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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一刻,寝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吱——”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响起,穿过外室,停在床边。
太监的声音响起:“主子,该上朝了。”
床幔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太监稍等了片刻,又低声道:“主子,已经卯时一刻了。”
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却不是大皇子,而是驸马的声音。
“晗儿,醒醒,要起床了。”
大皇子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不要……嘶——屁股好痛,奶头也痛……让我再睡会儿嘛姐夫……”
“啪!”的一声脆响,大皇子娇呼一声,太监的眼皮忍不住一抖,险些软着膝盖跪到地上。
“痛,你轻点,我屁股都肿了。”
“我看看?”
床幔里面响起悉悉索索的布料磨擦声,伴随着细碎的叮铃声。
过了一会儿,又是不轻不重的“啪”声响起:“娇气,找太医拿点药擦擦,明日就好了。”
“那乳环可以取下来吗?你看我奶头都肿了,上朝戴着这个会被大臣听见的。”
“不行。”
又是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响:“戴着上朝,今晚我要检查的。”
“你不要太唔唔唔!”
黏腻的水声伴随急促的呼吸响起了好长一段时间,驸马的声音才传出来:“我先回去了。”
“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你赶紧起床吧。”
床幔被掀开,驸马赤裸着身子下床,胳膊和背上几道细细的红痕,一看便知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
太监眼皮子抖了好几下,努力控制住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冲动,保持好平静,上前一步,准备服侍驸马穿衣。
顾九麟挥挥手让他退下,将一旁清洗过后又连夜烘干的衣服穿上,再任由宫女替他将头发束进宝冠中,这才出了门。
等他出了门,大皇子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行动之中牵动他隐秘的肠肉,那个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一抽一抽的作痛,不仅是小穴,屁股,以及经过多次射精的鸡巴,也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更让大皇子羞耻的却是他红肿奶头上两只金色的铃铛,这铃铛工艺特殊,无论怎么小心翼翼地去控制,都会响起细碎的铃声。
目光扫过一旁的太监,大皇子的表情阴冷了下去:“管好你的狗嘴。”
太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一个劲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外头的人只道太子成熟稳重,大皇子温和仁慈。
但谁又知道大皇子的温和只不过是做出来的样子罢了,只有贴身伺候他的宫女太监才知道,眼前这位主根本不是什么善茬儿,反而蛇蝎心肠,又狠又毒,谈笑间就要了人的性命。
大皇子裸着青紫红肿的身子在床上坐了半晌:“驸马走了吗?”
太监跪着退出去,查探了一番,这才回来禀报:“侍卫亲眼看着驸马出了华阳宫,往长生殿去了。”
“嗯。”
殷晗低头在自己红肿的乳尖上打量了一番,这玩意儿绝对不能戴着上朝,朝堂之上那么多人,互相之间又挨的近,铃铛响起来,声音根本瞒不过旁人。
狠了狠心,殷晗伸手捏住穿刺在乳尖上的圆环,微微用力掰开,然后拔了下来。
“嘶——”
殷晗痛的眉头皱起,又如法炮制,将另一边的乳环也卸了下来。
伤口是昨晚硬生生穿刺的,现在还没长上,圆环退出乳头的时候还泌出了几滴血珠。
殷晗伸出大拇指,将血珠摸去,然后塞进唇内吮吸掉:“甜的。”
裴启还守在门口,看见顾九麟回来的时候,连忙迎了过去。
“主子。”
顾九麟点点头,推门而进:“昨晚有什么情况吗?”
裴启一面吩咐人去准备洗漱,一面回答:“昨晚一夜正常,没有人前来,公主昨夜歇下后尚未醒来,属下一直盯着呢。”
“嗯,还有吗?”
“长生殿有不少细作。”裴启低声道,“昨夜主子离开后,有五波人偷偷溜出长生殿,往五个方向去了。”
顾九麟:“……都有哪些人?”
