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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禄捂着自己的右边脸颊——刚刚因出言不逊而被步飞尘给揍了一拳。
步飞尘揍完就走。叶天禄用舌头顶了顶屁事都没有的右边脸颊,不着调地吹了声口哨。
体修总是步伐很少会有拖拉的,他们总喜欢雷厉风行地往前走,步子迈得大了,屁股肉也运动得多。不似扭腰胜似扭腰。
当然,这种情况下,回应他的是步飞尘反过来的又一击直拳——这次带上了法力了。
元婴大能岂会被金丹修士给击中?叶天禄手腕一转,将步飞尘的全部力道给卸了,还反过来扣住步飞尘的手腕,咧着嘴下流地用小手指撩拨步飞尘的手心。
“你!”步飞尘匆匆收手却动不了。此人还一把扯住步飞尘,身形往前一撞,直接扑到了步飞尘的怀里。
尚未等步飞尘反应,叶天禄一手搂着步飞尘的腰,手掌放在那被操得那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漂亮脸蛋就凑到步飞尘脸上,伸出舌头舔着人下巴,脖子。
人来人往地大街上这么一弄,吓得步飞尘用另一只手扣住叶天禄的脸,气急败坏道:“你干什么呢!”
叶天禄舌头换了个地儿,舔步飞尘的手心了。
步飞尘又惊又羞,周围人好奇的目光都投射过来了。
此时,刚刚在场上的蟒蛇嘲讽道:“卑鄙小人,是脑子长在下半身吗?大街上就发情。”
叶天禄变动身形,将步飞尘挡在身后面,警惕地看着蟒蛇后面的人。
被忽视的蟒蛇急得跳脚:“你怎么就光看狗东西!是我在跟你说话!”
被唤作“狗东西”的是刚刚的安全员,他上前一步说:“很不好意思,刚刚给你们的那本书对于我们还有些用处所以不能相赠,能否将书还给我们?”他脸色平静无波,即使被蟒蛇给踩了一脚也没变脸。
蟒蛇仰着下巴,骄傲地说:“卑鄙家伙,还回来,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步飞尘被骂得起火了,可被叶天禄按在身后不能动弹。
叶天禄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说:“嗬嗬,如果我不给呢?”
安全员眉头轻微地皱起来,他尚未想好该如何接话的时候,叶天禄继续开口:“我有办法驱除这条蛇体内的寒气,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安全员有一瞬间地错愕,他开口询问:“他体内的寒气积蓄已深,而且也并非普通的寒气,连我也罕有方法,你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步飞尘扯了扯叶天禄的衣袖,他可不认为叶天禄有法子处理那条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蟒蛇。
叶天禄反手轻拍步飞尘的手背以示安抚,他笑道:“他一蟒蛇专修阴寒功法来提升修为。虽然这种相性符合的功法会让他提升功力飞快,但是修炼入了元婴初期就知道这种急功近利的方法会导致体内阴寒气息过浓,经脉已经损伤到无法承受庞大的法力了吧。嗬嗬,你现在是根本不敢通过化蛟的天劫,更不用谈化龙的天劫。”
顿了顿,看到俩人紧皱的眉头以后,叶天禄嗤笑一声,说:“狗妖的体温的确比常人要高,阳气也重些。你寻他倒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修炼完这书上的功法以后就能永久驱除寒气,平安化龙了吧。你该是寻找龙族渡你,这才是最正确的法子。”
蟒蛇被戳穿了以后,故作镇定地说:“关你什么事!你这话里面错漏百出,还是一个给比武场上耍阴招的家伙!我告诉你,快把书给我,不然我就抽你了。”说完,他从腰间处抽出了一把软鞭。
叶天禄镇定地看着安全员。安全员沉思一会,在鞭子快要甩到叶天禄的脸上的时候,轻轻一抬手将鞭子打落。
他恭恭敬敬地给叶天禄做了一礼,说:“若道友能救得他一命,在下日后定当重谢。”
蟒蛇惊愕地看着安全员,他用食指指着步飞尘,十分不礼貌地说:“狗东西!你干什么对这种家伙这么恭敬啊!你还真以为他能找条龙来滋养我的经脉吗?”
