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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囚[灌肠预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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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中,夏知更走出了房间。

尚愈缓缓闭上了双眼,呼了口气。猝不及防的相遇表白囚禁像一团乱麻,纠结着过往的岁月,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如今的荒唐场面。

夏知更并没有给尚愈过多的时间冷静思考。再次进入房间时,她的手中多出了一个注射器,沉默着走到床前,不顾尚愈眼中的恐惧,她需要让他沉睡。

尚愈再次有意识时,已经被带到了房间里那座磨砂玻璃制成的浴室。整个人坐在浴缸中,浴缸中放了热水,热水仅到腹部位置,双手仍旧被铐着,连在了浴缸两边,双脚没了锁链,却上了脚铐。夏知更坐在浴缸外,深沉的看着他,见他醒了,便拿起一侧的刮毛膏和剃毛器。“尚愈哥哥,你太脏了,需要好好清洁一下。”少女不等他有任何反应便打开了刮毛膏,挤了一手向他的下腹伸去。

“夏知更,不要这样”男人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着少女的手,哀求道。

“尚愈哥哥,不要乱动。如果不小心刮伤哪了,我会很难过的。”少女说着便将膏体抹到了男人的下腹区域,仔仔细细的不曾遗漏任何一个区域。

少女的气息充斥着男人的四周,她的动作认真,不带有任何的情欲,仿佛真的只是给一个脏兮兮的宠物洗个澡。这样的认知让尚愈有些羞耻。

羞耻是最好的催情物。

“唔”男人溢出一声闷哼,大腿内侧的肌肤在少女的刀下显得格外敏感脆弱。少女的手指纤细,缓慢划过男人的三角地带。

少女将男人的腿曲起,露出了红肿的小穴。早上刚刚被过度使用的小穴耷耷的开放着,夏知更带上了情绪碰了碰男人的后穴。

“尚愈哥哥,你看看这,都松了。”少女在穴口打着圈圈,不满的嘟囔着。

五年的自我放弃,夜夜笙歌不知不觉得腐蚀着男人的躯体与灵魂。他本以为早已丢弃了自尊与羞耻,可在少女的嘟囔后,男人心中还是泛起了酸涩,像是所有的难以入目的伤口与耻辱全然呈现在了光下,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夏知更,你让我走吧……”男人闭上眼,轻轻的祈求着。

“我拒绝,尚愈哥哥”少女的态度不容置喙。

细致的处理完男人下体的阴毛后,夏知更拿起淋浴头,打开热水,调节好水温后,将男人下体仔细冲刷了番。“尚愈哥哥,躺下”男人温顺的躺在了浴缸中。少女上下打量着男人,发出了感叹“尚愈哥哥的体毛很淡呢,我很喜欢。”霎时间,男人的耳朵有些充血。

经过了再一次仔细的清洁处理后,尚愈全身被热气蒸的粉嫩,玉体横陈,如墨的长发湿哒哒的缠绕着男人瘦削无力的身躯。

少女依次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墙体的长管上,双脚则呈型固定在了浴缸上。

夏知更取出球形的肛门清洗器,兑了300适温的生理盐水,尚愈的穴口正如她先前所说,松松垮垮,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夏知更深深的看了眼尚愈,便小心翼翼的将喷头塞入尚愈的后穴中,缓慢的将水挤入穴中。

“唔……嗯…啊…”尽管夏知更动作已经很轻柔,但男人被使用过度的小穴仍旧在水流进入的同时感到疼痛,红肿的穴口有些撕裂,盐水漫过时尚愈疼的眼眶湿润,忍不住叫了出来。

300的水全部进入后,夏知更拿过一旁的小号肛塞,水晶玻璃材质,缓慢的在尚愈臀缝中摩擦,放进他的身体。

肛塞很凉,穴中的水却是温的,尚愈被这两重温度刺激的有些颤抖。

夏知更将手中的润滑液洗净后,拿过毛巾擦了擦手,便重新坐到了他的身边。

“尚愈,难受的话坚持十分钟,之后你就可以去排掉了。那么,我们现在拥有十分钟的聊天时间,你要和我好好聊下吗,不是沉默的躲避,而是面对,尚愈,要聊吗?”明明是问句,可少女又是那副严肃的,不容置喙的坚定语气。

穴口碰着冰冷的肛塞,撕裂处浸着盐水,穴内是不适的液体堆积感,腿被摆成型,双手也被吊着,长时间的姿势让肌肉酸痛,脸上泪水痕迹未干,这样子,怎么聊?尚愈突然感觉可笑。

