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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本就合不拢的腿被重重分开,宋城近乎是温柔的细细抚摸着那还与父体相连的胎头。接着一手紧紧搂住坚硬的大腹,另一手缓缓摩挲着已经娩出的胎头。
安黎肚腹受了挤压,**胎头又被摩挲着往里推压,正咬牙苦苦忍受。
忽的,宋城猛地一发力,将胎头推挤回去!
“呃——啊……”随着宋城的用力,安黎猛的惨叫起来。浑身更是止不住的扭动起来。若不是徐大夫紧紧按住他的双腿,只怕就要胡乱踢动起来。绕是如此,徐大夫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安黎的动作。
宋城一发力,胎头便缩回了半个回去,剩下最粗的一圈磨砺在产口。简直宋城也不着急,慢慢的摩挲旋转着。让那胎头再产口要入不入,要出不出的。直将安黎折磨的生死不如。
“夫君,别啊!好疼,啊……”他不住的求饶着。可惜丝毫用处。
宋城好似玩够了,突然发力将胎头往里推。可是用力就得要借力,宋城此刻正是搂着安黎的胎腹借力。他此刻重心在下,自然手臂也是往下借力。可是这就很奇怪了:一只手圈着肚腹往下挤压,算是助产;而另一只手却将胎儿往里推去,算是阻止产程。两相冲击,将安黎磨的惨叫连连、满室哀嚎。
待胎头终于被完全的推送回产道的时候。安黎已经两眼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宋城缓缓起身解开吊起安黎的白绸。可安黎本就是借着那布条待保持挺立。当下更是痛的头脑发昏,再无一丝力气。若是离了白绸,可如何支撑的住?
宋城缓缓解开系着的结,刚一解开,安黎便失去支撑的重重倒下。刚刚好是肚腹朝下。宋城见状丝毫也不担心,遑论去扶。
只见安黎的肚子重重的朝下,虽是锦被柔润,可也架不住全身的力量都压在腹。安黎本昏昏沉沉的意识经过如此一撞,立刻清醒不少。几乎同时,凄厉的惨叫又回荡在房内。安黎忍不住的保证肚子蜷缩打滚。而往他股间一看,发觉经过刚才的撞击,刚刚被推回父体的抬头重又被挤了半个出来。就那样挤在股间,让他的生父惨痛异常又憋涨更甚。
稚子懵懂,不谙世事。不知带给了生身之人多少苦楚。可他们的父亲知道多疼,却依旧毫不手软。毫不留情的折磨着那临产之人。这父子三人都无论知不知道,却都是一样的不顾惜这孕育生命之人。都只一心一意的按着自己的心思,两个小的拼命想出来让他疼;一个大的不想让他们那么快出来让他更疼。如此倒想是这三人斗法,而生产之人只是辛苦的承受这两边的苦果。真真是可怜的紧。
于是,安黎被外力勉强直起身子平躺而下,不顾挣扎求饶的将他孩儿重又退了回去。
之后一切都好像几天前发生的一样,没有人能阻止,他早就合不拢的双腿又被重重合上。腿又重被绑上。只是这回不用玉式了:过大的胎头紧紧的挤在产道里。将流损过半的胎水牢牢堵在身内,再流不出一丝一毫。
做完这一切之后,宋城给安黎喂了水,嘴里又塞了参片。命徐大夫开一副预防血崩的方子下去煎药。之后房内便只剩这夫妻两人了。
宋城抬头看看天色,阳光正好。他微微眯起眼睛:午时未到,还有整整六个时辰。又回头望向安黎,看着他痛楚难耐的样子,简直觉得痛快的想要从声狂笑。想着想着,又有些疑惑,是啊,六个时辰,该干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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