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城则拿过帕子为安黎擦了擦汗。并让那大夫到偏房等候。又端起清水给安黎喂了下去。
安黎流了那么久的汗,又叫唤了那么久。早已口干舌燥。当下便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一碗温水下肚。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又听宋城道:“要不要再吃些东西?午膳还未用呢。得补充些体力。”
安黎本吃不下去。可是想到此刻产程刚刚开始,自己为了孩子,也该吃些。否则如何能够有力气将他们诞下?思及此便勉强道:“好。”便趁着宫缩的间隙就着宋城喂来的补品勉强喝了半碗。
“呃!疼,好疼。呼呼,啊!啊啊啊…”
宋城刚刚把碗放下,冷不防的又听安黎的惨叫。转身一看,只见他又捧着肚子在床上**起来。又不自觉的开始用力。见状,宋城薄唇轻启:“不要用力,现在还不到时候呢。”
“呜~好疼,好疼。啊!”安黎也反应过来。开始拼命的抵御着自己身体用力的本能。只见他憋的脸都红了。
“呼!”终于,感觉腹内疼痛稍缓,总算是松了口气。略一回神。却见下人捧着一托盘便走了过来。那托盘上静静的放着一条束腹带。只听宋城命那小厮放下东西便让他退下。那下人放下东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便推了下去关上了门。如此一来,房里便只剩了夫妇二人。
只见宋城将安黎扶起,腰部悬空的靠在床边。这一来一回见难免碰到了肚子,碰巧此时宫缩又至,难受的很。
“呃,呃呃-啊!。”一声声痛呼不断的从安黎的喉间传出。刚刚擦了的冷汗又重新冒了下来。
宋城却不管他此刻的难耐,只拿了束腹带,双手环过他的腰腹,让他腰部悬空的仰躺在自己怀里牢牢卡住。并从腹底开始,一圈一圈的将束腹带从早就发硬的腹底开始用力的缠了上去。
刚一用力,便能感觉到怀中之人开始难耐的挣扎扭动起来。一声声痛呼也传进了宋城的耳朵:
“啊!啊啊-啊~疼,疼啊!呃,好疼。别,夫君、别-啊!呼呼-疼,呼~呃-啊疼,我受不了了。夫君,别缠了。呜呜,好疼,太疼了。呜呜,疼啊…”
不过可惜他叫的越凄惨,宋城就越是兴奋;他越是奋力挣扎,宋城手下的力道就越重。而且他有意放慢了缠腹的速度,让安黎一点一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充分感受到了那生不如死的疼痛从腹底爆裂开,快速的传遍四肢百骸、流进五脏六腑,最后破碎的从他喉间钻出,路过牙关时便成了一声声凄厉的痛呼与求饶:“呃~啊!疼啊,夫君,夫君呜呜…不、不要,不要啊!疼,呼,呼呼。好疼,黎儿受不了了!孩子、孩子啊!疼。夫君、夫君帮帮我啊!疼,呜呜呜,好疼、好疼啊…”
只可惜此刻的安黎简直就如同抱薪止火,薪不尽,则火如何灭?他这里叫的越是凄厉,挣扎的越是狼狈,只会使他身后之人越发兴奋。
只见安黎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将床单撕裂,企图能减缓腹部的巨痛。可惜并没有什么用。而且他现在早已痛的神志不清,根本毫无意识的克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在本能的随着腹部的疼痛向下用力。原本宫缩时也只有顺着宫缩本能的向下用力才会稍稍好受些。可现在的情况若是往下用力却完全是火上浇油。束腹带是将孩子往上托,而怀胎之人却用力将孩子往下挤。这两者之间相向而行。可产力如何敌得过外力?越用力便越痛、越痛便越用力…如此根本是是恶性循环,可谓是痛苦不堪,简直是苦不堪言。只有从手下越来越变形的床单与空中已带着嘶哑的痛呼中能将产夫此刻正在遭受的苦楚窥探一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