“属下分身乏术,只勉强追踪了两拨。分别是奉天殿和……”裴启深吸一口气,才将后面几个字吐出来,“寿熹宫。”
“珣妃?”顾九麟听到这个名字没有丝毫惊讶,反倒是表情有些玩味,“有意思。”
“继续盯着。”顾九麟洗漱完毕,又换上绣坊新做的驸马朝服,戴上造办处打造的宝冠。
这一身衣服不可谓不华丽,五重衣层层叠叠,广袖长袍,金丝玄纹,银丝滚边,同色的腰带上镶嵌着镂空雕花羊脂玉,乌黑的长发被整齐束进嵌玉金冠。
贵气逼人。
直叫一众宫女看直了眼。
', ' ')('就连一向对这些无感的裴启都忍不住称赞:“主子这身朝服确实比之前要好看许多。”
顾九麟在他头上敲了敲:“什么不学,偏偏学旁人拍马屁。”
裴启摸了摸额头,嘿嘿一笑。
不再跟裴启打闹,顾九麟拢了拢袖口,出门去上朝。
这是他自从大婚之后,第一次上朝。
此时天色微明,这大殷宫的金銮殿盖的高,他站在门外,放眼看去,天边深深浅浅的蓝色,如同墨水一般迅速消散,紧接着被更耀眼的赤红代替。
太阳也出来了。
“皇上驾到——”
太监一声高叫,互相寒暄的群臣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归位站好。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郭时望一甩拂尘,往前一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说完,郭时望便又退了回去。
礼部尚书越众而出,刚一开口:“臣有……”
“驸马呢?”殷单直接无视了礼部尚书,打断他的话。
虽说顾九麟如今已经成为了皇家女婿,但他仍旧是内阁之中一名普通的学士,位置靠后,快要站到门外面去了。前面全都是职位比他高的大臣,他虽然人高马大,却也被挡了个结结实实。
听见皇上的询问,顾九麟连忙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儿臣在。”
皇上找了半天没找到他,这会儿不由地有些不满:“上前来,朕看不到你。”
大皇子不由得咯噔一下。
他本来想着顾九麟上朝站在后面,两个人隔的这么远,他便是将那乳环给取了也不打紧,但是没想到父皇今日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让驸马站到百官的前头,挨着他们。
按照顺序来说,最上头的龙椅上只能坐一人,便是大殷的当朝皇帝。
龙椅下,跟皇帝挨的最近的便是东宫太子,太子尊贵,站在右边,而左边同样的位置站着的便是大皇子殷晗。
顾九麟到了前头,哪里不选,偏偏要挨着大皇子垂手站好,这一站,站的殷晗浑身发紧。
殷单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顾九麟的发上。
这顶小巧的嵌玉金冠是他命造办处临时打造的,虽说时间上有些赶,但是造办处的那帮人为了讨好驸马,也为了间接性讨好自己,工艺上却没有打半分折扣。
鎏金宝冠流光溢彩,上面镶嵌的是他从库房找出来的极品鸽子血宝石,半透明的宝石里面有几缕红丝,仿佛血液一样鲜艳,衬的驸马温和的五官更加的鲜明。
“不错。”殷单微微颔首,眼中浮现出满意的神色,“驸马的这套新朝服确实不错,绣坊和造办处有心了。”
诸位大臣:????
请问大家是来上朝汇报政事的,还是在后宫听你们俩闲话拉家常????
“驸马身子不好,不要总是站着。”殷单吩咐道,“给驸马赐座。”
当即,便有两名太监从偏殿抬了椅子过来,放到驸马的身后,又安静退下。
顾九麟正打算跪下谢恩,被殷单挥挥手免了:“坐吧。”
“……”顾九麟只好在大家的注视下十分坦然地坐下。
这下礼部尚书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方才在这里站了半天,皇上不仅打断了他的话,还跟驸马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段时间,他弯着腰又不敢擅自直起来,这会只觉得自己的老腰都要断掉了。
“皇上。”礼部尚书干脆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六十多岁的高龄,头发都白了,伏在地上大喊,“于理不合呀皇上,这不合祖制!”