安全员叹息一声,在叶天禄似笑非笑地眼神中,他出声:“他就是一条龙。”
蟒蛇不知所措地看着叶天禄与安全员,安全员继续道:“刚刚他在比武场上面便是直接用血脉震慑你了,所以你才兀得倒在地上。”
蟒蛇惊诧过后便是恼怒,但又打不过叶天禄,愤恨地甩一鞭子在旁边石墩上。
步飞尘扯住了叶天禄的手腕,他生气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渡他,会不会有危险?”
叶天禄笑了起来:“尘尘担心我吗?”
步飞尘被这嬉皮笑脸的态度弄得要急火攻心,一口老血都要涌上心头了。
叶天禄满不在意地说:“这种其实没什么关系的,很轻易就能帮助他的。只是他的阴气有可能会反噬我的身体……嗯,不用那么担心,没什么事情。你跟我多双修几次,传点阳气给我就行。”一边说着,步飞尘的手挪着挪着就圈住了步飞尘的腰。
不细,不软,隔着衣服摸起来手感与光着的时候摸也不一样,不过……别有一番滋味。
步飞尘
', ' ')('完全没注意到,他还沉浸在许不许叶天禄去干这事的念头里面。
安全员向着叶天禄行了一礼,俩人就这样告退了。
叶天禄拉着沉思的步飞尘逛了半天的小街,打着:“街上人多,你不牵着我、靠近我,我就有可能走失了”的由头,揩了不少的油。
到了日落时分,叶天禄与步飞尘回到了房间里面。
步飞尘皱着眉头,问:“你那种真的没事的吗?”
叶天禄窝在床上数着他买的小东西,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就是阴气入体而已,练些火系功法就能压制住了。”
“我在与你说正经事!你能不能先别玩!”步飞尘一边说着,一边就夺下了叶天禄的玩具。
叶天禄委屈巴巴地看着从自己手里面离开的小玩意儿,叹了一口气:“你也看见了,那蟒蛇身后可是大乘期的,他生气起来杀人夺宝的话,我俩可就是螳臂当车了。既然他都放下身段了,那我帮他一把呗……真没事,就是一点阴气,你不放心就跟我练一下这双修功法呗,那我就根本不会受到阴气侵袭了。”
说完,叶天禄轻柔地拍了拍步飞尘的脊背安抚人。
“你可以刻录功法以后把功法还给他们,不用暴露你是龙族去帮助他们。”步飞尘皱着眉头疑惑。
叶天禄被问得近乎哑口无言,总不能实话说他在贪那俩人的东西吧?那样铁定被步飞尘给压着还功法,如今只能撒谎了:“其实,那大乘期前辈早就知道我是龙族了,他们那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强迫我去做的。”
说完以后,叶天心底里面给大乘期的安全员倒了一个歉。
步飞尘皱着眉头,再一次陷入沉思,叶天禄偷偷将小玩意拿了回来。
“那就现在开始练功吧。”过了一会以后,步飞尘很认真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这回换叶天禄呆愣了,他无措地张了张嘴,试探道:“不是说一天一次……而且这段时间都不让我上床吗?”
