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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元节,国歇便结束了。
殷单祭祖回来,第二日便起了个大早前去上朝,满朝文武无精打采,其中有一半都快睡着了。
这种症状直到几日之后才慢慢得到改善。
这日金銮殿的厚重的宫门一打开,百官便鱼贯而入,待到站定后,才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高喝:“上朝——”
文武百官纷纷跪下,朝堂之上一片衣袂磨擦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圣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谢皇上,谢圣王。”
悉悉索索声中,群臣怀抱玉蝶起身而立。
顾九麟不止一次嫌弃过圣王这个称呼,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个称呼,殷单为了封他做并肩王,硬生生捏造了一个圣王出来。
殷彻起身后,习惯性将目光投向顾九麟的位置。
这个位置原本是属于皇帝年幼尚不能主持国家大事时摄政王或者是太后垂帘听政的,但是如今太后在感恩寺替先皇还愿,而殷国历来没有摄政王,便是国母皇后也仙逝多年,自然是由当朝驸马,如今的圣王顾九麟来坐最为合适。
但是现在这个位置空荡荡的,顾九麟并不在上面。
太监总管顾和微垂眼睑,怀抱黑色拂尘,鬓边流苏长长垂下,却没有丝毫晃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殷彻挪了挪视线,目光一凝,只见龙椅前方被置了一方玉石屏风,羊奶般的色泽,上面雕刻着祥纹,将偌大的龙椅挡的结结实实。
屏幕后传来一声咳嗽,殷单淡淡开口:“朕身体不适,周太医嘱咐不能见风,诸位爱卿……”
他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咳嗽了一声,继续道:“诸位爱卿有事直说便是。”
百官面面相觑,虽说不敢抬头直视圣颜,却都偷偷摸摸地看向顾九麟的位置,且未曾想视线均是扑了个空。
圣王今天居然没有来上朝?
这可跟圣王平日的作风不符,从边关回来之后,圣王平日里兢兢业业,风雨无阻的前来上朝,对皇帝恭敬,对百官礼敬,审批奏折,处理国事,无一不展现了他超乎常人的政治才能。
年底梆洲雪灾,圣王以昭平公主本家皇商齐家连同商会二十三家数一数二的商贾共同赈灾,反馈及时,处理果断,迅速帮助梆洲百姓度过了年底的难关,深受百姓爱戴。
朝野上下,那些不满的声音也渐渐的消失殆尽。
如今圣王居然没来上朝,这确实是出乎意料。
“底下的人肯定都以为我今儿没来上朝。”顾九麟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手指拨开殷单象征着威严与绝对权势的玄色龙袍,捻住里面已经被他玩的熟透的两粒奶头,揉搓了一下,压低嗓音,“他们肯定不知道我正坐在龙椅上玩弄着你这个老骚货的奶子。”
殷单紧绷着身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昏了头了,答应这个小混蛋做这种荒唐的事情。他宽厚的手掌捏住顾九麟的手臂,淫荡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顾九麟的挑拨,奶头被他一捏,就呼吸凌乱,浑身发热。
简简单单的一方屏风虽说将龙椅遮挡的严严实实,但是朝堂下面却站着上百位臣子,他明明是应该接受众人朝拜,高高在上,如今却被小混蛋肆意亵玩,骚浪地像婊子。
“婊子你可算不上,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你最多是个风韵犹存的老鸨。”
顾九麟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张嘴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用舌尖挑逗吮吸,一只手将他的龙袍扯的凌乱不堪,在饱满柔软的胸肌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微微往下,掀开他龙袍的衣摆,探进亵裤,一把将早就翘起来的鸡巴抓在手中,顿时一阵细碎的铃铛声响起,他感觉到怀里的身子骤然一僵。
殷单用力捏住他的手臂,沙哑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面挤出来:“别——别摸这里!有声音……”
马眼处的铃铛殷单从来未曾取下来过,虽然已经习惯了马眼锁的存在,但是只要一动,铃铛还是会叮铃铃作响。平日里也就算了,今日在朝堂上,他偏偏做贼心虚,总觉得屏风之外,百官的视线全部聚集在这里,能听见他身上的铃铛响。
“看你这骚水流的。”
顾九麟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用指尖从笔挺翘起的鸡巴根部一路摸到湿漉漉的马眼处,那里已经分泌出些许液体,将他的指尖都打湿了。
“看来皇上很喜欢在龙椅上被微臣玩,平时逼水流的凶,今天前面的骚水也流这么多。”
“唔!”
