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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有秋林后半句话的瞬间,男人手臂肌肉紧绷,神色陡然沉了下去,望着眼前人的目光像一只压着咆哮的狼狗。
有秋林浑然不知,只是一边小声地哭,一边想要离这个陌生人远一点。
他心中简直无比憎恨自己此刻的软弱,如同一个即将被糟蹋的少女一样哭哭啼啼,可眼泪早已把领带浸湿成深黑色,脸上一片水迹,溶在血液中的药又逼着他情不自禁凑近男人,渴望肌肤相贴,磨蹭亲吻,把整个人都嵌入到雄性火热的身体里……
“还挺识时务的,知道朝一个死人求救没用。”男人突然开口,揪着有秋林的奶头,“当时在……在年总的床上,怎么就不知道演得像一点?非要自己讨罪受。”
这短短一句话的功夫,有秋林又再度被本能控制了肉体,他努力挺胸,想把自己鼓起的小小一团乳房往男人手上送,同时身体也主动凑过来,想要找到男人的嘴唇去亲吻,可视线受阻,抱着他的人也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最终只是委屈地亲到了下巴,濡湿的痕迹沾在刚长出一点胡茬的下颔,往下蔓延到喉结。
“要……”领带后的双眼睁大,乳头被粗鲁地拉扯,有秋林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痛苦反而化作颠倒的快感,刺激得他两个奶头都高高挺立起来,缀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上,像两颗汁水饱满的浆果,等待着他人肆意的揉捏和凌辱。
男人一边掐着他的奶头,一边让另外两人走近,属于不同人的两只手伸过来,一左一右扒开有秋林的女穴,男人腰部用力,勃起的性器就要再次插进去。
这一回还是和上次差不多,龟头碰到有秋林穴口的瞬间,他就疯狂挣扎起来,仿佛里面什么不存在的贞操膜,被捅破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一样,要不是男人早有预料地收紧双臂,估计会直接狼狈地跌到地上。
“老实点!”男人往那两团屁股肉上扇了几巴掌,“给死人守寡呢?捅个鸡巴就要死要活的?”
有秋林摇头,无声地哭着,浴室里只听到他克制不住的抽噎声,两腿拼命并拢,明明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男人的小腹都打湿了,但就是坚持和本能做抵抗,身体一边抽搐,一边竭力躲避男人的性器。
男人紧盯着有秋林,另外两人也不说话。不知过去多久,这个身材健壮的陌生人冷笑一声:“好,这是你选的,小秋……不愿意被肏是吧。”
“这么小的奶子。”男人打了一下有秋林的乳肉,“半个手掌就握住了,怎么伺候好男人?反正以后也是要怀孕的,干脆现在就给你通了乳孔算了。”
以有秋林现在的神智,并不能理解男人这一长串话表达的意思,只看自己暂时没有被肏弄的风险,便不再那么激烈地挣扎,乖乖任男人捏着他的奶头,面颊潮红,似乎恨不得再被打几巴掌。
无声的命令下达,一整套器具递过来,有秋林又被抱回洗漱台上固定住,男人凑上前,一边吻他,一边手上动作温和地揉捏着有秋林的两只奶头,时不时低头含住舔吻吮吸。
男人高热的口腔中,舌头扫过乳尖,在乳孔附近不断打转,犬牙时不时磕到娇嫩的乳肉,有秋林舒服地眯起眼,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嗯嗯”声,主动挺起腰,让男人的唇舌可以吮咬到更多的乳肉,乳孔也在这温水般的绵绵快感中张开一线——
男人嘴唇离开,一支针管趁机插进微微开阖的奶孔中,全根没入!
“唔……啊!”
娇嫩乳尖被猝然插入冷冰冰的针头,针管推动,同样冰凉的液体注入乳腺,有秋林瞬间弓起腰,嘴里发出含糊的惊叫声,领带后眼眶里泪水瞬间涌上来,仓促躲避这阵过于扭曲的刺激,身体的本能告诉他,离开,快点……
男人没有一点犹豫,一手捏着另一边的乳头,第二根针管再度推进去!
针管拔出,串在上面的、绿豆大小的玉石留下堵住了乳孔,原本紧紧闭合的乳缝被强行撑开一线,这种连乳尖都被打开,甚至可能会有什么东西肆意肏干的尖锐疼痛让有秋林脸上的潮红都褪去些许,张开嘴发出含糊的呻吟:“啊……”
刚才……什么东西进去了?
