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饥渴期性瘾褪去后的两天迎来了平淡期。
言许开始消极地绝食,不想吃饭,不想喝水。
他恹恹地蜷缩着躺在床上,面向墙壁,沉默地背对着贺逐深。
地下室的另一端增添了办公区,贺逐深绝大多数时间就在那里处理工作,离言许大约十米远,但言许还是背对着贺逐深不想看到他,两天来也没有跟贺逐深说一个字。
似乎是提前预判到他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墙壁上均包裹了厚厚的软料。实际他根本就不想动弹,只要一动耳边就会传来清脆的锁链声响,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境遇。
贺逐深极有耐心地喂给到他嘴边的食物都被冷冷无视了,但贺逐深并不恼怒。
他只是语气称得上是温柔地淡淡问过一次:“言言真得确定不吃饭吗?”
之后就不再问了,但依然从容地给言许喂食,然后每一次都被拒绝。
他只做了一件事——等。
言许第一次在地下室爆发情欲是在睡梦中。
“呃……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爆发式的欲望把言许从梦境中撕扯成两半,成片成片的痒意从肌骨深处渗出,伴随着压抑短促的呻吟。
好难受!难受……
言许浑身汗湿的从床上爬起来,哆嗦着挣扎良久后,头一次咬牙主动望向了那张办公桌。
可是——没有。
贺逐深不在。
沙发边呢?
每一次自己无视他后,脚步声后,纸卷翻动的书页摩擦声就会从床对面的沙发传来,贺逐深会坐在那里看书。
言许涣散的视线艰难挪到落地台灯旁的沙发上,没有人。
“嗬呃……”言许眨了眨眼睛,绝望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喉结滚动,第一次对着空荡荡的地下室产生了恐惧感。
贺逐深为什么不在?
是他对贺逐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是的,他这两天里对他说的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想看到他。
这两日贺逐深并没有睡在这里,在言许第一次推拒了他的怀抱以后,他仿佛又变成了众人眼中那个儒雅温和的商界精英,嘴上挂着笑意,公事公办地平静处理工作,好像真的披上了人皮,不再打扰言许。
可言许现在才意识到,他看似占据高地,实则早已被死死捉住命脉。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