“夏知更,如今你也要羞辱我吗?羞辱我就这么让你们快乐吗?你想聊,你想聊什么,是聊我现在怎么就成了出来卖的,还是聊我多么天真,居然会被你囚禁?你知道我的生活有多糟糕吗?你知道吗,夏知更?为什么你还要让我更加糟糕?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再次遇到你……”

男人睁着眼睛,泪眼婆娑,可其中的绝望疯狂质问仍然烧的夏知更心惊。在宾馆看到尚愈的时候,夏知更就知道尽管他穿的单薄妖娆,像一株尽情吐露芬香的玫瑰,肆意的挥洒着魅力,可是他身上却是遮不住的绝望与无助,像是要枯萎,又像是在求救,在自我放逐的风情下藏着的是一只在呐喊着寻求帮助的灵魂。只是灵魂的呐喊或许连本人都没有听见。

那个时候,夏知更就知道她要救他,也是……

夏知更在男人怔怔的眼神中俯身凑过去,吻上了男人的唇。

夏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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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攻略侵占男人口腔的每一块地方,想要唇舌纠缠,想要男人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却无暇顾及,她想要将男人揉进自己的骨髓血液之中。可他毕竟是尚愈,是那个给了她纯真与美好的尚愈,是她在阴暗生活中的阳光。

尚愈,尚愈,到底我要怎么办……夏知更抬起手轻轻的抚上了尚愈的眼睛,唇瓣也划过尚愈的脸颊,移到了他的耳畔,“乖,眼睛闭起来,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尚愈哥哥,我再也不会离开了,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尚愈似是收到了蛊惑般,褪去了癫狂,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夏知更感受到掌间睫毛的滑动也不禁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时光在这一刻变得静谧美好起来,后穴的蠕动也似乎不再那么难挨。十分钟,就在两人默契的无声中悄然划过。

夏知更解开了脚铐和一个手铐,另一只手铐她牵引着在长管上滑动,来到了浴缸旁的马桶区域。

“坐下吧,愈哥哥,”夏知更刚碰上肛塞打算取出,尚愈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纤细,尚愈不敢用力,只能虚虚的握住,语气染上了羞涩“夏知更,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吧”男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少女。夏知更被那眼神望得心猿意马,便也答应了男人的要求,“只是,愈哥哥,这个步骤需要重复三至五遍,直到排出清水为止,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我是不会替你解开另一个手铐的”“嗯…”尚愈低低的应了一声。夏知更闻言,在把所需的工具放到尚愈能够的着的地方便走了出去。

夏知更在外面等了会便听到尚愈在里面说道“我好了”。推开门,尚愈正无力的靠在了墙上。夏知更走上前去,将他放入了浴缸中,仍是一只手铐在了浴缸上。

夏知更再次将男人清洗了一遍。尚愈的长发不易干,夏知更便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随后是毛巾擦拭身体。整个过程中,尚愈都有些恍惚,十分乖巧,任由夏知更摆弄。

夏知更又给他注射了一针。

尚愈是在下腹不断升起的热浪中逐渐清醒的。睁开眼睛,还是那间黑白的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对时间的判断。

“已经晚上了哦,愈哥哥”夏知更在尚愈耳边清脆的说道,顺势含住了尚愈小巧的耳垂,不断的舔舐,带着欲念与侵略。

“啊…小知……不要这样”耳垂被肆意的玩弄着,下腹逐渐升腾起的欲望,莫名空虚的身体,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尚愈哥哥,真的不要嘛?”

“呜…啊……”双腿在束缚带的作用下,呈大张在腹部上方,暴露出来的小穴在空气中瑟瑟缩缩。夏知更赌气般地用食指在小穴入口处四处抠挖,挑动着男人脆弱的神经。

“尚愈哥哥有试过仅凭后面就达到高潮,射出来吗?”夏知更问得好奇又天真,仿若那好学的正在向老师请教问题的学生,字句间的色情却止不住得让尚愈羞红了脸。

“回答我,尚愈”夏知更语气强硬了些。

“唔…!啊…没…没有…”未得到充分扩张的穴口猛地被两指插入,疼痛感使得他的脸色骤然白了几分。

“尚愈,你要记住的第一点,我的问题,你必须回答。”夏知更高高地俯视着男人不带情感,一字一顿地说着。

说罢,夏知更将一罐透明液体的瓶盖打开,悬在了尚愈大开着的小穴前。冰凉的液体一缕缕的在挤压力作用下缓缓地流到他的会阴处以及那处被猝不及防的低温刺激的瑟瑟缩缩的小口。