“一点催乳剂,等我把你第一顿肏完,估计就能出奶了。初乳没有给你的年先生,被我这个陌生人喝得一干二净,会不会哭晕过去?告诉你,我长得又黑又丑。”男人笑着掐了掐有秋林的奶头,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那两团鲜红的嫩肉早已不复之前少女般的青涩,反而红肿地挺立在空气中,任谁都能看到乳头中间被塞进两枚通透玉石,仿佛下一秒就能有腥甜的奶汁从里面溢出来。
抓着他的乳肉,啃咬奶头,把里面的乳汁全部吮干净,奶水太多,甚至流了男人满手,还要用乳肉去伺候挤压紫黑的肉棒……
有秋林似乎被男人的话吓到了,下意识就想去摸自己的胸乳,看看是不是真的涨奶了,挣扎一下才发现双臂仍然被牢牢束缚着。
“乖乖的别躲,让我们几个都肏一遍。”男人手指抵着玉石,似乎想要把石籽直接肏进有秋林的乳头里,“再敢反抗,
', ' ')('直接给你这里穿环,到时候随便哪个人来,轻轻一扯乳环,你就要一边溢奶,一边哆嗦着不停高潮了。”
男人描述的情景实在过于恐怖,有秋林僵着身体不敢乱动,生怕惹怒了这个暴徒,双乳真的被穿环,那小年一定会……“不……不要……”
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语调含糊,“不要给你……奶……”
“不想给我喝奶?那要给谁?”男人竟然听清了,“给你死了的老公?”
有秋林点头又摇头,领带下也看不清到底什么表情,但应该是想说“给年先生”的。男人很快就不耐烦了,趁有秋林在那里呆呆地组织语言时之际,双手摁住两腿用力往外掰,胯部开到最大,阳具径直捅了进去,按着腿根直接开始抽插!
“你……疼!出去……”
有秋林立刻反应过来,扭着腰剧烈挣扎,喉咙里挤出惊恐至极的呜咽声,男人不耐烦地伸出一只手,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到背后的半身镜上,就开始不管不顾地肏干。
男人捅进身体的阳具是有秋林全然陌生的形状,年家两兄弟都已经算尺寸惊人的了,这个人的阴茎似乎还要粗大一圈,而且表面凹凸不平,有秋林开始还以为是暴起的青筋,后来才发现,那似乎是什么古怪的肉瘤,花穴内软肉挤压间,能清晰感受到那一个个凸起在碾磨着穴道深藏的敏感点,肏进去后就毫不犹豫,直直往子宫口捅去。
“你……有……”他想问男人的性器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疙瘩,可是嗓子已经几乎全哑,不仅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乍一听反而像淫荡又饥渴的呻吟;尽管被插入前一直在拼命躲避,可是等这根鸡巴完全捅进来,在宫口软肉不断打转捅干时,有秋林就像一个太久没有吃到恩客精液的下贱妓子,穴肉死死缠上身体里面粗大的阳具,吮吸每一个丑陋的肉瘤,深处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尽数浇到男人的龟头上,刺激得男人头皮发麻。
“感受到了?”男人笑着说,“鸡巴上的疙瘩在肏你呢,是不是舒服得要潮吹了?”
话语间,他突然腰部用力,下一刻,已经肏得松软的子宫口被阴茎整个贯穿!
“呜!唔……”被性器捅进宫口的瞬间,有秋林整个身体完全绷紧了,情潮一股股泛上来,全身都在发抖,脸上也泛着红晕,被肏开身体的痛苦与病态的快感混合在一起,爬上脸颊。
如果摘下眼罩,一定能看到秋林眼中涨满的,情欲混着屈辱的神态,明明是极度反感的,却又被强行拉到药物逼出来的高潮中,嘴唇鲜红,止不住的诞液顺着唇角滑落,简直在勾引人覆上去,把剩余的呼吸也全部攥取,让所有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男人眼神冷下来,似乎做了什么手势,掰开有秋林大腿的两只手离开了,他被抱下洗漱台,有第二个男人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不同于有秋林的赤身裸体,这个人衣着整齐,似乎连手上都带着皮手套,仿佛有秋林的身体是个再肮脏不过的存在,贴着皮肉碰到都恶心。
“唔……啊!”
砰一声闷响,另一根同样陌生的阳具肏开有秋林的后穴!
这根性器依然是有秋林陌生的形状,并不是很长,却意外粗硕,温度似乎也比正常人高点,这一次他却不再感到厌恶,肠道软肉立刻谄媚地拥上来,使劲把陌生的阴茎往身体里吮,恨不得被直接捅穿整个后穴。
有秋林没察觉到的是,在穴肉绞紧的瞬间,站在他身前的那个男人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插在子宫颈里面的阳具又涨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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