步飞尘脸霎时红了,他支支吾吾地:“练功……不算。”
如此砸福利给叶天禄,他也很礼貌地做出回应。
下一秒,步飞尘就被叶天禄按在床上。他俯下身舔人脖子,用开始有反应的胯下蹭着步飞尘的大腿内侧。
步飞尘推搡着人,说:“别舔……双修功法,……拿出来。”
已经上头的叶天禄将《黄帝九式》从储物袋掏出以后随手扔到床上。
步飞尘一边抵着叶天禄的动作,一边侧着身体翻开第一页。
“尘尘,你湿了。”叶天禄拉开步飞尘的双腿以后,兴奋地看着股间已经半湿润地后穴。
步飞尘脸色通红,直接红到了脖子下面。被操弄这么多次以后,身体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被叶天禄性器顶弄一下,后穴就开始发痒。
“别……别看,我们是修炼。”步飞尘羞耻地要合上自己的双腿,还没合拢,动了一下就因肌肉牵扯的缘故穴中涌出了一股热液。
叶天禄在步飞尘的脚腕落下一吻,深情地说:“我真是太喜欢尘尘了。”
胯下才是半勃而已,但叶天禄已经忍耐不住想要进入温柔乡了。
“等等,按着功法来。要模仿蛟龙扑水的姿势……啊!你慢点!”步飞尘抓着书籍念。
而叶天禄早已冲顶进去,他胯下大开大合,嘴上应承:“对,蛟龙扑水。我的小龙在小穴里面扑着水呢。”
步飞尘健壮的两条大腿被叶天禄压住往外拉,胯下发出“噗噗噗”的进出声。若是不认真听,或许真的有人会认为这是有东西在水里水面来回窜动,才发出这种声音。
“呜……等等,要……啊,要小穴向上,别,慢点,性器……唔……你要,呜……要缓慢地……呀!别,那么快……缓慢地刺激穴道。”一番话步飞尘因被顶弄而断断续续的。他一手抓着书籍,一手抓着被子,将书籍抓皱了,将被子拽起了。
叶天禄喘着粗气,背后,额头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涌现了些许汗珠,他调笑道:“真的要慢?不是操得越狠,操得越深,你、越、喜、欢?”句子末尾处便是每说一字,便是一次深顶。
步飞尘小穴被顶弄时就放松许可龙根长驱直入,抽出时便是收紧极力挽留。
他被操得脸色潮红,双腿直颤,靠着一些自制力,看着书籍说:“每个回合八次浅刺二次深刺。”然,语气中带着气音,一升高一声低的。明明正经地说着功法,却像是在呻吟着勾人一样。
叶天禄双手抓住步飞尘的腰部,将他往自己胯下一拉,附身上去,舔着已经从张开的嘴中露出少许的舌尖。滑腻的舌头舔着丰厚的下唇,将嘴唇舔得亮晶晶的。他嫌不够,舌头就冲入了对方口腔当中,勾着步飞尘的舌头跳舞。
一吻毕了,俩人舌尖上还串联着一根细长的银丝。
叶天禄下流地笑:“你这小穴咬成这样,真的是要八次深两次浅吗?”
胯下的龙根已是变成浅浅地进去了三分之一而已,硕大的顶端
', ' ')('就磨蹭着最浅处,深处的地方痒得让步飞尘受不了。他不自觉地扭着自己的腰,双腿扣住了叶天禄的腰部,脚跟时不时地轻叩,就像是催促着叶天禄快点操他。
叶天禄眉眼带笑,他恶作剧般十次里全是浅弄,步飞尘睁着一双凤目似怨非怨。
胯下来不得满足,步飞尘便一手摸上了性器,一手捏住了乳头。本是打算自力更生,可心眼贼坏的叶天禄将步飞尘双手给卡住了。
做着挑逗人,撩火的事情,但就是不帮人泻火。
“后面……快点进来。”步飞尘挡不住这种折磨,他被磨得会自主地去扭腰追逐快感了。
蜂腰翘臀扭起来比那些纤腰肥臀扭起来少了一份魅惑却多了十分的征服欲。
健壮的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下,岔开双腿夹着自己的腰部,挺翘结实的屁股夹着大肉棒,腰胯连接处便是打着转带着小穴吃肉。随着一呼一吸间,腹肌也是有规律地一收一缩。
明明该是能征服别人的男人却是在被人征服着。
“嘶……尘尘,你扭得太过火了,明天下不了床别怪我。”
话音尚未落下,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已经到了。
步飞尘喘息着,尖叫着。胸部被操得挺立起来,腰腹被操得收缩绷紧,大腿小腿的肌肉抽搐着,脚背绷直了,脚弓弯成新月一般;叶天禄将已经被汗水弄湿的头发拨到耳后,少许几滴汗水落在了步飞尘的胸前,混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溢出来的奶水里面。
发狠的叶天禄将步飞尘操得双腿只能虚虚地挂在他的腰胯上,操得喊不出声音了,操得泪水都流不出来了,双手也只能无力地放在身体两边连床单都抓不住。
直到第二日早晨,远处屋舍里面的公鸡鸣叫起来,叶天禄才力竭地倒在步飞尘的身上,不过那已经疲软的龙根还随着胯部习惯性的动作而一进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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