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许都对床有很深的阴影。
他宁愿缩在沙发上,或者裹着被子缩在地下室的角落,也不想靠近那张床。
大约是言许被教训得太惨,贺逐深说的话他都会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的不得了。
如此一来,贺逐深倒像是怜悯起他来,除非他性瘾发作,其余时间再没有强行把他往床上带。
言许明白了一件事,贺逐深就是想要他的顺从。
只要不忤逆贺逐深,他们就相安无事,像驯猫驯狗一样,言许在这种极端可怕的强权下被迫学会了妥协。
“唔…嗬嗬…慢点!老公…”
言许的第三次和第四次发情,贺逐深都没有为难他。
言许面色潮红,主动坐在贺逐深的身上吞吃身下的巨物,对方明明并没有怎么动,言许却失去理智似的用红肿的肉穴不断上下撸动那根器物,一边说着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的骚话。
贺逐深好像很吃这一套。
听了言许的话忍不住直接一把将言许抱起来摁在桌上,反客为主,凶猛地狠狠操进了他的穴中,满足了他饥渴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言真得变成了我的性玩具了,以后只能给我操是不是?”
“嗬嗯…老公…”
言许爽到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硬着的粉嫩性器很快就射了,贺逐深盯着言许被操的泥泞稀烂的后穴,一个沉腰深深凿入进去,眼神如同一口古井一样暗沉无波。
“还会逃跑吗?言许,真的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吗?”
他用的称呼是言许。
言许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他恍惚间听到了什么,但被高潮击碎了,溢出了高亢的呻吟。
急风骤雨般的高潮里,言许听见了贺逐深温柔的嗓音,很轻,像是哄诱,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
“说你爱我,不会骗我。”
言许仰躺在办公桌上,锁链晃动,他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欲的高潮中。终于在性器慢下来快要停下来的关头,他才听到对方又说了一遍。
言许终于不假思索地开口,手指揪住了贺逐深的衣衫,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眼尾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生理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