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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麟方才泄了一次,大皇子与太子二人却已经晕了过去。
他觉得有些不尽兴,却又对操弄昏迷的人毫无兴趣,只得捡起衣服,擦干净鸡巴上的淫水。
伸了个懒腰,顾九麟将窗户推开,夜风寒寒,吹散了屋内浓浓的麝香味,太子微微卷缩身子,顾九麟又将窗户关上。
看着躺在榻上的两人,顾九麟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去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又找出颜料回到正厅,将桌面上的东西扫到地上,铺开宣纸,提笔作画。
这兄弟二人的相貌确实个顶个的好,身材又修长挺拔,肌肤如玉一般,此时身上全是淫靡的痕迹,脸上也尚带着餍足的情欲色彩,入画最好不过。
顾九麟画工了得,片刻功夫便将美人挨肏图画好,他吹干颜料水痕,仔细端详着画,又抬眼看了看太子,只觉得少了些什么。
思考稍倾,顾九麟勾起一边的唇角,他手执画笔,来到了太子的身边,在他奶子画了两朵热烈绽放的牡丹花,红艳逼人,花蕊便是那乳头,又红又肿,更添淫靡。
而大皇子,则是被顾九麟在身上画了一只青蟒,蛇尾缠着软下去的鸡巴,蛇嘴微张,吐出的蛇信子正好在乳头下方,仿佛在舔舐大皇子的奶头一般,又骚又好看。
命裴启将两幅画收好,顾九麟披着长袍洗漱了一番,清清爽爽歇在了寝房里。
第二日,顾九麟用过早膳,正在书房看书,珣妃那边派人传来消息,用过午膳便将公主一并送回。
直至看到第二本时,书房的门才被人一脚踹开,太子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头发还没来得及绾起,就这么拎着佩剑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顾九麟慢条斯理地放下书,站起来对太子做了一辑:“微臣见过太子。”他抬头看着太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知太子昨夜歇的可好?”
“顾!九!麟!”太子额角青筋直蹦,偏偏他奶子疼,屁眼也火辣辣的,腰痛的快直不起来,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刚刚踹门的动作就让他疼的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这会儿根本不敢做大动作,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顾九麟,“你昨夜对孤做了什么?!”
顾九麟一脸纯良,恭恭敬敬地回答:“微臣昨夜吃了些酒,便醉的不行,后面的事也记不大清,但应当是歇下了。不知太子所说是何意?”
太子连连冷笑:“好、好一个记不清,孤这就让你记清楚!”
说着,殷彻便抬剑刺了过来,只不过刚刺半寸,他便哎哟一叫,整个人便要跌倒。
顾九麟连忙伸手将他揽住,右手进扣他的腰肢,将殷彻圈在自己怀中,口中关切道:“太子想必是昨日醉的太厉害了,还是再多歇息歇息才是。我已经命人备下了醒酒茶,还请太子先饮用。”
太子不知怎地,被他搂在怀里竟然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他连忙推开顾九麟,扶着桌子站稳,呵斥道:“别过来!”
顾九麟果然就站定不动了。
殷彻狐疑地眼神在顾九麟身上不住的扫视着,他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跟大皇子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时,魂都吓飞了,还以为自己酒后乱性与皇兄搞到了一起,还好随后看到了身上的画,这才觉得不对。
殷彻不会作画,殷晗也不会,那这画显然就是顾九麟作的。
再加上他宿醉的脑袋也模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哭着求顾九麟插自己的屁眼,甚至把顾九麟推倒,自己主动坐上去,爽的大喊大叫……
殷彻简直是羞愤欲死。
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
当朝太子,酒醉之后意乱情迷,与自己的姐夫搞到了一起这种皇室丑闻传出去,别说是满朝文武了,估计皇上第一个砍了自己。
殷彻深吸一口气,半晌才缓住自己的情绪,他盯着顾九麟:“好,很好,驸马果然是人中龙凤。”殷彻咬着牙根,“孤之前,真是对你看走眼了!”
顾九麟疑惑:“太子,微臣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就继续装傻。”殷彻扶着腰,临走前放了句狠话,“你给孤等着!”
顾九麟微笑行礼:“微臣恭送太子殿下。”
目送殷彻离开,顾九麟重新回到书桌后坐好,裴启从门外进来了。
“少爷,大皇子已经离开了。”
顾九麟挑眉:“什么表情?”
裴启抿唇:“就……难以形容的一种表情。”
顾九麟噗的一声笑出来:“有留下什么话吗?”