殷单哑着嗓子闷哼一声,额头上泌出一层汗,他的鼻腔喷出滚烫的热气,下意识夹紧双腿,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放的平缓。
“你又不是不知道……无论在哪里玩朕……呼呼——”殷单喘了口气,又缓缓将双腿分开,“朕都很喜欢。”
顾九麟被他撩拨的兴致盎然,胯下的鸡巴已经微微勃起。殷单被他揽在怀里,肥臀坐在他的腿上,翘起来的鸡巴正好顶在上面,刚一接触,两人具都是心神一荡,呼吸急促起
', ' ')('来。
殷单的身子早就被操熟了,这样被顾九麟抱在怀里,屁眼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里面的淫肉钻心的痒,只想这个小混蛋用那根大鸡巴插进来好好磨一磨,替他止止痒。他反手摸向身后,一边正襟危坐,一边隔着衣衫抓住顾九麟的鸡巴,喘息道:“快、快进来……操我……”
顾九麟在他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又微微向下,含住他的脖侧,用牙齿在上面研磨:“跪下去,给女婿含含鸡巴。”
殷单陡然一紧,脸上闪过一抹暗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顾九麟玩女婿岳父这一套,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他只是一个偷了女儿相公的老淫虫,不知廉耻,枉顾人伦。
但是想归想,该配合的动作还是要配合。殷单谨慎地挪了挪位置,余光时时刻刻注意着摆在龙椅面前的屏风,他动作僵硬的跪在殷单双腿之间,对方早已掀开身上的衣衫,将鸡巴从里面掏了出来。
殷单平日也没少跪着给顾九麟舔鸡巴,但是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他穿着龙袍,头戴五爪龙冠,身旁是随侍的太监宫女,持宫灯、持宫扇、持如意,分散站在两旁,那下面还有着文武百官,每一双眼睛都有可能盯着这台阶之上的龙椅。
更别说……还有他的儿子殷彻,可能已经……察觉到了屏风后面的真相。
帝王的感觉如此强烈,被羞辱的感觉也如此强烈。殷单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看了顾九麟一眼,低下头将他的龟头含进口中。
“嘶——”
顾九麟爽的喘息,鸡巴在殷单的口腔中跳了一下,迅速膨胀了几分。
“臣有本奏——”
屏风之外,龙椅之下,突然传来户部尚书的声音。
正在封屏风后面胡搞的两人均是一惊,殷单更是面色一紧,牙齿都忍不住合拢了一下,好在他反应及时,只是轻轻地磕在了鸡巴上面。饶是如此,顾九麟也是痛的倒吸一口气,被殷单吐出来的鸡巴更是软了几分。
殷单面露愧疚,心疼坏了,连忙伸手捧住顾九麟的鸡巴,在上面连吸带嘬,才算是让顾九麟面色回暖了几分。
“没坏吧?”殷单含住鸡巴头,用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弄着,又在柱身上用舌头沿着沟壑上下舔着,将上面舔的水光一片。
顾九麟握着鸡巴在殷单脸上‘啪啪’抽了好几下,都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殷单也咬牙忍耐,还主动将脸伸出去,在顾九麟毛绒绒的阴毛上蹭了蹭。
“还好没坏,不然你下半辈子跟太监做去。”
殷单也是心疼不已,又在上面亲了好几口,在心里给户部尚书记了好几笔账之后,这才回过头冷冷道:“吞吞吐吐成何体统,赶紧给朕说!”
