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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式无可厚非,我很不提倡,婴幼儿那脆弱的免疫力,搞不好就可能被大人口腔中的细菌感染,它们高端局打惯了,在这种鱼塘局只会嘎嘎乱杀,而我负责嘎嘎。
好就好在我没事,所以说我能活到现在简首就是奇迹。
更别提莉莉丝也热忱于这样做,说实话,并非我的洁癖有多严重,但我真不想与各种细菌共舞,免疫力也不是这样锻炼出来的吧……“嘿嘿,热好了!”
莉莉丝小心地端来冒着热气的粥,黄呼呼的一片,饶是我活了二十年,也认不出这是什么,大抵是黍米一类的东西。
许久没吃到肉了啊,甚是想念。
饭后,把餐具洗好放好,莉莉丝就抱着我出去散步。
比较奇怪的是,按理说我这个年龄应该还是嗜睡,但我跟大人的作息差不多,一觉睡到天亮后,一天都能不困。
得益于此,莉莉丝这种精力旺盛的孩童能把精气神消耗在带我西处走上。
一路上,她乐此不疲地向每个村民打招呼,也不忘拉着我的手作出挥手的动作,或许是我长得非常符合他们审美吧,基本人们见我一次捏我一次脸,还引得其他空闲的孩子争着抱来抱去,这我倒是不介意,只是害怕他们一失手把我摔了。
有时我们会到村长维基家去,他是三十岁左右的大叔,他家还蛮大的。
作为村里少数读过书的人,气质自然不俗,家里还有不少书,上课就在自己家,这期间要么带着一众孩童大声朗读,教他们识字,要么拿出木棍教他们基本的算数,下课期间还给他们讲故事……听说学费不怎么贵,平均一年大概一只鸡的价格,五周岁就能入学,差不多教六年,然后就算毕业,要进一步深造就得出村了。
我家好像有六只鸡,从学费上来讲勉强够读到毕业,而玛丽阿姨家长子在外面做了好几年生意,应该攒够以后莉莉丝深造的钱了。
我们会去他家的原因很简单,村长时不时会送我们一些诸如花生之',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