裴启摇头:“没有。”
顾九麟沉吟:“有点棘手。”
裴启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少爷,大皇子——”
顾九麟伸手制止他:“慎言。”
裴启低下头,低声开口:“是。”
“收拾一下,午膳过后,带公主回府。”
女官给殷馥雅屁股上涂好了药膏后,便先行告退,珣妃陪她说了会儿话,也被景懿宫皇贵妃叫走。
殷馥雅百无
', ' ')('聊赖地趴在床上,只觉得十分无聊。
没有wifi没有手机的日子可真难熬,怪不得古代那些王孙贵族没事就去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纯属闲的。
正想着,翠羽匆匆忙忙地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公主公主,奴婢回来了!”
殷馥雅精神一震,她连忙招手:“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翠羽气儿还没喘匀,一屁股坐到圆凳上,咕噜噜灌了几口水,才抹抹嘴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出来。
“奴婢昨儿夜里就偷偷守在萃枫轩门口了,今儿都日上三竿了,萃枫轩一点动静都没有。”
殷馥雅皱眉:“不会吧,顾九麟这只猪这么能睡吗?”
“公主,您怎么能骂驸马是猪呢,那您成什么了?”
“话真多,快说快说。”
翠羽娇哼了声,这才又开口:“大约巳时一刻,奴婢看到大皇子铁青着脸,一瘸一拐地从萃枫轩出来,不一会儿,太子殿下也阴沉着一张脸,扶着腰出来了。”
殷馥雅脸上露出一抹贼笑:“我让你跟着太子,你跟了吗?”
“跟了跟了。”翠羽道,“奴婢一路跟着太子回到了东宫呢,又在那里守了快一个时辰才回来的。”
“然后呢?”殷馥雅催促。
翠羽一脸纳罕:“没有然后了呀,东宫里面可正常了,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
殷馥雅:“……太子有没有派人去皇上那儿,告状什么的?”
“没有。”
“那他有没有大发雷霆?”
“也……没有。”
“……他有没有派人痛打顾九麟?”
“没有……公主怎么能直呼驸马的名字呢。”翠羽抗议。
殷馥雅白了她一眼:“你哪头的?”
翠羽噘着嘴:“公主,您到底想干嘛呀。”
“想干嘛?当然是想跟顾九麟离婚了。”殷馥雅兴致勃勃,“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翠羽吓的瞪大了双眼,连忙伸手要捂殷馥雅的嘴:“公主!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历代没了驸马的公主都……都被强行送到灵云寺削发为尼,当个姑子去了!那里贫苦的很,公主您哪里受得了!”
“什么?”殷馥雅也瞪大双眼,“公主离个婚还要去当尼姑?那岂不是要吃素一辈子,还没啥娱乐活动?”
翠羽噘着嘴:“不止如此呢,那山上又湿又冷,还被重兵把守,别说是出门了,连人进去都要重重盘问,公主您要是和驸马合离了,多半要在那里呆一辈子了。”
殷馥雅听的眼前直发黑,她在心里对这个封建王朝破口大骂,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殷馥雅恹恹地重新趴回床上,挥挥手让翠羽出去。
翠羽刚一出门,珣妃便坐在软榻上,一边拨弄了腕间的玉镯,一边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看着她。
翠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给娘娘请安。”
珣妃柔柔一笑,口中的话却像软刀子一般毫不客气:“本宫可不敢当,这寿熹宫进进出出的,都不需要知会本宫一声了,不知道的,还当本宫不在了呢。”
翠羽吓的浑身发抖,她连磕几个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珣妃收了手,从榻上起身,她身段苗条,香肩单薄,穿着湖蓝色宫装,愈发柔和。她蹲在翠羽面前,伸出右手抬起翠羽的下巴,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本宫不是有意吓你的,实在是爱女心切,想要知道公主在暗中偷偷做了什么事罢了。翠羽自小跟在公主身边,一定能明白本宫的心思吧。”
翠羽眼里含着泪水,转了好几圈,还是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娘娘……”
而此时的御书房,殷单正把玩着一只小巧袖珍的绿如意,他倚着软枕,垂目听下跪之人汇报。
汇报完之后,那人低声询问道:“主子,需要奴才去解决吗?”
