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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龙寒日拯救出来以后,龙寒日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的儿子已经长大了的消息。在拜别了龙四与黑龙以后,龙寒日与叶天禄两人一起回到了星月宫。
“你……你……”宫主看着面前这名一如往昔,从未改变的男子,心中忽的涌现一阵悲伤。
龙寒日上前一步,将宫主抱住说:“我回来了,以后也不离开了。”
叶天禄扫了扫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觉得这俩人久别重逢太过肉麻了。
当天晚上,叶天禄早早就爬上了步飞尘的床。
“尘尘,我们来睡觉吧。”叶天禄笑道,说完还拍了拍床铺。
步飞尘赤裸上身,震惊地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叶天禄,倒退两步问:“你怎么在我房内?”
“我怎么不能再你房内了?自从将龙寒日给救出来以后,我们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做过了!”叶天禄瘪了瘪嘴。
本是二人世界,突然多了一个人,结果这个人还是一个挂名父亲。叶天禄在一路上可谓是禁欲十足。
想偷偷摸摸跟自家尘尘亲个嘴,结果一巴掌扇到了脸上。
想偷偷摸摸地喝个奶,结果尘尘穿得衣服整整齐齐,晚上都不换衣服。
想偷偷摸摸做点爱做的事情,结果自家尘尘直接说去望风了。
一路上,尘尘对着龙寒日大献殷勤,简直就是把龙寒日当神一样宠着。
叶天禄很生气,叶天禄很吃醋!
好不容易回到了宫里面,龙寒日这家伙离开了,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步飞尘退了两步,转身正欲离开房间,叶天禄翻身下床,一巴掌扣在门上,将人圈在了怀里面。
“你不是也已经硬了吗,还打算去哪啊?”
叶天禄另一只手已经穿过步飞尘绑得松垮的腰带,进入了裤裆里面。
步飞尘单手按住了叶天禄的手,咬着牙说:“不行,我们现在这样做,留给你父亲的形象不好。”
行吧,又别扭上了。叶天禄心底里暗暗叹一口气。
“那,你觉得我父母俩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叶天禄吐出的气息都喷在了步飞尘的耳朵边上,惹得人打了一个颤:“他们与我们现在可是一模一样的。”
步飞尘一惊,转头去回望叶天禄,嘴唇刚好擦过叶天禄的脸颊。
“嘻。”
随着叶天禄一笑,步飞尘的下颌骨被人给钳制住,嘴唇强迫性地落在了叶天禄的口中,扭转着身子承受叶天禄舌头侵入口腔的压迫感。
步飞尘抓着叶天禄的肩膀,胯下的手力道变得松弛,纵容了裤裆里捣乱的手。
“呼……不,要,要射了。”步飞尘眼底浮现一阵红晕,耳朵变得赤红。
胯下的肉棒立起,将白色的裤子顶出一个隆包,顶端的地方润湿开来了。
俩人下身贴合,粗大的肉棒顶着裤子里面饥渴的小穴。
“不……”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就很诚实嘛。”
步飞尘的身子软了下来,方便叶天禄将人直接抱起压在床上。
“啧啧啧,小穴又紧成这样了啊。”
隔了那么多日没有做过,步飞尘的后穴早已恢复如初。
再次塞入一根手指便是感到紧致的感觉。
叶天禄没料到恢复如此良好,一时间也找不到润滑的东西了。只能将步飞尘的双腿拉开,埋首在下方。
“你……啊……别舔!脏……唔”步飞尘吓得弓起了腰部,双手推搡叶天禄。
叶天禄舌头探入,唾液将穴口润滑开来。
步飞尘双腿压在了叶天禄的双肩上面,腰部弓起,双手抓着叶天禄的头发。
扯得叶天禄头皮发疼。
“痒……别,呜。”
步飞尘咬紧牙关,忍住完全不一般的感觉。双腿逐渐收拢,脚趾蜷缩。
叶天禄一手按扯着臀肉,一手抓住步飞尘的大腿肌肉,将其双腿拉开方便舔弄。
“尘尘,我快要被你扯秃了。”
听到叶天禄的调笑,步飞尘双手松开了头发,无助地在周围抓弄,似乎抓到了东西就能缓解身下的痒意。
床单,被抓得皱巴巴的。
“啊!”