殷单点头:“确实不合祖制。”
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一大把年纪,差点被皇上这句话噎的喘不过气,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话说完:“皇上,驸马虽说是昭平公主的夫婿,但他至今仍然是内阁的普通学士,位列从五品,怎能……怎能站在大家的前头,这岂不是乱了朝纲!老臣请求皇上撤去驸马的椅子,让他回到自己的位置。”
殷单身子微微歪着,他食指支着脑袋,看着台下的礼部尚书,并不说话。
礼部尚书喘了口气,又道:“老臣还听说,陛下将驸马与昭平公主接到公主居住,还住到了长生殿。这更加不符合祖制。且不说从来没有驸马住到宫中的先例,单说这长生殿,向来是皇后居住的地方,岂能让男子住进去,这这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殷单深沉的目光扫过下面的群臣:“其他的爱卿也是这么想的吗?”
诸位大臣左右互相看了看,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杨丞相便从队列中越了出来,手持玉蝶躬身道:“微臣觉得礼部尚书说的不错,确实不符合祖制。”
有了杨丞相带头,身后一些朝臣去纷纷站了起来:“臣附议。”
顾九麟看的有趣,他虽然是大家
', ' ')('口中那个引起风波的人,却丝毫没有要低调的意思,反而扭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家。
这一下,朝中大部分的人都站了出来,顾九麟翘了翘嘴角,回头看了一眼殷单,对方还是嘴角噙着宽厚的笑容,支着脑袋,猜不透心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今天站出来的这些人,都是大皇子的势力了。
当然,像礼部尚书这种一心为国,确实觉得不合祖制的忠心臣子也有。
殷单沉默着,将底下站出来的这些人挨个儿记住之后,才坐直了身子,缓声道:“是朕疏忽了,以驸马从五品的职位坐在最前头确实不合适。郭时望。”
郭时望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老奴在。”
“替朕拟旨,驸马顾九麟升为少傅,位列一品,教导太子大皇子读书习字。长生殿即日起改名为未央殿,皇后住处定为迎仙宫。”
郭时望脸皮抖了好几下,这才应下来:“是。”
殷单看着底下震惊到无言的满朝文武,嘴角噙着冷笑:“这下便是符合祖制了,诸位爱卿也应该没有意见了吧。退朝!”
说罢,拂袖而去。
众人慌忙跪下高呼万岁,然后将目光投向驸马。
作为当事人的顾九麟手指收紧,他端正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从容,心中却十分冷静。
殷单这个老狐狸,顾九麟看着殷单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为了平衡大皇子的势力,竟然将他推出来吸引火力。
还真是好办法。
眼看着满朝文武就要围过来,对他进行层层盘问,顾九麟当机立断,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在扶手上,惨白着脸痛叫一声。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殷晗顿时站不住了,连忙伸手扶住顾九麟,关切道:“姐夫,你怎么了?”
顾九麟对外一直宣称自己体弱多病,殷晗只当是真的,扶住他又是伸手试探额头的温度,又是替他抚了抚后背:“是不是头疼?”
顾九麟大声道:“唉,我头实在是疼的厉害,快快扶我回去,我要请太医给我看病。”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听的众人十分无语,殷晗也颇为无奈,他只好柔声对文武百官道:“皇上金口玉言,此事已定,我也没有办法。驸马身体不适,我先差人送他回去,诸位爱卿也快快请回吧。”
说完,不管大臣们的反应,殷晗连忙扶着驸马从偏殿离开。
离开了金銮殿,顾九麟低声道:“你没戴乳环。”
殷晗身子微微一僵。
顾九麟冷声道:“等着晚上的惩罚吧。”
顾九麟伸手推开殷晗,大步离去。
他身上墨蓝色长袍华丽厚重,外罩月色绢纱,行动间如月色荡漾,碎了一地光。
领口探出一截脖颈,挺得笔直,从殷晗这个方向看过去,甚至能看见上面脆弱的骨珠。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瘦弱的书生,却生了一只令他又爱又恨的鸡巴,将他在床上操的合不拢腿,还像娼妓一般被穿刺乳头,戴了乳环。
如今还要生他的气。
殷晗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到华阳宫,太监康申迎了上来:“主子。”
殷晗径直回到自己的寝房,康申跟了上来,又将房门掩上:“主子,奴才已经备好了消炎止痛的伤药,是奴才帮您,还是您自己来?”
