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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这个官二代贺瑄之前,正排队的年缘然心里其实想的还是秋林。
他着实觉得最近这段日子好像梦境一样,有秋林仿佛要把之前饿着他的全部补上,每天晚上简直堪称百依百顺,不仅他提出什姿势都无条件配合,哪怕是极为无理的,想要内射灌满精液后再把阴茎插到嫂嫂的身体里抱着睡觉,有秋林也是不好意思地笑,最后点头答应。
尤其是今天早晨,他还在迷迷糊糊间,就感受到自己半软的性器从一个温暖紧窒的地方抽离,还没等他不满地睁开眼,阳具立刻重新进入一个高热的腔道里,里面的嫩肉自发地吮吸按摩他的龟头,粘腻的液体滴落到马眼上,似乎有人腰身一沉,吃力吞进他大半根性器,在身体里搅动一会儿后又急速抽出,滑腻的臀肉磨蹭着他的大腿根,转而似乎换了一只同样柔软多情的穴口,再次无微不至地服侍起他晨勃的性器,一双手还挑逗般从脖颈抚摸到胸膛,轻轻抓挠他的胸肌,时不时甚至有湿润的唇瓣贴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年缘然被这持续而要命的“晨间叫醒服务”逼得睁开眼,一把握住有秋林的腰,他还处于刚睡醒中半迷糊的状态,动作也没有个轻重,技巧节奏更是忘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挺立着已经在嫂嫂的服侍中粗硬发疼的阴茎,径直插进那团温驯含着他的软肉里,狂暴而毫无章法地捅撞肏干,直肏得有秋林唔唔哀叫,连坐在他肉棒上的姿势也维持不住,最后只能无力地伏在他胸前,颤抖着让阴茎不断捅进子宫口,往满腔蓄了一晚浓精的子宫里灌注新的精液。
有秋林会在持续而有力的内射中小声呻吟,失神地捂着自己被射到鼓起的小腹,并等内射彻底结束后,拖着发颤的腿从年缘然身上爬下来,结束这场淫秽至极的叫醒服务。
年缘然看着有秋林走下床,腿间白液顺着大腿线条往下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过于淫荡的浊白痕迹,马上就要流到脚腕……“含着吧。”年缘然哑声道,“含着不要拿出来。”
他说完就后悔了,不论嘴上讲得再恶劣,年缘然以前只在晚上拿塞子堵住过嫂嫂的两口穴,或者用自己的肉棒亲力亲为,而有秋林开始还会推拒几下,困意来了就随他摆弄。
白天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有秋林要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去上班,开会,吃饭。谁也不知道,衣冠楚楚地对下属和经理吩咐事情,表情一派从容的林秘,肚子里其实全是男人的精水……想到这里,无法言喻的兴奋混着强烈的愧疚一股股冲上年缘然的脑门,可那股愧疚感不仅没能停止他的遐想,反而刺激得他更亢奋了……
正当年缘然坐起身,准备替有秋林准备早餐时,就看见他的嫂嫂轻飘飘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和从前的宠溺别无二致,但却含了点还没褪去的媚意,几乎要勾得年缘然把他拖回去再来一场。
“好啊。”他听见自己的嫂嫂似乎含笑说了什么,然后随手拿过放置在床头柜的软塞,张开腿,亲手塞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塞子渐渐隐没在那团红肿的嫩肉之间,很快连一点底都看不见,只省鼓囊囊的花唇了。连带着男精也被尽数堵回花唇,腿上残留的精液逐渐干涸,形成精斑牢牢粘附在有秋林光滑的皮肤上。
“我也舍不得小年的精液,想一直含着。”有秋林温柔地笑笑,也不管表情呆滞的小叔子,就自顾自去浴室洗漱了。
秋林,秋林。
现在年缘然排着队,想到坐在车里等待他的嫂嫂,整齐的西装下其实藏了一个微微鼓起的小腹,就脸颊发热,一双清亮的瞳孔带着冷冷水光,只想赶快把糕点买到递给有秋林,把他喂饱后在抱着乱搞一整晚……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位他一点也不想见到的老熟人。
“小年总?”贺瑄看到年缘然也出现在这家不算非常高端的甜品店,本来是有些惊讶的,但看到收银员打包的蛋糕样式后,顿时了然。
“是他爱吃的那款,没想到这么久了,你们感情依然很好。”
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年缘然本就不会对这种手下败将多看一眼,更何况贺瑄的话听起来平常,细究之下却似有深意,因此只是礼貌地笑笑,“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劳烦贺书记费心了。”