舌头深入,碰到了一处肉棒完全不会碰到的地方。
步飞尘双眸失神,腰部拱起脱离了床单,双腿肌肉抽搐着,身下的性器冲着上方的空气喷洒出一股又一股地浓精。
后穴猛烈地收缩起来,夹得舌头寸步难行。
直到步飞尘将床单抓烂了,腰部从拱起变成了瘫软在床,叶天禄才将自己的舌头抽了出来。
只是,步飞尘后穴周围一片晶莹,沾满了叶天禄的唾沫。
看着床上侧着脑袋,单手捂在脸上,脖子耳朵赤红一片,腰腹上沾满了刚刚喷出的精液的人。
叶天禄想:还不上,那我就是无能了。
“尘尘,我要进来了。”
已经硬邦
', ' ')('邦地巨龙顶着窄小地后穴。
“不!你疯了,还没有扩张好!”
“你受得住!”
叶天禄拉过步飞尘的双手往自己身处拉,胯下地巨龙猛地一插到底。
“唔啊!”
步飞尘仰着脑袋,将脆弱地脖颈完全展露出来,大张的双腿夹住了叶天禄的蜂腰。
一下,一下,再一下。
步飞尘咬着下唇也阻止不了被撞出来的呻吟。
被拉住的双手成掌型顶着叶天禄的小腹,只是力道虚弱得简直挡不住任何东西。
再一下子,步飞尘眼中被撞出了眼泪。
不知是爽还是疼,他腰部再次拱起,胯下的性器顶着叶天禄的小腹,直接喷出大量的精液将叶天禄小腹弄脏了。
“尘尘,你又射了。”叶天禄松开手,用食指沾了些精液。
放入口中,抹过嘴唇。
“很好吃哦。”
步飞尘看到叶天禄的嘴角还带着一点刚刚抹上去的精液,下一瞬便双唇被叶天禄咬上。
啊……骗人的,我的精液有点腥。步飞尘迷糊中想到了这个。
狂风暴雨一般地操弄接踵而来。
步飞尘长大嘴唇,从喉咙中发出阵阵的呻吟,却被压抑在叶天禄的口舌之中。
空寂的屋子里面唯有两人交合地地方传来激烈,连续的“啪啪”声音。
周围一切的虫鸣声也消失了。
寂静的夜晚,只有一轮明月映照在屋子周围。
第二天一早,步飞尘是被叶天禄扶着去大厅的。
双腿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腰已经软成一片了,衣服底下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痕迹。
幸好,这头疯龙没有在一些明显的地方也留下痕迹,不然可就惨了。
大厅中,宫主早早就到了,他的屁股下面垫着几层软垫。
“你们来了啊。”宫主说。
叶天禄也找了几层垫子给步飞尘坐下,然后便在隔壁坐了下来。
此时的龙寒日也到来了,进来第一句:“腰还行吗,帮你捏一下?”
唰得,宫主的脸红了。
身后的仆人们安静地将灵果灵茶放在了桌面上。
“你胡说什么!”宫主低声斥。
龙寒日完全不知发生何事,也不懂为何不能说这种话,他继续说:“昨晚是我失控了,导致你今天早上要我抱过来。”
宫主的脸由红转黑,又从黑转红。
桌面上的灵果被宫主抓起,带着破空声飞向了龙寒日的脑袋上。
龙寒日反手一抓灵果,更是惊奇:“你干嘛?”
“闭嘴!你这头脑子被糊住的蠢龙!”宫主暴躁地骂道。
龙寒日也不恼,傻愣愣地直说:“我脑子没被糊住,是我的头发被你的精液糊住了。今天早上我头发被干涸的精液弄得一撮一撮的,难弄的很,搞得我剪了一部分的头发呢。”
宫主扫了眼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正在安静如鸡地吃果子的叶天禄与步飞尘。
宫主指着大门,怒吼:“滚回你的龙族!”
开放的龙族与保守的人族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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