若是自己平时受了伤,多半都是让宫女来。但是如今他身上的伤口过于隐秘,再加上他感觉顾九麟似乎控制欲有些强,便不打算让别人碰自己。
挥挥手让康申退下,殷晗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对金铃铛。
想到方才顾九麟方才冷着脸走开的样子,殷晗心中又有些甜蜜又有些烦躁。
将上身的衣服解开,露出有些青紫的胸膛,早上走的匆忙,流血的奶头并没有做处理,这会儿上面有着淡淡的血痕,已经有些结痂,奶尖又红又肿,昨晚被玩的十分敏感,他穿的皇子朝服又重又厚,磨了一个早上,这会儿更是疼痛难忍。
轻轻抽了口气,殷晗伸手将奶子轻轻揉了揉,把乳尖揉硬,然后将乳环微微掰开,将尖端抵在奶尖上,微微一用力,“噗”的一声刺了进去。
“唔!”
尖端从乳尖的另一头出来,刚刚才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泌出几滴鲜血,却是比上次更加的疼痛,让殷晗额头泌出一层冷汗。
疼,实在是太疼了。
为什么昨晚顾九麟昨晚给他穿刺的时候,不仅不疼,还让他情欲高涨,今天轮到他自己穿刺时,却疼的他一身汗水。
殷晗伸出舌头将另一只金铃铛舔的湿漉漉,想象着是顾九麟的双手在揉他的奶子,将他的乳尖捏硬,然后狠狠刺了进去。
“啊——”
殷晗惨叫一声。
该死的!
还是疼!
殷晗低下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胸膛两点殷红肿大,他伸手拨了一下铃铛,细碎的铃声顿时响起。
他面无表情地伸
', ' ')('手合拢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没有去管放在一旁的伤药,伸手将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走动,叮叮当当的铃声急促响起,只是这声音实在是太过细小,旁人根本听不见,只有跟殷晗挨得近了,才能隐约听到一些。
伺候殷晗的宫女忍不住面露疑惑,她好像听见了铃铛的声音,似乎是在大皇子身上传来的。
殷晗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心里除了羞耻和紧张之外,竟然没有半分情欲。
但是他昨晚,光是听着自己双乳上发出来的声音,屁股都高潮的喷出许多淫水。
难道他的身体,只有在对着顾九麟的时候,才这么淫荡吗?
一想到顾九麟,殷晗的乳尖上顿时泛起一阵酥麻,就连屁眼也有些骚痒起来。
他喉结动了动,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收紧,深吸了一口气,往偏厅走去,那里已经有人备好了早膳。
这时走动的时候再响起细碎的铃声,殷晗的心情又跟方才不同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顾九麟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只要是一想到对方正在看着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他的屁眼就忍不住渗出点点湿意,前端的鸡巴也有了感觉,微微勃起。
因为戴着乳环的原因,殷晗怕被人发现,只能尽量减少外出。
一些政事只在书房处理,但是依旧避免不了要去母妃那里请安。
殷晗请安的时候,昭平公主和珣妃居然也在。
一看到昭平公主,殷晗就不由自主想到了顾九麟,他又是浑身一紧,努力夹住屁眼,不让里面的淫水渗出来。
殷晗努力将胸膛挺直,想利用衣服的重量将铃铛压住,不让它发出声音。
“晗儿来了。”
杨璇玑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跟珣妃讲话,看见殷晗过来,连忙将这两人忽视,直接对大皇子招呼到:“快来。”
殷晗一撩衣袍,跪下给杨璇玑请了安:“儿子给母妃请安了。见过珣妃娘娘。”
杨璇玑笑道:“行了,每次就你最多礼,快些起来吧。”
“是。”殷晗俯身磕了个头。
但是他一俯身,乳上的铃铛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捂都捂不住。
“咦?”昭平公主微微侧了侧耳朵,“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响?”
殷晗的身子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背脊炸出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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