那个又窄又小的穴里开始抽插。
粗大的阴茎并未全部插入,而是留了一截在外面,起初的阴道内很是干涩,难以动弹,随着裴星旸的缓缓地抽插,稚嫩的肉逼总算出了一点水,阴道松软了一些,阴茎进得越发容易了。
欲望得到满足,裴星旸俯身去亲裴白的唇,撬开贝齿,吸吮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吻得小狗十分情动,舌根发麻。
两人的动作幅度很大,连带着浴缸中的水波激荡,美好的肉体进行最原始的交媾,情欲与爱意结合,沉醉于情爱的欢愉里。
欲望是无休止的,阴茎先是进入了一半,而后又完整了塞了进去。
裴星旸环抱着他,因为体位的缘故,小狗高了哥哥一截,哥哥的脑袋在他的胸前,随着交合的动作起伏,胸前的乳首时不时戳到裴星旸面前。
裴星旸此时可不是什么二十四孝好兄长,而是一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凶兽,他含住弟弟的奶子,使劲地吸吮着,用牙齿咬着那娇嫩的乳头,下身的鸡巴也在温暖湿润的肉逼里卖力冲刺。
鸡巴肏逼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进得深。
青涩的身体初次接受性爱,双性之体天赋异禀很快就分泌了骚液,那些汁水将肉道泡到软绵湿滑,鸡巴在里头插得也十分顺利。
快感顺着交合处传递到身体各处,可怜的小狗却并不明白身体的状态,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不像之前那样痛了,但还是又酸又胀,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
哥哥的阴茎进入了他的逼穴,背德的结合带来了快感,也带来惶恐不安。小狗本能地依靠着哥哥,双手搂住哥哥的脖子,呜呜的哭泣,喊叫着哥哥的名字。
“啊……哥……嗯啊……好、好奇怪……哥哥……哥哥呜呜……小逼好难受……裴星旸……裴星旸……呜呜……”
可平时十分爱惜他的裴星旸此刻却没有停下,一面舔着他的乳头,一面进入得更加凶狠。
英俊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欲望,他痴缠地吸吮着娇嫩的乳首,像是要从那可怜的娇乳上吸出乳汁来。
下身粗大的阴茎凭借着蛮力,粗鲁地操进阴道深处,抱着小狗的双手收紧,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暴起,力道之大仿佛将小狗揉进自己的骨血。
肉穴的初次性爱激烈异常,肉道被操得狠了,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原先稚嫩窄小的穴道被操开了,小小的穴眼被肏成了一个圆洞,内里殷红的软肉外翻,情欲糜烂。
“啊——”
被操弄已久的裴小狗终于达到了高潮,逼穴紧紧收缩,阴道又紧又热,透明的淫水一股股从穴道分泌出来,浇在了赤红色的龟头之上。
冲刷着鸡巴的马眼,巨大的快感刺激着裴星旸的大脑,他也随之达到了高潮。
他常年洁身自好,连
', ' ')('自慰的次数都很少,因此这次射出的精液量大不说,还十分浓稠。
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糊在了殷红软滑的阴肉肉壁之上,小逼里塞着一根粗大的鸡巴,还被射了许多的精液。
裴白的肚子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凸起,裴白涨得难受,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射完精的裴星旸已经从那种癫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爱怜地捧着弟弟的脸亲吻着,亲完眉眼亲嘴唇,又含着弟弟的舌头吸吮,这个深吻持续一分钟才结束。
裴白全身酸软,无力地趴在裴星旸身上。
裴星旸的下巴枕在弟弟的脑袋上,紧紧抱着他,浴缸里的水早已浑浊,他们却丝毫不在意。
“哥。”
“我在。”
“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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