户部尚书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的这位君王不高兴,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喊道:“吾皇恕罪!吾皇恕罪!”
屏风之后一片安静,没有传来声音。
‘吾皇’正忙着将功赎罪,给女婿舔鸡巴。
户部尚书安静了一会儿,在下面絮絮叨叨地开始汇报:“梆洲的赈灾款已经抵达,共计白银三百万两,黄金五十万两,其中由季家提供的粮面共计……”
殷单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边将顾九麟的鸡巴全部含进口中,一方面还要听户部尚书这个狗东西在下面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说来说去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在奏折里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又在朝堂上拿出来说事。
顾九麟的手拂过他的五爪龙冠,搭在后脑勺上,然后用力向下摁去:“岳父,怎么含着女婿的鸡巴还在走神?是在想着下面的事,不如我帮你把屏风撤走,方便岳父大人处理国事?”
尽管知道顾九麟不会真的撤走屏风,但是对方的话还是让殷单有些紧张,他忍不住将嘴唇合拢的更紧,报复性的用力吮吸。
他的头被顾九麟摁着往下,又粗又长的鸡巴直直插进他的喉咙里,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被对方这样暴力抽插,鹅蛋般的龟头深入喉咙,刺激的他眼角泛红,额角青筋迸起,却不会像之前那样被操的眼泪直飚,口水都流下来。
“唔唔!”
殷单还是被插的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他双手扶在顾九麟的大腿上,无意识收紧,将驸马爷的大腿捏出了几个青紫的印子。
“轻点!”
顾九麟压低了声音,在殷单后颈处重重一捏,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胸口,捻住已经红肿的奶头用力拉拽。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殷单闷哼出声,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更加方便顾九麟的亵玩。
户部尚书被上面几声闷哼打断了汇报,跪在地上冷汗涔涔,不知所措。
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屏风将龙椅挡住,看不清后面的圣颜。户部尚书又转了转脑袋,环顾四周,结果发现大家都跟自己一样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屏风后面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紧接着,屏风后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皇上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声音平稳中透露出几丝疲惫:“继续。”
户部尚书只好将自己的疑惑
', ' ')('抛之脑后,接着汇报起来,毕竟揣摩圣心可是大忌。
台阶之上,藏在屏风后面的当今圣上满面潮红,缓缓吐出一口气,勉强放松了几分。
他身上的龙袍已经显得有些凌乱不堪,嘴唇被鸡巴磨的险些破皮,殷红几乎滴血,额头更是一片汗水,顺着鬓角流下。
顾九麟伸手拽起殷单,将他摁在龙椅上,掀开龙袍下摆,将他的亵裤扒了下来,抓住两瓣肥腻的臀肉,粗鲁揉捏了两下,指尖就顺着紧紧夹住的臀缝摸到了湿的一塌糊涂的屁眼。
“嗯!”
指尖刚摸上去,就刺激的殷单浑身发麻,他感觉自己后背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手臂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殷单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向后靠去。龙椅宽敞,铺了厚厚的软垫在上面,但是椅靠和两旁的扶手却没有,殷单靠在上面的时候,只觉得又冰又凉,后背硌得慌。他不得已分开双腿,亵裤已经完全被脱下,只剩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下半身情动潮湿的样子一览无遗。
此时,殷单才有一种‘顾九麟是真的要在龙椅上干他’的认知。
他硬着头皮盯着顾九麟,咬牙恨声道:“真是……色令智昏!小混蛋……你、你给朕轻点……”
顾九麟轻笑一声:“是你要忍住才对。”
他掰开殷单的大腿,向两旁压去,迫使这双腿挂在龙椅两旁的扶手上,偏偏那脚上还穿着龙靴,挂在上面更显淫靡。好在这屏风是顾九麟吩咐顾和亲自挑选的,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将龙椅上的情形遮的结结实实,不会被下方的臣子看见。
腾出右手,顾九麟屈起两指,‘噗呲’一声插进了殷单湿软的屁眼里,那里早就被刚才挑逗的逼水直流,骚痒难忍,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特殊的地方,这一下险些插的殷单失声尖叫,屁眼更是剧烈收缩,将顾九麟的手指紧紧绞住,动弹不得。
“呼呼——”
殷单失神喘息了好半晌,才从刚刚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倚着龙椅靠背,脖颈后仰,脑袋枕在上面,看着有些繁复花纹色彩鲜明的金銮殿屋顶。
太爽了,光是手指就能将他的骚水操出来,但是不够,完全不够,他想要顾九麟的鸡巴,想要对方进来,那种身体饱满到快要被撕裂的快感,强烈刺激,让他几乎溺毙。
“进来。”殷单喃喃开口。
底下的汇报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来,户部尚书颤颤巍巍道:“皇上,您说什么?”