殷单随手将玉如意丢开,起身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他正值壮年,身材高大,四肢修长,继承了太后的优点,一双凤目凌厉异常。
但此时此刻,这双凤目却带着一丝慵懒,他表情浑不在意,随意挥挥手:“随他去吧。”
此人退下后,殷单又开口唤他的随侍太监:“郭时望。”
郭时望立马进来,低头恭敬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记得库房里还有几支上好的血鹿茸,捡些给驸马送过去。”殷单支着脑袋,阖目养神,“告诉驸马,他这几日在宫里辛苦了,好好养养身子,莫让朕记挂。”
郭时望去库房挑选血鹿茸,又揣摩着皇上的心思,去太医院捡了几幅益气补肾的药,包好了,带着人亲自送过去。
驸马这时还在萃枫轩,刚刚用过午膳。郭时望到门口的时候,刚巧看见公主一脚踩在裙摆上,摔了个跟头。
“哎哟!”郭时望魂儿都差点给吓飞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公主身边。
他正打算扶起昭平公主,却冷不丁听见对方嘟哝了一句:“这裙子真鸡
', ' ')('巴长。”
郭时望:???
啥啥啥?他刚刚听到了啥?
是不是听错了?
那句话是昭平公主说的吗?是那个琴棋书画诗数礼仪样样精通的昭平公主说的?
“公主!”翠羽急的脸通红,小声提醒她,“郭公公在呢!”
昭平公主这才发现郭时望,她就着翠羽的手站起来,没好气地说:“别看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郭时望嘴角抽搐了几下,一甩浮尘抖着面皮道:“公主真会拿老奴开玩笑。”
昭平公主还想说些什么,扭脸却看见驸马从里面迎了出来。
“公主。”顾九麟握住她纤细的手,将她从翠羽手中接过来,另一只手顺势揽住了殷馥雅的腰肢,“怎么不待为夫去接你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了?”
殷馥雅身子一僵,想不动声色地脱离这个怀抱,却被顾九麟搂的更紧,整个人像是歪着身子倚在他的怀中一般,亲密无间。
郭时望冲两人行了一礼:“老奴郭时望,见过驸马公主。驸马公主伉俪情深,真是令人羡慕。”
顾九麟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殷馥雅,后者看天看地看翠羽,就是不敢看他。
“不知道郭公公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郭公公抱着浮尘,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他虽然是皇帝身边的老太监了,却为人和善,不嚣张跋扈,处处谨慎,颇受人尊重。此时他让身后的小太监拎着金丝楠木盒上前来,亲自将盒子打开:“老奴不过是个跑腿办事的,陛下心疼驸马,特地从库房挑了几支上好的血鹿茸,让老奴务必告诉驸马,进宫这几日辛苦了,回府后好生歇着,养养身子,皇上他,可是时刻记挂着驸马您呢。”
顾九麟眉头微挑,目光在血鹿茸上打了个转儿,手指下意识在盈盈玉腰上磨擦着,脸上却露出一抹略带感激的笑容:“劳烦父皇记挂,儿臣明日下了朝定会前去亲自谢恩。”
话和东西都带到了,郭公公也转而辞去。
这下门口就只剩下新晋驸马和昭平公主了。
说实话,殷馥雅确实有点怵他,她被顾九麟搂在怀里大气不敢出,毕竟那天被狠揍一顿,屁股现在还在疼,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磕磕绊绊地往屋内走。
宫女太监留在了外面,翠羽都进不去,裴启也守在门外,只有驸马和公主两个人进了寝房。
门一关,窗户一关,房间的光线立马暗了下来。
殷馥雅心脏开始疯狂跳动,看来自己的小嫩逼终于还是保不住了。
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强奸自己。
谁知道顾九麟根本没有强奸她的意思,反而扶着她在桌旁坐下,伸手给她倒了杯茶水。
“顾九麟……你……你要干嘛?”殷馥雅这次是真的迷惑了。
别看两人才成亲三天,但是历数这三天两人见面以来的情况,不是在置气,就是在抠逼,当然,是顾九麟在抠她的逼。
现在突然感觉和谐相处了,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
顾九麟他,绝对在打什么主意。
“公主为何如此害怕为夫。”顾九麟微微一笑,他轻呷一口珣妃送的云顶雾毫,唇齿留香。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顾九麟这么礼貌,殷馥雅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她憋了半天:“你家暴。”
顾九麟忍不住笑了出来:“屁股还疼吗?”