贺瑄沉默几秒,他看向自己被包装好递过来的礼盒,突然道:“他当年也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要,却就是能让人心甘情愿跑大半个城,把他多看了两眼的东西眼巴巴送到他面前。”
“看他在笑,还以为自己真的讨了他的欢心,自己完完全全拥有他,他也——确实喜欢自己。”
寥寥几句间,两人已离开这个收银台,恰好站在点心店里相对僻静的小餐桌前。
“可能是贺书记讨人喜欢的方式还需要改进,或者心仪对象对你这种类型并不感冒吧。”年缘然不想知道贺瑄为什么突然对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虽然已经隐隐感觉不对,但仍左耳进右耳出,只敷衍地讽刺几句,就要离开。
“小年总说的没错。”贺瑄笑了一下,他不属于年家兄弟那种极有侵略感的锋利外貌,而是温
', ' ')('雅平和,又透露着久属上位者的威严,“我不是秋林心仪的类型,所以他从一开始对我就只有利用,不像和小年总交往,还有几分爱屋及乌。”
他话语间隐含的信息让年缘然停下了往外走的步伐,微微皱眉看向贺瑄,“不接受你就是想要利用你?分开了这么久还泼脏水,贺书记心胸未免有些狭小。”
“心胸狭小?若你在我这个位置,能做到我的一小半,我都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贺瑄神色不变,“看来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当时你看到我把想把有秋林强行拖进车,看到他一直在挣扎,很愤怒吧?觉得我要强奸你的嫂嫂?”
见他竟然主动提起当年的事,年缘然虽然不像当时那样暴怒,但也忍不住冷笑,“你还好意思说?你和我嫂子交往得好好的,就因为他对我关注多了一点,因为他不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后来就要强奸他,囚禁他?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你吧,那一顿还没有把你打老实?”
贺瑄脸扭曲一瞬,却又很快恢复平静:“这是他告诉你的?也是,以他的虚伪,确实是他会说的话。”
年缘然眼神已阴沉下来,“你再这么随意诽谤我爱人,就不要怪我撕破脸了。”
“爱人。”贺瑄笑了,他脸上肌肉走向怪异,像是想要疯狂大笑又像是怜悯,“看来小年总不知道,有秋林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精心策划的啊。”
“他是怎么给你筛选女朋友的,就是怎么调查我的。”贺瑄道,“你哥的公司当时需要开拓新市场,不成功便成仁的关键时刻,他通过贿赂提前知道城南那块地即将开发成大型综合商场,未来还会修建地铁站与金融中心。我当时负责相关事宜,他同样想要贿赂我。见我油盐不进,便亲自上阵,打着交往的名号,不过用肉体换我的权利。”
“等知晓一切后,我已经完全陷进去了。当时我简直可笑,竟然愿意把他想要的一切奉给他,只求他一直陪我;更可笑的是,他连遮掩都懒得遮掩,公司成功转型后立刻就要离开。说对我从没有感觉。”贺瑄看着年缘然,“从始至终,他在我身上花的心思都没有停在你身上的眼神多。而我们加上来,都抵不过他对你哥公司倾注的心血。”
年缘然面上仍一副漠然模样,没有握点心袋的那只手却开始轻微发抖。
“小年总,你当年看到的一切都没错,我是想强奸他,囚禁他,把他锁在床边每天肏他,把他洗脑成只属于我的性奴。”
“这算什么?那时我已经快失控,比这更残忍的想法多的去了。”贺瑄笑道,“你后来英雄救美,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一定非常有成就感吧?可惜要不是这张脸,他理都不会理你一眼,进你们年家的第一天,就会把你当条野狗扔掉。”
“以前小年总一直住在被你嫂嫂打造的囚笼里,我告诉你一切,不过也就是和你这条护主的狗再打一架罢了;现在你的能力早已大过他,我所言真假,完全可以亲自调查。”
贺瑄转身离开:“因为我长得不像,所以他连骗我都懒得骗我,小年总,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投了个好胎,可以一直睡在这个美梦里。”
“他对你百依百顺吧?也是,脸一样就好了,狗发点脾气,顺着撸毛就行,谁会和一条狗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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