液体顺着股沟慢慢的流着,夏知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直到尚愈再也无法忍受那冰凉的液体顺着股沟,缓缓流动带来的酥痒而发出低声的请求。

“小…小知,不要这样…好痒…难受”

男人好看的眉眼因着不适而有些皱缩,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希望摆脱那带来难以控制的酥痒感的液体。

“尚愈,说出来。你要我现在怎么做。乖,提些我会做的要求,好嘛。”

夏知更放下瓶子,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少女的靠近让他有些紧绷,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少女在他耳边的呼吸声与他自身的心跳声。

夜太静了,也太黑了。

他终于忍不住哭着说出了请求:

“润滑液…好痒…你碰碰它……嗯啊…!啊…哈!”

少女的微热的掌心忽的贴在了男人的屁股上,顺着肌肤慢慢地将流动中的液体聚集到了那方泛着红的小嘴上。一根食指仔仔细细的将液体向小穴内部涂抹。手指也在液体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进入了小穴的深处。

尚愈能清晰的感知到少女那骨感的指节在他的身体内部一寸一寸地前进。尽管肠肉在紧绷的神经下死死地缠着少女的手,不让前进。

但少女每当这时总会用另一只手拍打他的臀部,少女的力气不小,一个巴掌打得他忍不住的一颤然后便是下意识的放松,那根静静蛰伏的手指就趁机又往前进了几分。

“啊!…啊哈…!唔…啊!”

男人的前列腺并不难找,就在夏知更刚伸入一个半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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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触碰到了那个球状的小凸起。少女圆润光滑的指腹在这一点上不断的按压摩擦,来回的绕着它打着圈。

夏知更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体里玩着,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苍白而瘦削,不仅全身上下像个骨架子,就连胸部也是干巴巴的,甚至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也要小巧得多。

可虽然瘦了些,尚愈依旧是好看的。胸前的两颗红豆,像极了冬日的茫茫大雪过后,踏着松软绵密的皑皑白雪,无意间在野外匆匆一瞥便被吸引力目光的红色小野果。

许是正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果子吧,那抹艳丽的红色在白雪青松的衬托下更显神秘与野性。

尚愈就像这野果,也许曾经在她没有参与的那段时间里磕磕绊绊野蛮的生长着,拼劲了一切,可还是抵不过旅人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从枝头跌落到了雪地里,最终被淹没。

然而,夏知更终于还是在许多年后来到了这。旅人已经离开,白雪也已消融,她轻轻拾起了地上那枚果子,把它带回了家。

“尚愈…”又是在他耳边的一声叹息。

可他此刻已无暇去分辨少女那声叹息中的情绪。他的身体敞开着任少女玩弄,他的理智也被这不断升温的淫靡所蛊惑。

快感在不断地累积着,身体也越发乏力绵软。

“唔…夏…夏知更…”

泛红升温的后穴猛地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件,他有些一颤。与此同时,夏知更撤去了在他身上玩弄的手,视线转向了他已经大开的门户。

“啊…!”一颗球形的物体冷不丁地被塞入了泛着媚红的小穴。

尚愈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微凉的指腹,握着球形的物体在他那处不断的摩擦,打转,塞入。

一颗又一颗冰凉的珠子不断地持续地进入到了他的肠道,在里面被他的体温捂热后又被后来的珠子推到了更深处。

“哥哥的屁股倒是很能吃呢”他听见少女轻笑着调侃。

色情而下流。

许是达到了极限,开始有珠子进去的没那么顺利,甚至随着他的颤抖,刚进去的珠子又“啵”的一声掉了出来。

“啪”夏知更甩了甩手,拍了下他的臀肉,身子一颤,雪白的屁股上顿时显示出了一个巴掌印。

“唔…疼…真的不行了…小知…啊…停…下-呜…停下-不要了…真的不能……嗯…啊…”尚愈的眼角不断沁出泪水,红润的嘴唇被他咬的破碎,牙印处甚至有了血丝。

夏知更俯身,伸出舌尖,在他的眼尾轻轻的将泪水卷到了口中,继而在他的唇上不断地舔舐伤口。

他止不住的喘息,颤抖。夏知更覆上他的双唇,将他的喘息都纳入其中,只留下不断的闷哼,小小细细的像是幼兽。

夏知更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耳垂,一只手在勾着串着珠子的绳子,慢慢的拉扯。

耳朵被玩的充血,滚烫的厉害,后穴则是不断的收到刺激,不自觉的跟着收缩。尚愈又是难受又是兴奋,想叫出声来,可夏知更却在他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攻城夺地。

少女的亲吻不复之前的缠绵温柔,而是极具有侵略性的强迫着他的舌头与之一起共舞。

“哥哥真是可爱。”他有些缺氧,眼神逐渐恍惚的时候她退了出来,顺着脸颊,湿漉漉的吻一路划到了他的耳边,低声的笑道。

他大喘着呼吸空气,却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夏知更还想再将珠子塞进去!