殷单头皮一紧,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爽的一时忘性,竟然直接不加掩饰说出口。他抬眼看向顾九麟,对方眼底憋着笑,气地他伸手揪住顾九麟的衣襟,将他拉到自己怀中,在对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这才平静开口:“无事,继续说,朕在听。”
“还在笑。”殷单转过脸,又皱起眉头瞪了顾九麟一眼,眼神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想让人狠狠操他,“操我,鸡巴草进来,干烂岳父的老屁眼。”
顾九麟呼吸一滞,直接双手掐住殷单的腰,将他的身子往下一拉,臀缝间淌着逼水的屁眼瞬间就对准了他笔直翘起的大鸡巴,硕大的龟头顶在一张一合的穴口,那里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想将鸡巴全部含进去,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进来!”殷单的声音带了几分焦急,他甚至努力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只是这个姿势他根本没办法用力,若是换了平时,他早就将顾九麟摁倒在床上,自己抬腿坐上去了。
顾九麟用龟头在他屁眼处磨了几下,直将那里磨的逼水直飚,将身下的软垫都洇湿了,磨的殷单两眼通红,险些不管不顾就要强上的时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求我。”
殷单额角青筋跳了好几下,胸膛剧烈起伏,敞开的胸口两粒奶子肿的惊人,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也微微颤抖着:“你……不要得寸进尺。”
“快些。”顾九麟根本不吃他那套。
殷单气的要死,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低声哄道:“好爱卿,朕的屁眼痒死了,快些将你的鸡巴插进来帮骚皇帝止止痒。”
顾九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才微微沉腰,皱着眉挺进,浑圆的龟头破开湿软骚浪的屁眼,强硬的挤了进去,将里面堆叠在一起的肠肉推向两旁,一寸寸埋了进去。
“啊——”
殷单压着嗓子长长呻吟了一声,被对方这缓慢的动作折磨的满身大汗,眼神涣散,大腿根部的肌肉不住痉挛,前面的鸡巴更是疯狂抖动,惹的银铃频频作响,发出细碎的声响。
“微臣也补充几句。”户部尚书的声音刚刚停下来,又一个男声响起,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明显是从群臣中出列,走到了百官的前头,噗通跪在地上。
顾九麟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殷单也一瞬间惊的屏住了呼吸,浑身收紧,屁眼更是将鸡巴紧紧夹住,里面的淫肉发了癫一般剧烈抖动,几乎将顾九麟的鸡巴夹断。
令人窒息的快感让顾九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吐出一口气,憋的眼角有些发红,抓着殷单
', ' ')('的腰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呜——”
殷单猛然睁大双眼,裸露在外的胸膛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潮红,嘴唇哆嗦着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呻吟,下半身翘起的鸡巴激烈甩动,喷出了一小股骚水,却被马眼锁结结实实堵了回去,只从缝隙中泌出几滴浑浊的精液。
“除了方才说的一些财政粮面之外,工部也按照圣王吩咐,挑选了部分官员前往梆洲,从梆洲周围的几座未受到雪灾牵连的城池选拔了一批能工巧匠,其中以屯田、水利工匠为主,帮助灾后百姓重建家园。此中包括……”
殷单被操的险些失了神,下身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整个灵魂都漂浮都空中,爽的他眼角泪水泌了出来,但是刚刚顾九麟不管不顾的操干让他恨不得把这个小混蛋臭打一顿!
