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候,大醉一场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虽然威纶没喝酒,但他醒来时却觉得全身都放松了。
他像是被湖水温柔地浸透了全身,之前那种疲惫和沉重感一扫而空,不仅对于气的控制越发圆润,甚至连身体最细微的部分也变得如臂指使。
清晨,威纶站在房顶,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时的柔嫩细软的触感,似乎人也变得轻飘飘的,如蒲公英那张开的如伞一样的白色丝绒,细小飘忽,随风而行,自由自在。
当第一缕阳光落在威纶身上时,他低垂着眼眸,气息绵长,金色长发反射着璀璨的光,光落在他的脸颊上,打出了宛如古典油画一样美妙的光与影。
住在三楼的比丝姬察觉到了威纶的气的变化,她开了天窗探头看威纶,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
啊这,啊这,万万没想到啊,对于威纶这个贱人来说,和情人约一炮居然比修炼的效果都好?
这让比丝姬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个想法,她要不要也去谈一场恋爱?或者找个帅哥来个走肾不走心的激情夜晚?
威纶回到房间时,正看到兰波披着浴衣从洗浴间走出来。
黑发青年眉眼间还带着丝丝慵懒和惬意,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还残留着红色斑痕,看到威纶回来,兰波用略显沙哑的声音打招呼:“早,你的精力真不错,还有体力去做晨练吗?”
威纶笑眯眯地说:“你也好早,看样子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兰波发出短促的笑声,他随手将浴巾丢给威纶,然后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威纶。
“给我擦头发。”
兰波的语调慵懒中透着傲慢,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然而他微微低头,露出了修长而白皙的脖颈,略微宽敞的浴衣展露了美丽而白洁的肩膀。
威纶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兰波的后脖颈。
这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威纶的手指描摹着这里的肌肤,有种握住了一个美丽而坚韧的灵魂的错觉。
威纶拿起毛巾,轻轻帮兰波擦拭长发上的水渍,他擦得很仔细,像是在擦拭自己的所有物一样认真。
兰波感受着头顶传来的轻柔力度,整个人都像是被撸了一遍的大猫,散发着平和绵软的气息,在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压住了威纶梳拢黑色长发的手指。
兰波将威纶的手指拉下来,玩了两下后轻轻啃了一口。
黑发青年微微仰头看着站立在身侧的威纶,抬起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
他那浅粉色的唇轻轻张开,从威纶的角度正看到兰波的舌头可恶地摇来摇去。
兰波笑着问:“今天晚上还要看资料吗?”
显然他很满意昨晚威纶的技巧和能力,既然能爽着睡觉,为什么要拒绝?
威纶眨眨眼,也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资料很多,我们可以慢慢看。”
他低下头,凑到兰波耳后,小声说:“你这里有泡沫。”
兰波低低地笑着,威纶靠得很近,甚至能察觉到黑发青年胸腔的震动声。
兰波如此说:“给我舔干净。”
“好哒,听你的,阿蒂尔妈妈。”
一时之间,一楼里回荡着细细的水渍之声。
二楼,中原中也吃着约翰买来的早点,有些疑惑地说:“一楼水管坏了,没法做早饭?那你给威纶和兰波买早饭了吗?”
约翰一本正经地说:“买了,但他们吃着吃着吻了起来,你要去打扰他们吗?”
中原中也的脸红了红,他翻了个白眼,又问:“比丝姬呢?她的早饭怎么办?”
约翰说:“比丝姬小姐一大清早就出门晨训了,她回来时已经吃过了。”
中原中也皱眉:“可我没听她上楼的动静啊?”
男孩住在二楼,如果比丝姬外出回来,他肯定会知道的。
约翰完美地回答男孩的问题:“比丝姬小姐实力高强,她走房顶天窗,不走楼梯。”
中原中也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不走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