他没有仔细数,可却是实实在在的觉得腹部有些涨,不能再塞了。

夏知更看着他惊恐起来的眼神,笑了。

只见她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温柔柔的蛊惑着他:“还有两颗了,哥哥乖,能吃得下的”。

“不要!夏知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没有被少女的声音蛊惑,疯狂的扯着链子,想要逃离。

可夏知更给他的链子正好将他紧紧地锁在了床上,他再挣扎也只不过是手上的链子铿铿作响。他连一厘米的位置也移动不了,像只被钉在了画板上的标本。

夏知更握住了他因动作激烈而晃动着的阴茎,阴茎的前端有些湿。少女用指腹摩了摩正在吐着液体的前端,指甲也好奇的抠了抠男人的龟头。

尚愈的性器官倒是和他的人一样,白白嫩嫩,即便因少女的摩擦而涨大了几分也不显得丑陋狰狞。

唔,真可爱。夏知更想着。心情有些愉悦,倒也不介意此前男人的反抗。

“尚愈,就两颗,你可以的,乖一点好不好?要是不乖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会不会不小心把你捏坏了,嗯?”少女温温柔柔的把玩着他的阴茎,对他笑着提出了要求,宛若恶魔。

他泄气了,眼前的少女并不是从前那个跟在他身后乖巧的叫着哥哥的孩童了,她长大了,也变了。

“唔…嗯!…疼…好疼…夏…啊!…”即便润滑得已十分充分,但冰凉的珠子入体的瞬间,最前方的珠子本已到达了深处,又愣是向前被迫着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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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想捂着腹部,缓解疼痛,奈何手被锁着,只有锁链不停的摇摆。

男人的额头冷汗阵阵。

“乖,尚愈哥哥,你很棒,已经全都进去了哦”少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呼气,夸奖着他。

夏知更帮他捂着腹部,炙热的掌心将温度传达着,缓解着疼痛。

她给他轻轻的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一眼望进他的眼眸里,轻笑道“哥哥要射吗?”

拉珠已经全都放了进去,徒留一根细线上挂着小小的圆环在男人的股缝间若隐若现。倒是前面,还有些涨着。

她除了威胁他那阵碰了前面,其余时候都是故意没去碰那。现在当做奖励,她是可以帮他释放的。

只是男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奖励,以为又是她的下流话,脸色一红,避着夏知更在他耳边的呼吸,扭头转向了另一边。

“不…不要。”他还记得之前夏知更的话,不能不回答。

“行吧,哥哥说不射那就不射”少女笑着离开了床上。

夏知更走到浴室,洗干净手后接了盆水,拿了毛巾又回到了尚愈身旁。她仔仔细细的给他每一处用湿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再用干毛巾擦干。

男人的脸上是口水泪水糊了一脸,整个眼睛红的厉害。夏知更没忍住,贴着他的眼睛又吻了口。

尚愈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浓密的睫羽下是黑白分明的眸子,泪汪汪的如同一汪清泉。

小的时候,他气质温和,俊郎有礼,只觉得这双眼睛衬得他矜贵无比。

可如今,他已不复那时的谦谦君子态,颓废疏离倒是显得那双眼眸潋滟妖娆,像个勾魂摄魄,引人心动的妖精了。

将他清理干净了,她解开他的束缚带,整个人是四肢平躺着被锁在了床上,给他盖上毯子。她走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出来后关上了灯。

“小…小知”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音量虽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足以听清了。

他自从结束之后便一直没有出过声,现下望着少女即将离开的背影终究是不可控的出声挽留。

夜,太黑了。

月光隐隐约约的照了进来,他看见少女模糊的身影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不知怎的,一直紧绷着的身躯和精神也微微的松了下来。

少女站在床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许久,仍是一片寂静,两人皆是无言。

她转身欲走。

“别,别走。”她听见夏日的夜里,外面蝉声阵阵,风吹过,拍打着窗户,还有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了些请求与委屈。

