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朗正在喷发的档口,大锤硬得堪比金刚,见小浪蹄子爽完就想跑,心里的几把火顿时越烧越旺。
他两眼通红,一把将这气人的小东西拽过来,两下撕光衣服,压在身下就想霸王硬上弓。
元麒麟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元朗,等等等等,你刚说什么了?又想耍赖?”
元朗将人翻了个身,阴茎抵在他的股间乱捣乱蹭,咬着他的耳朵低吼道:“谁让你不乖,自己舒服了就把十三叔扔一边?”
元麒麟怕他来真的,好言相哄:“不是不管你,这不有正事吗,等忙完正事,我再帮你弄出来还不行?”
元朗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狠狠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不抵赖,绝对不抵赖。天黑了,再不进城,万一人跑了不是抓瞎了。”边说边推开元朗,重新穿好衣服。
元朗在一旁调息了半天才将欲望压制下去,穿上衣服黑着脸拉开车窗,将方才在马车外报信的侍从骂了个狗血淋头。
侍从哆嗦着将信奉上,生怕十三爷一掌将他劈了。
元朗接过急件匆匆浏览完,将信递给元麒麟。
急件是琅邪负责盯梢于氏的人所寄,信中说于氏在琅邪探矿的人数最近急剧增加,乌头山一带已经被琅邪知府派官兵镇守,任何人不得进山。
元麒麟看完后问系统是怎么回事。
系统:“大矿脉就在乌头山,玄珠藏在矿底,琅邪知府于秉之是六皇子的表叔,他派了3000官兵把乌头山围了,这下乖宝和元朗要想进山就难啦。”
元麒麟理了理思路,拧着眉问元朗:“矿脉就在乌头山,于秉之派了3000人把山头围了,我们怎么进山?还有,即便我们进山找到矿脉,也得有当地官府的批文才能将矿拿下,于秉之必定从中作梗,你打算怎么办?”
元朗闭目沉思了半晌,睁眼一笑:“先进城办事,莫担心,十三叔自有办法。”
*************
月黑风高,元朗独自骑马带元麒麟进城。
元麒麟问系统知不知道三人的具体落脚点。
系统怪声怪气道:“小白脸想你的时候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田松年我只扫描到骂你的信息。文程回去后就将大魏国的重要人物列出来跟你和元朗比对,因为之前有关天魁星的传闻跟你如今的行为大相径庭,文程虽然对你们有所猜测,但还不能完全确认。没有涉及到乖宝和元朗的信息统统扫描不到。对了,小白脸今天很生气,他看到窗外有一株很粗的大槐树,就想把你吊在树上操,找到那棵树应该就能找到他们。”
元麒麟戳了戳元朗:“在城内找找大槐树,他们的落脚点在大槐树附近。”
元朗惊叹元麒麟的预知能力,问道:“你怎么知道守山的兵士人数,还有他们的藏身地,难不成又是神仙托梦?”
元麒麟忽悠他:“神仙在我脑子里放了个分身,我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所以你最好老实点,别打歪主意,你什么事都瞒不过我!”
元朗将他翻了个身,用大氅将人拢在怀里,凑到他耳边低笑道:“十三叔的心都掏给你了,自然什么都不会瞒麟儿。”
接着又抓着他的手放在身下:“这个也给麟儿。”
元麒麟抽出手捶了他一下,警告道:“你正经点,差事若是办不好,我一准儿削你。”
两人在城里兜兜转转,找了几处有大槐树的房子,均不是他们的落脚点。
最后在黄桑西郊找到一处精致的私宅,宅邸的花园里有一棵大槐树。
元朗抱着他飞上屋顶,从主宅阁楼的窗户翻进宅内。
两人蹑手蹑脚地从阁楼下到二楼,忽然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元朗抱着元麒麟迅速钻进最近的一间厢房。
房间里正好有一个大衣柜,元朗打开衣柜藏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听房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元朗和元麒麟从衣柜的门洞中看去,见进来之人正是田松年和文程。
两人以为田松年和文程要商谈政事,心中暗自窃喜。
万万没想到进了屋后,田松年立刻将文程扑倒在屋子中央的圆桌上。
圆桌正对着衣柜,一举一动都被柜子里的两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将军,别这样。”
柜子外传来文程的低叫。
“皇上已经走了,明儿我也得回去,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今晚我要好好操你。”田松年将文程翻了个身,一边粗声对答一边扒文程的衣裤。
文程样貌文弱,身子单薄,赤裸着被田松年按在桌上,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田松年跪下,双手扒开文程的臀瓣,伸出粗舌就朝小穴舔去。
“啊——将军——”文程颤声轻叫。
“程程,好久没操了,小穴好紧,舌头都操不进去。”
“啊——将军,用手指吧,程程好痒。”文程扭动着屁股,发出蚊子般的叫声。
', ' ')('田松年哑声轻笑道:“不喜欢痒的?那待会把你操疼好不好?”
