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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敢!”温儒顾狠狠掐住沈海玲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只有阴狠。“我他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么你就试试看,我们两个谁先死!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沈海玲怕了,真的怕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指着温儒顾大骂:“疯子,你根本就是个疯子!”温儒顾现在哪里还在意别人说什么,他只想怎么能拯救公司。“知道老子现在疯了,你就老实一点,少给我惹麻烦,说不定还能留给你们母女一口饭吃!”话音刚落,温儒顾的手机急切响了起来。看到打电话过来的是秘书,温儒顾也不再和沈海玲浪费时间,边走边接起了电话。电话接通,不用听都知道,必然是噩耗。“什么事。”“温总,今天股市一开公司就是跌停的状态,所有股东已经将股票全部抛售。”“公司资金流现在彻底断了,但之前我们投入的项目,马上就要跟进后续的资金流,如果不能及时投入,我们可能会面临大笔的赔偿金。”温儒顾似乎并不意外:“知道了,合作方打电话过来先拖着,我想想办法。”“对了,银行那边联系的怎样了?”秘书犹豫了一下才道:“温总,所有的银行我都已经联系过了,都不同意贷款给我们。”“靠!”温儒顾狠狠地骂了一句,挂断电话!来到停车场,温儒顾仰头看了看住院部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这对母女就是扫把星!如果温晴当初老老实实地嫁给冷厉诚,他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走到这一步!他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公司也不会濒临破产。都怪她们!因为这对母女,他一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小言视而不见,任凭她们磋磨小言。一想起这些,温儒顾就悔不当初。他以前要是对小言好一点,冷厉诚也不会因为小言针对他,针对温氏。那两个丧门星!一边开车,温儒顾骂了沈海玲和温晴一路,将温氏企业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归咎于她们身上。没有直接去公司,温儒顾直接回了温家别墅。刚一进门就看到从花园到客厅忙忙碌碌的佣人。以前看来,这是豪富生活的象征,被人伺候是一种享受。可现在这些人在温儒顾看来全都是一条一条的吸血虫!都想吸他身上的血,榨干他的钱!温儒顾把所有佣人全都叫到了一楼别墅大厅,毫不犹豫地将人全都辞退!佣人面面相觑,被赶得有些莫名其妙。温儒顾也没空理会旁人怎么想,上楼回了房间,直奔沈海玲的那些珠宝首饰。温氏企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为了充面子,沈海玲没少买各种昂贵的饰品。不只是沈海玲,还有温晴也是一样。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女人,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把他当成冤大头。既然当初花的是他的钱,那现在他卖了也是无可厚非!温儒顾几乎掏空了沈海玲和温晴母女两个的首饰盒,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留下。不只如此,就连两人衣帽间里的包包也没放过,全都装进了大口袋里准备拿走变卖。正扯着一只爱马仕包包往口袋里扔的时候,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了个什么东西。温儒顾手一顿,蹲下将那东西捡起来。是一枚精致漂亮的金色胸针,飞鹰展翅的造型很是特别且精致,一看就是男款。温儒顾从来都不用这些东西,那这是谁的?还藏在包里!霎时间,温儒顾只觉得怒火中烧,
\t\t ", ' ')("恨不得现在就抓着沈海玲的领子问她。是不是这些年还背着他和那个奸夫有来往!手里握着胸针,温儒顾气得胸口闷疼!很快,温儒顾就发现这胸针怎么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仔细回忆了许久,温儒顾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在云盘存储中翻找起来。好半晌,终于在一场慈善晚宴的合照当中看到了一个男人,胸口就戴着一模一样的飞鹰胸针。就是这个野男人吗?温儒顾冷笑着将照片发给了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朋友打探消息。“认识他吗?”有的人没回复,有些人说不认识。最后只从一个多年好友那里打听到,照片里的男人似乎是姓肖,是个贸易公司的老板,算是有点小资产。不过这个人和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往不多,知道的消息也就这些。就算只有这些,对于温儒顾来说也已经够了!和朋友挂断电话,温儒顾拿着胸针再次开车去了医院。温氏企业现在的困境主要就是缺少流动资金,只要现有的项目能够顺利进行下去,等到资金开始回流,公司完全还有转机!温儒顾眼底的算计丝毫不加掩饰,白白给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这笔帐,是得好好算一算!再次来到病房的时候,温晴已经睡着了,沈海玲脸色阴沉地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门口传来声音,沈海玲抬头看过去,发现温儒顾去而复返,顿时浑身一抖。“你……怎么又来了。”温儒顾冷笑一声,手里拿着那枚胸针:“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认识它吗?”看着那枚胸针,沈海玲的眸光闪了闪。“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温儒顾一只手抓着沈海玲的头发,另一只手把飞鹰胸针逼近沈海玲的眼前。“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那奸夫的东西,说,你那个奸夫是谁!”沈海玲挣扎着,想要挣脱温儒顾的手,却怎么都摆脱不了。“温儒顾你疯了,你赶快松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这什么胸针!”“还嘴硬是吧!”温儒顾直接拿出手机,翻出那一张慈善晚会的合照,指着其中戴着飞鹰胸针的男人。“那你看看这是谁!”看到照片当中的老肖,沈海玲瞳孔一震,摇头摇得更加猛烈。“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就连沈海玲自己都没注意,她此刻的表情有多慌张。都这样了,温儒顾还有什么不懂的。这个姓肖的果然就是那个奸夫!是温晴这个野种的亲爹。两个人的争吵声,吵醒了温晴。温晴现在看到温儒顾就害怕,整个人缩在床的角落,一声不敢吭。温儒顾的视线落她身上的时候,她更是抖若筛糠,恨他让她毁了容,却又不敢反抗。突然,温儒顾向着温晴走过去。沈海玲先他一步跑过去,一下将女儿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走近的男人。温儒顾意味不明笑了下:“小晴,怎么见到爸都不叫了?”温晴身体瑟缩了下,低着头没吭声。温儒顾冷冷一笑,突然弯腰在温晴头上摸了一下。温晴感觉头皮有点痛,好像被扯到了头发,她又往沈海玲身边靠。“别怕,妈在。”沈海玲安抚女儿,眼神死死盯紧温儒顾。温儒顾站直身体,冷冷看了这对母女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温儒顾低下头看了一眼手里几根头发,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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