她转过身,床垫一塌,扯过毯子,抱着他,睡下了。

“哥哥平躺着,能睡吗”

“能”

“那就好,睡吧,尚愈”

夏知更枕着他的手臂,抱着他,以一种回归母体的姿势陷入了梦境。

少女沐浴后的芳香萦绕在侧,窗外万物寂静,流动的月华通过窗帘的缝隙撒了进来。

少女紧紧的抱着他,仿若从此不会再撒手。

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如此安静却又不孤单的夜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夏知更早早地便醒了,百无聊赖的看着身旁被自己抱着的-失而复得的光。

尚愈的眉眼温和精致,有些苍白,如瀑的长发披散在了床上,和她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她久违的感觉到了一种归属感。

随后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洗漱,出门。

床上的男人在关门声响起的瞬间也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上方的天花板,黑色的瞳孔晦涩难明。

又剩下了他一个人……

直到…门轻轻的被推开,少女逆着光站在那,看到他醒了便嘴角弯弯道“尚愈哥哥醒了呀”

他好像此刻方才感受到新的一天是开始了,门外的光照了进来,停滞的心脏慢慢的扑通…扑通…

少女走到窗前,拉开了帘子,阳光瞬间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床上的男人仅盖着毯子,毯子下未着寸缕。大概是意识到在阳光之下,少女能将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的更清楚了,淡淡的粉色在苍白瘦弱的身躯上蔓延。

“哥哥陪客的时候也这么容易害羞嘛?”

尚愈蓦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瞳孔中折射出少女恶劣的调笑。

她……怎么可以这样。

尚愈感觉到眼睛有些酸酸的,心脏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难受的紧。

夏知更走到床边,给他解开了手铐和一只脚铐,仅留下一只锁链锁在他脚踝,链绳的长度足够他在屋内随意活动,却够不到出去的大门。

她落了一个吻在他的眼尾,叹了口气又帮他捏了捏酸涩的手臂:“哥哥可真瘦,这手比我的都细。”

尚愈闭着的眼睫颤颤巍巍,没有说话。

“好啦,别生气了。哥哥那里的珠子,要我帮着拿出来吗?”少女的尾音黏糊糊的,卖着乖。

他并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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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只是厌恶罢了,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睁开了眼睛,瞳孔里盈满了少女天真无邪的姿态,低声拒绝了:“我自己来吧”

“行吧,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哥哥来吃饭了。”少女说着走了出去,房门仍然开着。

尚愈看着她离开,直到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方才缓过神来,试着甩了甩手臂。

他拖着锁链缓缓的走进了房间里的那间浴室,在洗手池内掬了捧水,浇在了脸上,水珠顺着惨白却艳丽的面庞滑下,沿着男人纤细修长的脖颈流到了赤裸的胸膛上。

镜子中的男人一头墨发披散在腰际,身上是零散的吻痕,耳垂旁、锁骨红的有些肿了。

他就那般静静地站着,望着镜子。

夏知更给他准备的新的毛巾、牙刷、漱口杯,甚至润滑油、灌肠器等也都给他备好了放在那,唯独…没有衣物。

她是故意要让他一直裸着……

他垂下眼眸,摸到了股间的圆环……

夏知更坐在客厅的餐桌上,看着手机里的监控。

监控画面里,男人狠下心来直接将一串拉珠拽了出来。暴力的行为使得那处又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蜿蜒在了男人白皙的腿肚上。

“他还真是不乖呢”夏知更撇了撇嘴,眼神有些幽暗。

不多久,尚愈便赤裸着从房间走了出来。夏知更关了手机,对他招了招手:“哥哥快来吃饭吧”

“衣服…”

“什么?”

“夏知更,我的衣服呢?”以为又是少女在戏耍他,尚愈带上了些怒气。

夏知更一脸无辜,十分真诚且惊讶的说道:“尚愈,我是真没听清。你的衣服我扔了,要穿衣服的话现在这里只有你的对面房间里有,当然也只有女装。要穿么?”

