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深知道祁宴没开玩笑。
也知道他只要想对秦家下手,秦家辛苦数年积攒起来的家业,大概一晚上就会土崩瓦解。
或许连一晚上的时间都用不到。
他低估了温软在祁宴心中的份量。
更错判了温司寒对温软的态度。
“我没有。”
秦洛瑶却是个不识相的,她哭着摇头,开始发挥她小白花般的演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祁少,我真没有。”
“我之前确实喜欢你,但我没策划什么,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是我传的。”
“我只是喜欢你,真的没做错什么啊......”
她哭的肝肠寸断,字字句句都在示弱装可怜。
似乎祁宴才是那个不领情的渣男,而她只是一个可怜的痴心人罢了。
温软被她哭的头疼,眉头皱了下,脸上的不耐烦已经很明显了。
其实也不用多问了,她问那些话的时候,秦洛瑶的心虚已经很明显了。
祁宴察觉到温软的不适,神色微冷,“让他们滚出去。”
这是不打算给秦家机会了。
秦予深回过神来,对着秦洛瑶怒斥一声,“说!”
“大哥?”
秦洛瑶屈辱的抬头,依旧倔强着,明知道这样的倔强落不到好下场,也不想轻易认输。
啪!
秦洛瑶挨了一记耳光。
秦予深垂眸看着她,“你想死可以,别拉上秦家。”
秦洛瑶被秦予深这一耳光扇的清醒过来。
如果秦家完了,她连最后的资本也失去了,那就真的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她再不甘心,再想跟温软斗也没用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