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逐深变了。
这是言许的第一直觉,虽然从前他就很害怕他,但现在言许从贺逐深眼底发现有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
他穿着一身高定,散漫地脱下外套挂在臂弯时,动作随意优雅,眼神看似温和,实则充满了上位者才有的冷漠压迫感。
贺逐深看他时,玩味的温柔下藏着的全是冰冷的恨意。
清脆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贺逐深闲庭信步般朝言许走了过来。
言许脸色刷的白了。
以为已经可以遗忘的、潜藏的熟悉恐惧被在刹那间通通唤醒,言许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判断,铆足了全身力气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就在他要从贺逐深旁边冲过去时,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一用力,往身后一扭,言许“啊”的溢出一声痛哼,被反手拉近扣在了贺逐深的怀里。
头皮在下一瞬传来刺痛,贺逐深粗暴地扯着言许后脑勺的头发,在他吃痛的呼吸声中强迫他仰起头,接着如同温柔的情人般低头,将脸颊蹭上言许修长优美的颈项。
“好久不久啊,言言。”
他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中流露出温柔情意,嘴却缓缓上移,重重咬上言许的耳垂,“或许我该叫你设计师先生,毕竟你现在可是俞周的遗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到“遗孀”一词,贺逐深的咬字骤然冰冷。
“放开我…”
时隔一年,恐惧重新攥住了言许,他的声音在不自觉地发抖。
他踢动双腿试图挣扎,但很快就身体腾空,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其中一个皮质的办公椅上。
“放开!混蛋!这里是会议室!你滚开!”
言许弹起身体想要离开,贺逐深一只手再次揪起言许的头发把人控制在原地,贺逐深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言许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伸出手想去掰开头顶那只粗壮有力的手,但根本如蚍蜉撼树,只换来更加狠戾的惩罚。
“言言,我警告你,在我消气之前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不能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有多难过。”
贺逐深欣赏着言许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眼,嘴角溢出冷笑,“还有,我是混蛋?当初喂给我下了毒的蛋糕时,明明亲口说会试着接受我做你的爱人。现在我变成了混蛋,俞周就成了你亲口承认的亡夫么?”
亲口承认?
这个用来推脱的词他只对安这样说过,贺逐深怎么会知道的?
言许很快确定了答案,不可置信地问:“你……又监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拽着头发的手力度往后仰,言许的后颈被压在椅背边缘,另一只手掐住了言许的下颌。
他凝视着言许的五官,用指腹涂抹上言许因为发情而变得嫣红的下唇,眼神变得晦暗。
他抚摸着言许的脸颊,勾唇一笑。
“言言真了解我,不止那位对你告白的小姑娘,你的房间里都有监控。时间就在两周前。修空调的师傅是女孩子你就放松警惕了吗?”
一道劲风袭来,贺逐深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不过他原本就没打算躲。
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眼底的暗色增加了一分。
“不装了啊,和一年前的乖顺模样比差别真大。”
他快准狠地攥住言许的手腕,稍微施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咬牙瞪向他的言许,收敛了笑意,“只是如果你敢再打我一次,我会折断你的手腕。”
“我们来谈谈现在的事情吧,言言,你现在是不是发情了?”
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词一出来,就像火种突然得到了燃料与氧气,方才那些被肾上腺素压制的欲望在瞬间冲破了桎梏,以恐怖的速度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
还没完。
仿佛为了加速这把燎原之火的燃烧,贺逐深一手滑过言许身前,顿时衬衣的扣子全部崩开,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的指尖一眼就相中了两颗挺立的粉嫩茱萸,挑了一颗掐了上去。
一股诡异的电流在手指触及的那一刻从乳尖开始席卷全身,言许顿时被抽干所有力气,浑身发颤地想要推拒,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抱着那只冰凉的手,乳尖又痛又痒,带着可怖的强烈快感。
言许剧烈地抖了一下,瞳孔猛然收缩,虚张声势的声音都变了调。
“呃……别碰我…走开……嗬呃…!你…你是不是对药…动了手脚,嗬…你把罗怎么样了?”
都是聪明人,既然贺逐深在两周前就找到了他,那透过安装在家里的监控查到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贺逐深也没有否认,只是置若罔闻地捎带了点力扯了扯那颗被揉捏的圆滚的乳珠。
“言言,我现在心情不错,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道歉,回去和我完成结婚手续,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背叛我欺骗我的事都一笔勾销。”
“二是——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手臂被少年捉住送到嘴边一口咬住,牙齿深深陷进了肉里。贺逐深没有抽开手,他的表情甚至相当平静,直到在少年嘴前的手臂渗出了血,感受到皮肤上力道变轻,他才漫不经心地伸手强行捏开了少年的下颌。
“咬累了吗?那该我了。既然不想选第一个,那我来替你选。”
“变态……你们都是变态……一直都是你强迫我…哪里来的背叛一说!”
言许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朗润,尽管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来却极为好听。他愤恨地看着自己,俊美漂亮的脸上满是控诉的怒意,但黑白分明的眼睛被雾气湿润,衬得那剪水双眸愈发勾人。
贺逐深更硬了。
言许等到的回答是被掐着后颈翻了个身,腰上的皮带被抽开,裤子从腰间褪下。
落地窗外的阳光柔软地从少年身侧洒下,少年圆润肥腻的臀丘也在情药的支配下变成了诱人的绯色。贺逐深手一挥,啪地在言许屁股上打了一下,那早就湿润的穴肉在空气的凝视下剧烈一缩,可言许悲哀地感受到这具身体在疼痛刺激下却异样地颤栗了起来。
言许浑身情热难耐。
但他一点也不想再重复当年的噩梦,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即便带着满身性瘾也不想和贺逐深再有任何瓜葛。
情药控制下无力地踢蹬着的双腿被扣住,言许被领带反剪住双手趴在椅背上,抽出来的皮带一根穿过一侧扶手扣在了他的一只脚踝上,另一边也是同样,但扣的是贺逐深腰间的皮带。
贺逐深附在他耳边拍了拍他的脸,嗓音低冷沉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我很想看你发情后主动求我操你的样子,但以后机会还有很多,我现在有点忍不住了,我们先来接吻。用下面。”
“不要……放开我……贺逐深你混蛋!”
言许的声音开始显着地发抖。
他的后颈被牢牢摁在皮质的椅背上,拼尽全身力气试图挣扎也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扭着头往回望,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久违的狰狞性器。贺逐深的尺寸大得惊人,不论是长度和直径都是正常人的两倍,正因如此,第一次的经历就给他打上了恐惧的烙印,直至多年他仍然由衷地害怕性事,即便后来他能品尝到所谓快感。
“不要……贺逐深…嗬…你滚啊,你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