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弯腰抱起人下了楼。
途中温软醒来一次,迷迷糊糊的,肚子疼的厉害。
她坐在副驾驶上,捂着肚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低声呢喃,“好痛。”
她也没想到能这么痛。
分不清到底是肚子痛的厉害,还是胃痛的厉害。
总之痛的跟喝了毒药差不多。
祁宴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我们先去医院,再忍忍。”
温软住的这鬼地方离医院太远了。
真有个急症,怕是都来不及救。
温软没心思跟他搭话,痛的一直哭。
看她痛成这样,祁宴皱眉训她,“让你吃冰淇淋你就吃,让你吃完一整箱你也吃?”
“温软,你是猪脑子吗?”
“把自己弄成这样满意了?”
温软:“......”
她已经痛的不行了。
结果这人还在这教训她。
祁宴没意识到自己的聒噪,皱眉继续训话,“想赚钱动脑子,靠伤害身体赚多少,几百几千几万还是几十万?”
“得不偿失懂不懂。”
“钱不是这么赚的。”
“赚钱要有脑子,你脑子呢?”
温软被他说教烦了,忍着痛,挣扎着就要去开车门。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祁宴多待了。
以前喜欢他的时候,发现他哪哪都好。
现在离开他了,才发现这人哪哪都是缺点,才三十的年纪就跟六十岁的大爷似的唠叨个不停,让人心烦。
“温软?”
祁宴注意到她的举动,“没用的车门我锁了。”
“你不想活了,还想跳车?”
温软捂住了耳朵。
祁宴皱眉,语气低了下来,“所以你就那么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到底是为什么?”
“以前…不是好好的吗?”
如果是因为温正明的事,那大可不必。
温正明威胁不了他。
他妈也拿他没办法。
如果是因为别的?
他实在想不通他错了,除了对她冷落一点,他自认问心无愧。
“为什么突然那么讨厌我?”
祁宴还是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