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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到如果威纶真的拉着他在浴室里玩,他好像也没法拒绝,只能无奈地说:“希望如此。”
只是真的进了浴室,感受着威纶卖力的揉捏和按摩,兰波反而慢慢精神了,四周热气蒸腾,让他有了些感觉。
威纶心下暗笑,他很满意兰波对自己的索求,不过嘛……
兰波自己没发现,但威纶敏锐地察觉到兰波身上的念力有些不对。
即便兰波坐飞机出国处理情报问题,他也没有解除留在横滨的工具人。
异能力赋予工具人的存在,兰波留在傀儡身上的念力维持着工具人的行动力,兰波必须每隔两三天就回来充能。
以这种方式被动地锻炼念力,兰波的念量倒是挺可观的。
但念是生命能量,过分消耗念力其实是在消耗生命力,小孩子不宜过早学习念力,就是怕身体还未长成就提前压榨生命。
威纶反手压下兰波蠢蠢欲动的手,他笑眯眯地说:“好啦,别闹我,专心冥想,好好休息。”
兰波眨眨眼,他故意抬起腿,用脚面勾住威纶的后腰:“真的不来吗?”
威纶气笑了:“下次做到让你失智!”
兰波听后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想起了上次胡闹的后果,不仅玩了太多破廉耻的东西,还哭着发疯什么的,最后甚至不记得自己被怎么样了,实在是……
威纶凑到兰波眼前,额头贴着额头。
威纶瞪了兰波一眼:“静心冥想。”
随即威纶试图用自己的气带起兰波的气开始共鸣。
兰波没有立刻闭眼,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威纶,忍不住亲到了威纶闭着的眼睛上。
这个吻湿漉漉的,还有点痒。
威纶:“…………”
可恶,磨人的小妖精一直在勾引他,他要如何忍?!
不行,还是得忍住,这涉及到生命安全。
威纶气得反手一巴掌拍在兰波的屁股上:“不要胡闹!快冥想!”
兰波的眼睛瞪圆了,威纶居然打他屁股!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威纶更恼火了,兰波还敢瞪他?
“没发现你的气有问题吗?你想死啊!?给我专心!”
兰波哑然,他弱弱地说:“哪里有问题?”
他试着驱动身体的气形成缠,缠如流水一样平稳丝滑,兰波没觉得哪里不对。
威纶无奈地说:“这是一种经验和感觉,江河的水流和小溪的水流,虽然水流表面都很平滑明亮,但感觉会是一样的吗?”
“前者感觉厚重和深不可测,后者嘛,太虚了,轻飘飘的,换我和你对敌,我甚至可以一刀切断你的缠。”
说到这里,威纶有些心疼,他伸手抚摸兰波的脸颊,柔声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回法国接受审查,既然不能出门了,不如在牢里好吃好喝补一补。”
兰波露出了极为缱绻温暖的笑容,他用脑袋蹭了蹭威纶的手,笑嘻嘻地说:“那我们隔着牢房聊天?”
威纶点了点兰波的鼻子:“可以。”
兰波觉得很暖心,他知道这是威纶答应他,在法国不乱来的意思。
既然威纶后退了一步,兰波想,那他更要将情报做实做细,绝对不能让法国方面察觉到任何问题。
兰波觉得自己述职的事不难,甚至销去死亡记录也无所谓,只要做一份暗中潜伏的记录报告,说是假死就行了。
问题是脱离公社,脱离法国,脱离政府控制,这才是重点。
兰波的能力很可怕,一旦变成敌人,法国超越者们将寝食难安。
哪怕波德莱尔是兰波的老师,可波德莱尔更是公社的领军人物,他要为自己国家的人民和能力者负责,所以必然不会允许兰波离开。
之前威纶担心的重点也是这个,他害怕法国方面见无法挽留兰波后、直接暗中下手干掉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