“你嗯……嗯哈!慢、慢点……你想让朕在百官面前……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干净吗!”
下身的操干又凶又猛,顾九麟额头一片汗水,顺着轮廓流下,汇聚到下巴上,又滴落到胸口。他持屌行凶,龟头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柔软的肠肉,狠狠干进皇帝的肠道深处,然后丝毫没有停留,就用力抽出来,只剩肉冠将穴口薄薄一层肉勾住,又砸了进去。
“唔唔!嗯……嗯啊——”
殷单不得不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掩盖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只手胡乱向后抓住龙椅的满是凹凸不平花纹的椅背,勉强撑住自己被操的胡乱摇晃的身体。
顾九麟的操干大开大合,龟头像一柄无往不利的利剑一般,将皇帝的身体劈成两半,窄小的肉洞被捣的汁水横溢,因为紧张的缘故,殷单整个人都绷的很紧,哪怕是被顾九麟操的爽了,屁眼仍旧是死死的收缩绞紧,将他的鸡巴箍住,带给他窒息的快感。
里面的肠肉像是活过来一般,裹着他的鸡巴不住的吮吸,里面传来淡淡的吸力,在他敏感的马眼处又吸又舔,爽的他直叹气,胯下的凶器更加凶狠,龟头几乎要操进了殷单的肚子里。
“太紧了,鸡巴都要被你的骚屁眼夹断了。”
顾九麟习惯性掐了一把殷单的臀尖,然后在上面甩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两人瞬间反应过来,动作停顿了半晌。
底下正在补充的工部尚书也被这一声响惊的停下来,他跪趴在地上,微微扭了扭脑袋,看向同样跪在他身旁的户部尚书,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怎么回事?’工部尚书用眼神询问。
‘上面发生什么了?’户部尚书同样用眼神询问。
两人眼神交换了半天,反而愈发的糊涂。
殷单恼火地瞪了一眼顾九麟,强忍着酥麻窒息的快感,急促开口:“爱卿……嗯……爱卿怎么不继续说了?”
工部尚书迟疑道:“微臣说完了,陛下认为臣的提议如何?”
殷单:……
好了,刚才光顾着爽了,什么都没听见。
殷单看向顾九麟,顾九麟也是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他毫不在意,依旧拉开皇帝的双腿,操干着他的屁眼,只是速度稍微放缓了一些。
他十分恶劣,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却用龟头在肠壁上搔刮着,尤其是在对方的骚点上来回的研磨,直磨的殷单屁股抽搐,喷出一大股骚水。
“……陛下?”工部尚书不明所以,又询问了一遍。
殷单闷哼一声,重重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险些要被顾九麟操死了。在心里将工部尚书也记了一笔账后,他才死死捏住龙椅靠背,用尽生平所有的力气,一边忍受着顾九麟慢到极致的折磨,一边回答工部尚书的问题。
尽管他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但多年皇帝,他总有偷懒打盹的时候,这种场面还是能糊弄过去。他吸口气,冷声开口:“混、混账!这点……嗯小事,居然还要朕来定夺!唔……你们领着大殷的俸禄,却半点主意……半点主意都没有,简直是……酒囊饭袋!”
殷单不想再听他们罗里吧嗦地汇报,蹙着眉心潮红了脸颊,几乎是从嗓子挤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朕今日身体不适还来上朝,却听见你们唔!听见你们这群人的混账话,你们……你们何时才能让……让朕省省心!”