她挑衅的看着他。

尚愈低下头,凌乱的长发垂下,遮住了他的神情。

夏知更有些不忍,走上前去,拉起他的手走到了餐桌前。

“尚愈哥哥,我害怕”少女的声音带上了些哭腔。

她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少女曼妙的曲线紧紧地贴着他,她将下颚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委屈的说着:“要是尚愈哥哥穿了衣服,是不是就会逼迫小知交出钥匙,然后又一次离开小知。我不要,我不要尚愈哥哥又离开我。”

少女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了他赤裸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脖子那痒痒的。

他有些呆滞的慢慢举起手,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抚摸着少女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好像自己也随着少女的情绪而逐渐稳定下来。

“尚愈哥哥会离开我吗”她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派天真与依赖。

“……”他沉默了。眼前的少女正值青春,五官秀丽,像是一朵莲花,摇曳生辉。

可他呢?脏到泥里的腐烂生物罢了。

他本该在某个无声的夜里,一个人死在自己那方简陋的出租屋中亦或是哪个无人的小巷,甚至是不知名的男人床上。

总归不是少女的温柔乡里。

少女有些沮丧的垂下来头,却仍是故作无事的将他按到了椅子上。椅子她加了个软软的坐垫。他赤身裸体的坐着,倒也不难受。

“吃饭吧,哥哥”

他昨天被她锁起来后就一直没吃过东西,现下食物的香味倒的确勾起了他的胃口。

吃完饭后,夏知更又拉着他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播的是海绵宝宝。

大约是起的早了,夏知更打着哈欠,泪眼婆娑的看着海绵宝宝捉水母,便索性眼睛一闭,靠在了尚愈肩上打个盹。

没过多久她就睁开了眼睛,轻轻的喊了声“尚愈哥哥……”

“嗯?”尚愈转过头来看着她。

少女的眼神透着睡醒后的惺忪迷蒙,但却笑了笑,“啵”的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喜欢睡醒之后就能看见尚愈哥哥,尚愈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尚愈哥哥了!”

他看着少女纯粹干净的眼神,其中似蕴含了万千星光,而他就在其中。

小姑娘从小就嘴甜,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着“喜欢尚愈哥哥,尚愈哥哥真好”之类的。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变。

尚愈回想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

却突然被她拽住手腕,垂到了身侧。夏知更凑上前去,轻轻的含住了他的下嘴唇,咬了口,顺势灵巧的舌尖滑过他的上嘴唇,落入他的口中。

当牵扯出的银丝暴露在空气中时,夏知更拉着他的手进了那间黑白的房间。

他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哥哥可以趴着吗?”少女扔给了他一个枕头。

窗外人声喧嚣,尚愈觉得他简直快疯了,他应当义正言辞的拒接这个不合理的请求,继而苦口婆心的劝说她,理由有很多,譬如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亦或者他太脏了,会把她也搞脏的……

可是现实是他乖巧的接过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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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如犬类跪在了床上,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

他在纵容她。

夏知更取过润滑液,抹在了那方殷红的小穴上。

她的指腹轻轻在那处揉搓,打圈,耐心地为他扩张。

“哥哥是早上又把自己这给弄裂开了吗?”她动作温柔,话却带着冷气。

也没想等他回答,她让他直起身来,从后面抱住了他,下颚搁在他的肩上:“尚愈,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我会难过和生气的。生气的话是会想要惩罚你的。”

少女的腔调缱绻,说到最后带了些隐隐的威胁。她低下头咬了一口。

尚愈发出“嘶”的一声,苍白的肩膀上立刻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

“好了,趴下吧。尚愈。今天的惩罚开始了”

少女的食指纤细,缓缓的伸进那张樱红色的小口里,四处抠抠按按,待到感觉柔软的不行了,她便两指插入,抽插了起来。

尚愈闭着牙关,只是发出细微的喘气声。

她取过三个小型的椭球型跳蛋,一一塞了进去。

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尚愈有些酿跄,窄细的腰塌了下去,两只手握着,紧紧地抓着枕头,指节泛白,有些发颤。

夏知更低下头来,密集细碎的吻落在了男人如白玉般的脊背。

男人瘦极了,一双姣好的蝴蝶骨隐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之下,像是下一秒便要破开,展开骨翼腾飞。

却被少女一口拉回了人间。

她咬住了他的蝴蝶骨,小巧的舌尖不断地滑过细腻敏感的肌肤,直到那方落满了吻痕,她才离开。

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滚烫泛红,敏感脆弱的后背被少女肆意的啃噬吮吸,身子不自觉的发软,脑子也晕乎乎的只想接受来自少女的一切摆弄。

比起后穴被玩弄,他更无法抵抗来自少女的吻和温柔。

“啊…嗯…”少女成功地将第三个跳蛋放了进去,后穴的饱胀感使他叫了出来。

“哥哥真棒”夏知更贴在他耳朵旁,不吝啬的夸奖着。

她拍了下他的屁股,“哥哥转过来,平躺着吧”

