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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荣幸和前辈和这杯交杯酒,”你用了半开玩笑的语气,“现在开始吗?”
他垂着眼睛应答,你看不清他的神色,那喑哑的声音无法判断感情。左然抬起手臂,与你交缠,将酒杯举到唇边。隔着两层衣料,他皮肤上的高热仍让你有些吃惊,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已经扬起手腕,将红酒一饮而尽。他的喉结滚动着,速度又急又快,咽下最后一口后捂住嘴唇呛咳出声。他咳得很厉害,身躯都微微躬起来,你下意识想上前一步为他顺气,他却更快地后腿两步,抬头看你。
那双湛蓝的眼眸依然蒙着一层水雾,他眼眶发红,像蓝宝石嵌了红边,却如此冰冷。你的影子映在他眼底,却被他视若无物。他漠然看你,抬手擦去唇边的残酒,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结束了。你自便。”
你拿着手中一口未碰的酒,笑容僵在脸上。
你可以强迫他,玩弄他,侮辱他,你可以对这具身体做任何事情,但他依然不是你的。他连戏都不肯做。你看着他有点跌跌撞撞地回到座位上,撑起手臂掩盖面上的神色。你知道他仍在被欲望折磨,不得不竭力掩盖,道具会让他更加想要,他的身体会敏感到连衣服摩擦皮肤都承受不住。他全身都被高热卷席,疲倦与情潮交错,兴许刚才就是最后的反抗,他如今甚至不再有余力自己起身行走。
你的白鸟完成了最后一次振翅,他的羽翼确实令你生痛且恼怒,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他仍在你的牢笼之中。你一点点抿尽了那杯酒,心理盘算着如何带他离开年会。他让你没了在这里游戏的兴致,那么去别的地方作乐也不错。
人们因为他生硬的举动不太敢接近,只有程澄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搭话,她当然不知道左然更希望她离开。这场年会对他来说已经全然变味,只留下折磨与侮辱。你不介意帮他一把,于是调整了跳蛋的档位,看着他攥紧手指压抑喘息,再走上前,在程澄惊异的目光里光明正大地扶住他的腰。女孩犹豫地看着你们两个,而你握紧他的腰身,在那里轻轻摩挲,“我扶左律去休息,麻烦你刚才照顾他了。”
左然没有反抗,你几乎承担了他身体的大半重量。热度顺着你们相贴的皮肤传到你身上,你似乎又闻到了雪松的气息,掺杂着你自己苦涩的中药味。他垂着眼睛,看不清神色,你在他耳边低笑:“迫不及待了吗?……那正好出去给我操。”
他的耳垂被你含吮得鲜红如血,嘴唇却紧紧抿住,不肯发出半点声音。那双眼睛看着前方,或许是看着虚空中的某一个人,一如既往,从未改变。你对此或许无能为力——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已经占有了这副皮囊。
好了这篇文暂时就到这里啦!我本人真的超喜欢左律但是奈何后期代入不了蔷薇就退游了。我没有蔷薇那么优秀却也想回应他的喜欢。这篇文也是突发奇想的产物,如果有姐妹喜欢的话会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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