底下扑通通顿时跪了一片,不懂皇帝这雷霆之怒从何而来,个个都是惶恐不安的趴在地上,面面相觑。
尤其是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更是一头雾水。
明明今日说的这些事情都是之前皇上交代过要时时汇报的,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火……
难道是皇上觉得他们的办事效率过于低下,所以想敲打敲打?
众人正疑惑间,又听见太监总管和公公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礼部尚书本来有事想要汇报,也憋了回去,不准备触这个霉头。
他的事无非就是祭祖总结汇报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开年祭天准备到什么地步了,并不是十分紧迫,就连忙闭上了嘴巴。
屏风后传来几
', ' ')('声急促地咳嗽声,殷单哑着嗓子开口:“既然无事,那边退朝吧。”
和公公上前一步,牢牢守在屏风右前侧:“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行过礼,按照惯例跪在地上,等到皇帝先行离开之后再走,但是等了半晌,也不见皇上离开。
直到大家的腿都快跪痛了,屏风后才突然传来‘咚’的一声,紧接着殷单的声音响起:“爱卿们先行退下,朕嗯——朕想在这里静一静。”
百官这才悉悉索索地退了下去。
走出了金銮殿,厚重的宫门在身后关上,工部尚书面带愁容,捋了捋下颌的胡须,踌躇道:“今日圣王未上朝,皇上又身体不适,还说想在独自静一会儿,莫不是——”
几大尚书连忙聚拢过去,围在一起:“莫不是什么?”
工部尚书忧愁道:“莫不是真的为我等办事效率低下而觉得愧对百姓?”
礼部尚书思想古板,向来对驸马看不顺眼,哪怕如今驸马成为了圣王也是如此,他冷哼一声:“昨日夜里圣王留宿奉天殿,怕不是皇上……唔唔!”
他的嘴瞬间就被另外五只手捂住。
礼部尚书挣扎了好半晌,才将其他几个人的手甩开,他头发花白,身体却十分硬朗,尽管对方是五个人也能甩脱。后退一步,礼部尚书微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官袍,也知道其他几人顾忌着什么:“本官不过是说实话罢了,顾家世代忠良,还能砍了本官不成。”
兵部尚书对顾九麟最为上心,也是第一个伸手去捂他嘴的人:“只怕不是要砍你的头,而是跑到燕国,别忘了,海外岛中之国,最为富饶,况且燕国举国欢迎,连新帝都要他前去当皇夫,圣王要是弃了大殷前往燕国,只怕第二日燕国就要撕毁承诺,立马率军上岸,攻打大殷。”
礼部尚书嘴唇嗫嚅了一下,虽然明白这些道理,但是对于顾九麟这样胆大妄为的人,这种完全跟祖制背道而驰的行为,他还是看一眼就想训斥一遍。
他叹口气,背着手,慢悠悠沿着金銮殿外长长的台阶而下。
金銮殿中,顾九麟正操的激烈。
百官退场,太监宫女也被顾和一一遣退至偏殿,就连妄图想留下来的太子殿下都被顾和客客气气请了出去,顾九麟现在什么都无需顾忌,当即按着殷单的腰,红着眼角凶狠的操干着。
“唔!啊啊——轻、轻点……”
殷单受不了的闷哼出声,胸肌剧烈颤抖,两条撘在龙椅扶手上的大腿胡乱蹬了几下,就将龙靴蹬掉,靴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直撞上屏风,发出咚的一声,险些将屏风撞倒。
“老骚货!人一走就你骚的不行了!”顾九麟揪住他的衣领,冲着他乱抖的奶子甩了几巴掌,直将两团奶子打的不住晃动,殷单骚叫出声,“是不是真的想在百官面前被我干!让他们看看大殷的皇帝天天流骚水,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殷单低笑一声,转守为攻,一夹屁眼,顿时让顾九麟呻吟出声,后者爽到背脊发麻,险些精关失守,他恼羞成怒按住殷单保持良好的劲瘦腰肢,狂草十几下,直操的殷单连连求饶:“啊啊!呜——不、不行了……慢些!相公!小相公!饶了娘子……呜啊啊!太深了!屁眼要被奸爆了!”
