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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腿踢你,却被你牢牢按住,信息素压制下的力度约等于无,你权当被猫儿用肉垫扇了一巴掌。你的手指顺着他清瘦的脚踝往上,攀上他的小腿,隔着挺括的布料摩挲那里的皮肉。左然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瞳孔扩大,蓝色的虹膜几乎成了一泓融冰的春泉。整洁合身的西装裤胯下已经被顶了起来,虽然看不到水痕,但你完全确定他已经在衣服下湿得一塌糊涂。你倾身上前,将膝盖抵进他双腿之间,压着腿心摩擦。他咬紧牙关,怒视你:“滚开,你这是强奸!”
“怎么,前辈还想把我告上法庭吗?”你觉得好笑,轻松接过他挥来的一拳,用早准备好的手铐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后。解开他裤子的时候你遇见了剧烈的挣扎,这叫你不耐烦起来,直接将信息素压向他全身。曾被他牢牢控制的本能现下成了你的帮凶,反噬向他的每一根神经与思维,叫他只能在Alpha的侵犯下瘫软,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他吸入的每一口氧气中都带着你的信息素,那苦涩的气息令他作呕,却无法摆脱,它模糊他的神智、卸除他的反抗,把他拖向无底的深渊。而你还在此刻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说话:“那您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解释您自己隐藏性别的事情,这也是违法的哦?还有啊,被其他Alpha按在身下侵犯,这种事情您真的说得出口吗?要是闹大了,您怎么和亲爱的蔷薇小姐交代?和他说你在发情期淫荡得控制不住自己,作为男人却无法反抗,被我一个比你还矮的女性在年会现场,压在沙发上操干?”
左然战栗了起来。那个名字让他骤然绷紧身体,仿佛被刀剑刺伤,连面色都陡然苍白下去。这反应叫你不悦极了,你冷笑着,跨坐在他腰间,扯下了已经摇摇欲坠的西裤。那漆黑的皮带让你心中一动,你拿起它,手指按进左然嘴唇,“舔。”
他自然不,森白的牙齿在你食指上留下一环红圈,破皮出血。你全不在意,屈起手顶开他的齿关,借势将那节金属皮带扣填了进去。感谢左然全身都是高定,这枚金色的扣头颇有些重量,沉沉压住他舌面,抵开他齿列,叫他再不能合上那潮湿红润的嘴唇。你将皮带在他脑后打结,有意收得很紧,听见他吃痛的抽气。法庭上的伶牙俐齿此刻只能吐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你对此无比满意。
“别担心,前辈。”你又温言细语起来了,仿佛真是个驯顺的下属,“我不会强奸您的,这点您可以放心。”你边说这话,摸上他赤裸的大腿。火热的皮肤印在你掌心,滑腻腻的,因为汗水和淫液泛着湿意。他想合上双腿,却被你强硬地掰开,只能把Omega脆弱而放浪的下体展示在你面前。你摩挲着他的皮肤,摸到那个正因为空虚而翕张着的小穴,与主人的抗拒全然不同,它谄媚着一切可能填满它的异物,殷勤地嘬弄你指尖。你摸了一手湿滑,把手上亮晶晶的液体展现给左然:“您先控制一下自己,不要猥亵我的手啊,我一点也不想现在操您。”
男人纤长的眼睫颤抖着,转过头不肯看你,终于流露出了一分Omega的脆弱。他难以面对自己的淫乱,你便将那些水液抹在他胸前,让它们浸湿他的衬衫。你微笑:“我可不会那么仁慈地操您,帮您从发情期解脱。正相反,我要让您尽可能多地体验这种感觉。”
手包里准备已久的小东西,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你压住他的小腹,防止他本能地蜷缩身体或者反抗,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左然喘息得很厉害,他现在无法把声音吞回喉咙,那把悦耳的嗓音用来助兴再适合不过。左然和你所想的一样湿,热烫的软肉绞缠着你的手指,更多黏稠的汁水从甬道内淌出。他真是想要,连信息素都缠上了媚骨的甜腻,恰如此刻咬着你手不放的身体。你随意捣弄了两下,逼出他极力压抑却依然从喉口漏出的呜咽,热潮期的Omega不需要什么扩张,你照旧把满手液体抹在他胸膛,从一边拿过你精心挑选后的道具,在他眼前晃了晃。
“跳蛋,粉红色,我觉得和前辈很搭配,不是吗?”
左然闭上了眼睛。他全身一片狼藉,胸口两点被你揉捏得红肿挺立,修长的双腿被分得大开,硬挺的阴茎顶起了西装下摆,后穴失去了填充物,流出的水液打湿了沙发。你好心地把那枚小东西塞了进去,帮他堵住泛滥的小嘴,又怕他含不住掉下来,干脆一鼓作气推进了最里面,而后打开了开关。
“……唔!”
左然腰肢猛地痉挛起来,本能地想并拢双腿,他无意识地摇着头,呻吟里隐隐有了泣音。重重肉壁被强行破开,身体最深处被毫无预兆地侵犯,没有经过耐心开拓的甬道撑得酸胀不已。粗暴的动作把那块软腻敏感的嫩肉撞得发麻,紧接着又快速震颤起来,全然不顾身体的主人是否能够承受。这感觉仿佛他身体里不是个情趣道具,而是什么想出去的活物,跳蛋发狂般震动着紧紧含吮着它的肉膜,带起撕裂般的痛意,与一波一波电流般刺穿他全身的快感。Omega彻底失了神,眼睫湿漉漉的,没法封住的呻吟痛苦又欢愉。他想并紧双腿,你却一定要抓着他的膝盖打开,欣赏那只穴眼痉挛哭泣的可怜模样。
Omega的性器已经硬到了极
', ' ')('致,只要稍微碰一下就能射出来。他胡乱动着腰,想从与衣料的摩擦中获得一点儿抚慰,然而这动作只是让他的下体更加一览无余,方便了你观看。前后两端交织的快感蒸透了他的神智,现在的左然注意不到自己有多么淫乱,活像只诱惑着他人玩弄自己的雌兽。他依然是美丽的,那双迷蒙的眼睛让你想到云烟缭绕的湖面,被情欲烧红的眼角仿佛涂了胭脂,即使衣冠散乱,满身潮红,上下两张嘴都被你填了道具,依然无损他的完美。他从前完美而疏离,现在却完美而脆弱,像一只被抓进了玻璃杯的蝴蝶,任凭人随意赏玩。
你打开手机相机,给他照了张相片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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