“还有点点。”殷馥雅坐凳子都不敢坐满,只能挨一点点,但她觉得大老爷们的,被人打屁股已经够丢脸了,再连这点痛都忍不了,那真是有够矫情的,“你劲儿……挺大的。”
“去床上把裤子脱了。”顾九麟吩咐她,“我看看伤势如何。”
殷馥雅打不过他,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把裤子一脱,就趴在床上。
“太医说,你这伤处要时常揉揉,才能将里面的淤血化开。”
顾九麟走过去,手掌轻轻覆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殷馥雅肥满的屁股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后,这只手在还有点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揉了起来。
屁股还痛着呢,殷馥雅椅子都没敢坐满,就是怕压到伤口,顾九麟还用手在上面揉,当下就痛得殷馥雅双眼含泪,浑身发颤。
但偏偏,这双手又似乎带着魔力一般,揉的她屁股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又热又舒服的感觉渐渐从屁股扩散,传遍全身,乃至她的小逼。
殷馥雅有心想拒绝,但顾九麟确实只是老老实实的帮她揉屁股,多余的动作一点都没做。她只好泄愤般的咬着枕头,努力憋着自己。
那双手在屁股上揉了一会儿后,殷馥雅的小逼就湿的一塌糊涂,她身子又软又绵,趴在床上呼呼喘气,她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小逼里面喷出的一股股淫水。
藏在阴唇里的小豆抽搐了好几下,殷馥雅受不了的从鼻子里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被顾九麟一双手摸的高潮了。
那种高潮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酥麻麻,灵魂好似升空一般,仿佛从子宫深处
', ' ')('传来的热度瞬间蔓延全身,殷馥雅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让殷馥雅通红着脸,恨恨的将脑袋埋进枕头中。
她的双腿被掰开,露出湿淋淋地小逼,那水实在是太多了,还往外喷了一些,都顺着逼缝流下,将殷馥雅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殷馥雅深吸一口气,配合着顾九麟的动作主动张开了双腿。
日就日吧。
殷馥雅心想,说不定还挺舒服的。
谁知道顾九麟只是扯下殷馥雅腰间的手绢,仔仔细细地将小逼里的淫水擦干净。那手绢手帕虽然是绢绣,擦在公主的嫩逼上却有些粗擦,顾九麟连擦几下,就惹的殷馥雅淫叫几声,里面的逼水也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干净。
殷馥雅连忙伸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她大腿抖的跟筛糠一样,向两边岔开,莹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敏感的身体根本耐不住这样的挑逗,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咦?”顾九麟一副疑惑的模样,“公主,你的逼水一直在流,为夫怎么帮你擦干净。”
“你啊……嗯啊……故、故意的……哈!”
殷馥雅一张嘴,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她又羞又恼,一双手捶着床铺:“王、王八蛋……啊哈!你……嗯……要上就……就赶紧上……”
顾九麟勾唇一笑,把手帕塞进昭平公主的小逼里,将淫水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里面,这才替她穿上裤子,温言道:“公主且宽心,为夫不会强迫与你。夫妻之间讲究你情我愿,何况是房事。只不过……你我毕竟身份不同,还希望公主能够顾及些皇家脸面,与为夫装作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殷馥雅都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张开腿等着顾九麟插进来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对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心里一时庆幸,一时又有些莫名失落感:“此话当真?”
“当然。”顾九麟别有深意,“只要公主不开口,为夫绝对不会用鸡巴操公主的小逼。”
殷馥雅一颗心落了回去,她一把抓住顾九麟的手,眼神恳切:“驸马,你放心,我都装了二十多年的好儿子了,绝对能装好一个好老婆。”
顾九麟挑眉:“好……儿子?”
“呸!”殷馥雅连忙纠正自己的口误,“是好女儿!”
她将胸脯拍的阵阵作响:“你放心,我这人最讲义气了,以后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绝对帮你解决你的性福大事。”
门外传来裴启的声音:“主子,马车到了。”
“知道了。”顾九麟顿了顿,伸手搁到殷馥雅面前,“走吧,夫人。”
殷馥雅一挥手:“多大点事,我自己走就可以。”
她坐床上,把鞋往脚上一套,就站到了地上。
“啊——”
塞在小逼里的手绢狠狠地磨擦了一下她的淫肉,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才高潮过不久的身子十分敏感,藏在阴唇间的小豆又抽搐了好几下,她当下就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去。
顾九麟眼疾手快,连忙将殷馥雅捞了回来:“怎么了?”
殷馥雅实在不好意思说因为身体太敏感,希望把顾九麟把手绢从她的小逼里拿出来,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取出来,只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快感连连的下身:“没事,屁股有点疼。”
“这倒是。”顾九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伸手将殷馥雅拦腰抱起,揽在怀中,“那就暂且委屈公主,在为夫的怀中待一会儿了。”
正打算拒绝的殷馥雅只好干巴巴笑了笑:“不、不委屈……你不觉得重就好……”
顾九麟低头扫了一眼,昭平公主大约是觉得太过羞耻,双手揪着他衣襟,一张俏脸偏向他的胸膛,露出来的耳朵通红无比。
敛了笑容,顾九麟平静地抱着殷馥雅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出这座世间最为尊贵奢靡的宫殿,回到了顾府。
在顾老爷子那里请过安之后,殷馥雅抖着双腿,眼里蓄着一汪水,连连催促翠羽先行回房。
她小逼里还塞着手绢,这一路上不知道高潮几次,逼水将手绢都浸透,顺着大腿流下来。
顾九麟目送着翠羽扶着三步一喘的昭平公主回房,这才带着裴启到了书房。
“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裴启低声道:“属下已秘密调查过公主身边的太监丫鬟,确认昭平公主是真的,没有被掉包过。”
顾九麟眉头微皱:“其他的还有吗?”