可怜殷单一把老骨头,被顾九麟摁在又硬又冷的龙椅上操弄了近半个时辰,再强劲的腰都支撑不住,何况他又不像殷彻那样身体柔软,精力无限,这会儿已经觉得腰肢又酸又痛,跟断了一样,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
他对这个小混蛋又爱又恨,两条大腿钳住顾九麟腰,微微用力,将对方锁在自己怀中,然后双手撑住龙椅,翻身将顾九麟压在龙椅上,两个人的位置顿时掉了个个儿,又变回了殷单一贯喜欢的姿势。
殷单就喜欢将顾九麟压在身下,用屁眼狠狠夹着他的鸡巴,看顾九麟脸上一点点被欲望侵染,因为他而失去一贯从容的表情。
猝不及防被压在龙椅上,顾九麟连忙伸手拢住殷单的腰,斥责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纪,还玩这么剧烈的动作,掉下去怎么办?”
刚听前半句,殷单的火顿时冒了起来,等到后半句出来,他满腔怒火又雪化冰消,甚至心里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有点甜意。
他向来恼顾九麟说他年纪大,但是近日对方难得说了句好听的话,殷单勉强压着嘴角的笑意,屈起双腿蹲坐在顾九麟的胯上,用屁眼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住,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撑在顾九麟胸膛上,摇晃着自己的屁股。
“嗯——好爽……哈!相公的鸡巴……好、好长!”
这样的姿势虽不如方才激烈,但是每次都能鸡巴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更是像是插进了他的肚子一般,恐怖的深度让他忍不住呻吟,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拍打着他的身体,将他席卷进欲海之中,刺激的殷单蜷缩起脚趾,起伏的却更加用力。
顾九麟在殷单光滑没有赘肉的腰侧揉捏了片刻,便掐着他的腰顺着对方的力道狠狠往下一按,“啪”的一声,肥满的臀肉猛
', ' ')('烈撞击到顾九麟的大腿根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就算是知道满朝文武已经下了朝,殷单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有些羞耻的呻吟,毕竟他坐过的这张龙椅,被先帝坐过,被高祖坐过,被太祖坐过,历代祖先都坐过,他居然……他居然在先祖面前这般淫荡,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的女婿。
“操我!操朕的屁眼!”
殷单脖颈高高扬起,脆弱的喉结不住抖动,他仰面发出一声淫叫,爽的两眼发直,大腿不住发抖,在顾九麟的注视下打着摆子。
顾九麟手微微往下,抓着殷单肥腻的臀肉,十指深陷,臀肉从指缝溢出。他抓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将里面被操的烂熟的屁眼露了出来,顿时听见‘咕叽’一声,肠道里面源源不断的淫水被鸡巴捣弄,竟然直接从缝隙中飚了出来。
殷单头皮发麻,下意识将屁眼夹紧,他前面的鸡巴随着动作不住的拍打着小腹,上下晃动,丝丝淫水从马眼锁的缝隙流出,在空中甩出一条条淫靡的银丝,让两人的下体泥泞不堪。
那铃铛也是不住的甩动,发出悦耳的声响,马眼被梅花锁堵住,后面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前面却只能一点点分泌出浑浊的精液,无法顺畅的流出来,只是这大半年来,他戴着梅花锁习惯了,也习惯性用后面高潮,前面能不能射精已经不甚在意,只是偶尔怕憋坏了身子才将梅花锁取下来。
如今精液被堵在管道里面,鸡巴涨的几乎爆炸,反而让殷单爽的不住浪叫,龙袍长长的衣摆被他卷起塞在腰带上,敞开的胸膛偶尔和布料磨擦时,乳头上传来销魂的快感,更是让他神魂颠倒。
这样的姿势还没有操干几下,殷单就爽的有些坚持不住了,从他屁眼里面流下来的骚水顺着顾九麟的大腿流下,将两人身下的软垫都洇湿成深色的水痕。
殷单的身体每下沉一次,他就爽的失神半晌,等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快感结束之后才重新摇晃自己的屁股。
这样的频率殷单爽了,顾九麟可就没那么爽了,他气的在皇帝的肥臀上拍了好几下,将那里拍的‘啪啪’作响,直到屁股上浮现几道红肿的掌印,才停了下来:“就顾着自己爽,不让相公爽了?”
