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有生理欲望是很正常的。
但平时她想起以前那些事又觉得拉不下脸来,昨晚到底是借着酒劲放肆了一回。
结果把自己害惨了。
“给祁宴下点药?”
温软躲在被子里认真谋划,丝毫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有什么药可以让他萎了?”
听到这祁宴没忍住掀开了被子,看着趴在床上谋划要给他下药的姑娘,无奈道:“软软,我好不容易才吃饱一次,就这么想断我粮。”
“啊!”
温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人跌下了床。
祁宴再去接她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就地一滚,刚好躺在了她跌落的地方,给她做了回人肉肉垫。
“摔倒哪没有?”
祁宴抱了温软起来,担心的给她检查。
温软打开他的手,气呼呼道:“你站在那干嘛,一点动静都没有,吓到我了。”
祁宴点头,“抱歉,我来很久了。”
“很久了?”
温软一愣,猛然意识到自个刚刚嘟囔了什么,伸手拽住祁宴的领带,把人拽到了跟前,半眯了眼眸,故作凶狠的模样,“说,你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祁宴唇角微勾,眸中笑意渐深,“确定要我说?”
“说!”
“听到你夸我,夸我肾好,精力持久,怀疑我吃药。”
“软软,我真没有。”
祁总举手发誓,“我真没吃药。”
说到这他突然低头,压低了声音在温软耳边道:“我一直很行。”
“对于昨晚我的表现,软软还满意么?”
“......”
温软的脸不争气的又变成了煮熟的虾。
“走,走开。”
“嗯?”
祁宴抱着她继续帮她回忆昨晚的糗事,“嗯,昨晚喝多了,非要骑我......”
“祁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