田松年站起身来,三两下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他皮肤黝黑,虎背熊腰,赤黑色的阴茎又粗又壮,足足有一尺来长。
他将阴茎抵在文程的穴口,粗声道:“直接操进去好不好?”
文程吓得一哆嗦,屁股连连扭动,惊叫道:“不——不行,将军太大了,程程吃不下。”
“怎么吃不下?以前不是吃得好好的?”田松年一手揉捏文程的屁股,一手举着阴茎,对准穴口,猛地捣了进去。
“啊——啊——痛——!”
文程的小穴尚未开拓好,突然被大棒捣入,小穴被撕裂,钻心的疼痛迫使他尖声大叫。
“程程放松,才进去了一点。”田松年将阳具略微抽出,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更加猛烈地捣了进去,这回肉棒插进去了一半。
“啊——啊——啊——”
巨物直捣进来,文程感觉整个人都被劈开了,疼得冷汗直冒,连声尖叫。
“程程,好喜欢听你叫,府内没人,再叫大声点好不好?”说着又是猛猛一捣。
阳具已经楔进去一大半,文程的腰被田松年掐住,屁股被肉棒钉在桌子上,半点动弹不得。
湿热的液体从股间流出,田松年低头一看,是鲜血。
“程程,操出血了。”
血腥激发了田松年的兽欲,他将肉刀全根抽出,然后又重重全根没入。
穴内的创口被一下下狠狠破开,小穴顿时鲜血直冒。
“程程,你夹得我好紧,还有一点没进去。”边说边将文程的双腿掰开放到桌上,这个姿势让下身门户大开,更方便操干。
田松年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文程背上开始猛烈抽插。
穴口传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元麒麟和元朗在柜子内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姿势让田松年得以全根没入,肉刀在穴道内翻江倒海,文程的哭叫声响彻整个府邸。
田松年越操越兴奋,揪住文程的头发将他的脸掰过来接吻,一边用壮舌在他口中来回翻搅,一边用肉刀继续猛烈操干。
文程的穴口不断流出鲜血,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肉刀往下流,地上都被染红了一小片。
“将军——啊——不行了将军,程程要被操死了!”
文程已经忍耐到极限,开始用力挣扎。
田松年将肉刀抽出,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拖拽到地上,按住他的头将满是鲜血的肉刀塞进他的嘴里。
这一幕简直刺激万分,元麒麟前世看过那么多片儿,跟眼前的这部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想到前不久才跟裴九和阮明修藏过柜子,这回又跟元朗关在一起,心里忍不住暗自腹诽:“接二连三地藏在柜子里看片儿,一次比一次生猛,这都是什么事儿......!”
田松年的肉刀在文程的喉腔内来回搅弄,紧致湿滑的腔道让田松年舒爽万分。
接连几十下的狂插猛捣后,田松年拔出肉刀,开始射精,巨量的精液悉数喷在文程的脸上。
元麒麟在柜子里站了许久,这会儿双腿已经累得酸软,心里盼着这二人快点结束。
没想到田松年射过后依然不软,拽着文程的头发将他拖至床边,找来一根粗绳将文程的手捆在床柱上,然后抽出靴子上的马鞭,开始狠狠抽他。
“啊——将军饶命,程程真的受不住了......”
文程大声哭叫,下身继续留着鲜血,身上也被马鞭抽得满是血痕,他不知道田松年今天为什么这样对他,往日里二人欢好,田松年虽然略有暴力,但从未伤他伤得这样狠。
“你方才同魏国姓颜的那小子眉来眼去什么?是不是看他长得俊看上他了?”田松年一边恨恨道,一边继续用马鞭抽他。
魏国姓颜的小子?是谁?元麒麟和元朗立刻警觉起来。
文程很冤枉,哭叫着求饶:“没有跟他眉来眼去,那人是魏国六皇子的心腹,程程只是跟他商议国事。”
魏国六皇子的心腹,姓颜。
元麒麟立时反应过来,这人一定就是老六的幕僚颜悦。
老六的人怎么会跟齐国的人勾搭上?
元麒麟拉起元朗的手掌,在他手心里写道:是颜悦,老六的幕僚。
元朗将他揽入怀中靠在自己身上,尽量让他站得舒服点。
田松年不听文程的解释,又接连抽了数十鞭,直把人抽到昏死过去才罢手。
文程气息奄奄,田松年喊了他几声,半点反应也没有。
“程程,醒醒,你别吓我。”
田松年见文程不省人事,这才从愤怒中醒过神,穿上衣服抱起文程就往外走,边走边哭:“程程,坚持住,我们去看大夫,你千万不能有事。”
见二人走了,元麒麟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元朗怀中,忧心道:
“老六竟然跟齐国勾结,为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