待尚愈躺好后,夏知更取了一对乳夹,纯黑的蝴蝶结下方缀了银色的铃铛,随着动作当当作响。

她用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乳头,那两颗红色的小果子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尚愈闷哼了一声,细细的气音从嗓子里压抑着发出,眼眶里仔细瞧去也带了点水意。

被夹住的乳头越发的红艳,大片的雪白肌肤也微微的泛着粉红,黑色的乳夹显得格外具有视觉冲击力,更遑论随着身体而摇摆着当当作响的铃铛。

夏知更拨弄了下铃铛,便抚上了尚愈的嘴唇,摩挲几下便也红艳了起来,纤纤玉指抵在他的下唇,“哥哥,舔一舔”,她笑的干净纯粹。

尚愈却沉默着垂下眼眸,任长长的眼睫遮住了思绪。

他接受来自她的一切行为,可他却仍然会缩在他的龟壳之中,拒绝一切主动的行为。简直是胆小极了……

“哥哥真是不乖呢”轻快的语气下是嘲讽与不悦。

“尚愈,张嘴”她换上了命令的口吻,果然他就温顺的张开了嘴,她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口球,红色的边带束在了脑后。

她伸手,套弄着他的阴茎。

他真的很敏感,夏知更垂下眼想着。眼下的器官已呈勃起状态,狰狞的青筋蔓延着,顶端泊泊地流着水。

少女的手心微凉,下身却是血液回流引起的饱胀与炙热,冰与火交集着,在少女的手下上演着赤裸裸的情欲。

他鲜少手淫,性经验多来自与那些放纵堕落的夜晚,纯粹的快感与心理的厌恶鄙夷混杂着充斥着过往的每次性交。可现下,他想把纯粹的自己交给她,他并不厌恶和她的触碰。

然,梦终究是要醒的,他不敢…放纵自己的…心。

“唔……啊…嗯…”男人的心跳与呼吸加快,脸颊也出现了潮红色,腹部的肌肉紧缩着,口球下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女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间或用圆润的指甲抠搜着流着水的顶端。

感觉到掌心之下的肌肉不断地收缩,涌动,终于,会阴部急剧的抽动着,到达了阈值,铃铛声也随着男人不断加剧的颤抖越发清脆紧密。

“当”胸前的铃铛晃出了最为响亮的一声,男人的精液落了少女满手。

性快感涌上脑部,尚愈全身轻松地陷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上方,整张脸红的不像样。

太欲了,夏知更心想着,拿出跳蛋的开关,将其中一个开了中档,进了浴室。

尚愈却还沉浸在射精之后的愉悦与敏感中,冷不丁的后穴开始了规律性的震动。后穴嗡嗡作响,胸前的铃铛也一摇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知更洗完手,出来便看到床上的男人眼眶红了一圈,胸前的红豆又红又硬,腹部遗留着的收缩在跳蛋的作用下演变成了一颤一颤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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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摘下乳夹,放在床头,又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说道:“尚愈,我出去会。可能晚点回来。你要乖,我讨厌不听话的。”

房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了跳蛋的声响,男人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在了枕头上。

夏知更本来这个暑假是打算在家,准备开学考研的。结果中途,有个朋友找她说希望她能帮她代个一段时间的兼职。她想着也没多大事就答应了。兼职是宾馆的前台,负责登记入住和退房的。她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尚愈,之后为了跟踪他更是和别人换了一周的晚班。现下她得每天按时去宾馆,补回之前的白班。

她给尚愈放了三个跳蛋,都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她摩挲着下巴,将模式调成了随机。

房间里的男人正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突然听见那嗡嗡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甚至三个跳蛋同时发出了最大的声响。

三个跳蛋本身对于他就是极限,尚未习惯那处的饱胀感,如今三个都在以高档震动着,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尤其是最深处的那个,被顶到了平时不会有的深度,如今还疯狂的震动着,全然不知男人的痛苦。

“啊……!”他终于疼的喊了出来,冷汗浸湿了额头。

剧烈的疼痛中他恍然回到了昨天,那个时候少女抚着他的额头,为他拭去了冷汗。

他贪恋那种温柔。

疼痛是她给的,温柔也是她给的。

“夏……知……更……”他断断续续的默念着她的名字,可能回应他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嗡嗡”声。