“有。”裴启说,“据服侍在公主身旁的宫女说,公主出嫁之时并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还弹了一首曲子,直到成亲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
“她有没有私底下跟什么人秘密接触?”
“没有,属下已经派人随时监视昭平公主,但昭平公主这几日只呆在寝房之中看书或者是玩乐,并没有接触过除了宫女太监之外的人。”
顾九麟眯起眼睛,手指下意识敲了敲书桌:“继续查,查她身边的太监宫女,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 ' ')('“是。”
“还有。”顾九麟叫住准备离开的裴启,“差人去内阁学院说一声,就说我气血虚弱,病倒了,要请几天的假。”
裴启看他红润的脸颊和嘴唇,只能默默地称是。
回到房间,殷馥雅迫不及待的让翠羽给她准备洗澡水,自己闪到屏风后面,撩起左三层右三层的裙摆,退下亵裤,面色纠结地把手伸了进去。
“好尼玛羞耻。”殷馥雅红着脸,两根手指分开湿漉漉的阴唇,将指尖探了进去。
“嗯……”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淫肉,刺激的她娇喘一声,却不得已将双腿张得更大,摸索着用手指捏住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拽出来。
“啊——”
手帕拽出时,在阴唇上重重的磨擦过,一路都硬着的小淫豆这下更是抽搐着,让殷馥雅双腿一软,娇淫出声。
“这……该死的身体……呼呼……”
殷馥雅呼呼喘气,手帕被拽出,体内顿时有些空虚,小淫豆连连抽搐,似乎让她的子宫都在抽搐。
“怎、怎么回事……”殷馥雅捂着肚子,只觉得有些疼痛。
这股痛排山倒海一般,瞬间让她惨白了脸,鼻尖泌出一股冷汗。
而体内也是一股热流涌出,殷馥雅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大腿上一道鲜红的血迹蜿蜒而下。
“淫、淫血?”
将沾满了淫水的手帕扔到地上,殷馥雅脱掉亵裤,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外室走去。
翠羽回来复命的时候,就看见殷馥雅惨白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叉着腿,面无表情的擦汗。
“公、公主……”翠羽呆呆地看着她,“您……怎么了?”
殷馥雅撩起裙子,让翠羽看她大腿上的血迹:“我还是处女,所以首先排除这个是流产。”
翠羽慢了半拍才跳起来:“……公主你来葵水了!”
等到翠羽找来绸布缝好,再手忙脚乱帮殷馥雅换上的时候,殷馥雅已经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她生平第一次来月经,疼的满头大汗,一边催促丫鬟去煎药,一边想着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疼成自己这样。
殷馥雅含着泪,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翠羽,为什么来葵水会这么疼?”
翠羽不会安慰人,只好如实告诉她:“公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生孩子,要比来葵水疼一百倍呢。”
殷馥雅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唇都吓白了。
“生、生孩子……”
糟了,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还好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她腿都岔开了顾九麟没上,这要是上了她,她万一怀孕……
虽然顾九麟说过什么只要自己不同意对方就不会碰她,但是男人的话根本不能信。万一哪天对方不遵守承诺怎么办?
古代连个避孕套都没有!
如今这个离婚又不能离,她不想当尼姑,孩子又不能生。
看来还是要想个办法才行。
想到这里,殷馥雅连肚子疼都忍了下来。
她双手抓住翠羽的肩膀,望着对方的眼神熠熠生辉:“好翠羽,你说,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是谁呢?”
“最……优秀的人?”
“没错没错,一定要是男人!”
翠羽不假思索:“那当然是驸马啦!又温柔又体贴,知道公主您身体不适,他今天还亲自抱着您上马车……”
“……除了驸马。”殷馥雅强调,“除了驸马以外,有没有一个男人,特别特别的优秀,世界上所有的女子都想嫁给他,男人都想嫁给他,人人都爱他,有没有这样的人?”
“唔……”翠羽皱着眉思考,“那就只能是皇上啦,世间的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喜欢皇上,而且皇上又高大又威猛,又长得那么好看……”
“皇上?那不是我爹吗?”
“对呀,公主,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馥雅恳切地问道:“你说皇上他好搞到手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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