饱胀与不适早已被持续的疼痛感取而代之,后穴有些疼的麻了,却逐渐滋生出了一丝的快感。那是剧烈疼痛中生出的上瘾般的快乐,仿若鸦片、罂粟令人沉沦。

胯下的物件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疼痛仍在持续,可同时快感也在累积着。

白玉般的身子开始泛红,脸颊也染了胭脂般,嘴中的涎水顺着口球滑在脸颊两旁,浸湿了脖子。

胯下不断的收缩着,“唔…啊…”他被情欲折磨的难耐,想要…夏知更…碰碰…他…

“这就是惩罚吗?伤害自己的惩罚?还是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去舔的惩罚?亦或者有其他的错,他却不知道?”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更本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可陷入情欲的男人执意要

寻出个答案。

他不想……被她讨厌。

快感到了极点,整个人像悬在了一根线上,哪怕是轻轻的一阵风吹过,他都可以释放出来。

可是,那折磨人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不断积累的快感一瞬间溃不成兵,巨大的失落像网一般缠住了他的心脏,酸涩不堪。

他粗喘着气,胸膛不断的起伏着,难以平静。

可突然那其中一个跳蛋又开始动弹起来,微弱的散发着小小的嗡鸣。

相比起之前的痛苦与快感,低档的震动犹如隔靴搔痒,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是勾起了对强烈震动的渴求。

男人试图小幅度的蹭着床单缓解空虚感,可是太平静了,他想要刚才那般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想要的疯了。

之后的跳蛋一直在低档与中档间切换着,始终没有同时处于高档,他便一直处在情欲的边界线上徘徊着。

当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床边时,工作了一天的跳蛋早已没了电,安安静静的窝在男人的后穴。

床上被男人龟头溢出的液体打湿的地方也已经干了,只剩了有着异色的斑点。

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整个屋子都静的可怕了,就连那嗡嗡的声音都再没出现过。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的日子。

是他惹她太生气了吗?所以她抛下了他,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了吗?夏知更、夏知更、夏知更。你说过会回来的,不可以骗我不可以的…小知……不要…丢下…我……

夏知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尚愈只听见漆黑无声的夜色里,响起了钥匙插进门孔,旋转开门的声音。

他蓦地睁开眼睛,眼神紧紧的盯着那道房门。

少女却迟迟没有打开房门。

因期盼而生的星光在眼中逐渐消失,“她,还在生气吗”男人的眼眸变得毫无神采。

夏知更回来之后匆匆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裙,方才打开房门。

屋子漆黑一片,依稀能看见床上躺着的美人身姿,只是美人闭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知更打开了灯,才发现尚愈居然在哭。泪水混着口球下的涎水,湿了枕头一大片。

她给他解开了口球和手铐,拿着纸巾给他又是擦眼泪又是擦口水。

倒是起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的小快乐。

她以为尚愈会变成一个十分成熟,甚至可能会呆板无趣的成年人,可是他还是像以前那个照顾她温暖她的大哥哥一样,善良纯真,温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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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哭了?”

尚愈睁开的眼睛泛着红血丝,泪眼婆娑,本就苍白的肌肤,看着像是受了什么摧折一般,可怜兮兮的。

他听着她的问话,一把抓住了正在给他擦脸的手,灵巧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少女的手背。

夏知更猝不及防的看着尚愈伸出艳红的小舌,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的仿若小狗舔舐。

她扔掉了手上的纸巾,捧起他的脸,郑重的问着:“尚愈,今天到底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他下意识的垂下眼眸,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怕黑,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我今天有点事晚了,明天会早点的。尚愈哥哥居然怕黑,我怎么不记得你还怕黑呀”夏知更乐了。

她又给他解了一只脚链,把另一只脚链放长后,想拉着他去吃饭。豁然看到床榻上点点斑痕的床单和枕套,想起来还有跳蛋没拿出来。

“尚愈”她喊了声,“我换个床单,你去浴室清理下,别再把后面又搞流血。结束之后我们吃晚饭。”

“嗯”他答应的乖巧。

吃完饭之后,夏知更进了她的卧室,给了尚愈可以自由在屋子里行走的权利。

等她做完事情,出来的时候,客厅和书房都没看见尚愈。她便进了那间黑白房间。

尚愈正一个人坐在床上,及腰的长发披散在玉质般的肌肤上,在月光照耀下,活像个落入了凡尘的仙子,孤寂而清高。

仙子被她一把抱住,咬住了耳垂,细细的吮吸舔弄着。

“是在等我吗,尚愈?”

“嗯”他望着她,点了点头。

两人躺在了床上,夏知更没锁着他,贴着他的额头吻了一下,“晚安,尚愈。”

一天的紧张不安在夜风中缓缓散去,他也回吻了她的额头,道一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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