老男人这才从刚刚的极致快感中回过神,勉强拉回心智,尝试着将自己的屁眼夹紧一点。
但是顾九麟却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的鸡巴从对方的屁眼里面拔了出来,分离时甚至能听见‘啵’的一声,屁眼没了鸡巴的阻挡,里面顿时流出一大滩淫水,像失禁一样从软烂的肠道里面被挤了出来,全部滴到了龙椅上。
“下去。”顾九麟吩咐。
殷单一听见他这声音,就知道顾九麟又要作妖:“你又要作弄我。”
“快点。”顾九麟用脚在他身上轻轻踢了踢。
殷单无奈,只得从龙椅上下来,他动作激烈,脚上的龙靴方才踢掉了,袜子也一只还在,一只不知丢在了哪里。他光着下半身,前面挺着鸡巴,后面流着骚水站在顾九麟面前,哑声问道:“好了吗?”
顾九麟坐直了身子,继续吩咐:“蹲下去。”
话说到这里,殷单岂能不明白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他眉头皱起,凤眼还带着湿意,定定看着顾九麟:“不行。”
殷单还是第一次在顾九麟面前态度这么强硬,平日里无伤大雅的事情也便罢了,今天是在金銮殿,群臣上朝的地方,也是大殷建国以来最为神圣的地方。这种地方寻求刺激,与顾九麟胡来也便罢了,怎么可以用尿液侮辱。
更何况……头顶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还是太祖所题,他站在下面就像是站在太祖的视线下一样,言行举止都被注视着。
“你真不蹲下。”顾九麟敛了脸上的笑意。
殷单沉声道:“你要是想看,回奉天殿,朕尿给你看。”
顾九麟忽然踢掉了脚上的长靴,又将袜子拽下,光着脚在殷单腿弯处勾了勾,低垂着头半晌不说话。
殷单强迫自己硬下心肠,顾九麟实在是太得寸进尺了,他这次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娘子。”顾九麟又用脚在他腿弯处勾了勾,声音显得有点软,“相公真的很想看,你尿给我看,好不好嘛。”
殷单一怔,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到了脑子里。
这这这这这……小混蛋这是在撒娇?!
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身子自己就蹲了下去,还主动对着顾九麟分开双腿,将鸡巴露给他看。
根本不用酝酿,殷单的身体已经形成了半失禁的习惯,才蹲下来,尿液就急不可待的顺着管道喷薄而出,却被马眼锁严严实实的堵了回去,只有几滴白浊泌了出来。
那是方才没有流干净的精液。
这尿被堵了一下,殷单才从刚刚的脑充血中回过神来,他懊恼的抬头看向顾九麟,后者果然换了一副饶有兴趣地表情,用脚粗鲁的在他脸上蹭了蹭:“快尿!”
咬咬牙,殷单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摸索着梅花锁,微微一用力,便将它拽了下来,储藏了一晚上的液体没了阻挡,顿时汹涌澎湃的激射而
', ' ')('出。
“啊啊啊——!!!尿出来了唔!尿在了龙椅上!太祖朕、朕对不起你!嗯啊啊可是射尿太……太爽了哈!啊啊呜——”
最先射出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他前面高潮时堵在里面的精液,等到精液激射完之后,紧跟其后的就是微黄的半透明尿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全部射在了龙椅下面。
强劲有力的尿液打在下方,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沿着龙椅底部向两旁流淌。还有一些尿液被溅起,又沾在了皇帝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但是仔细观察皇帝的身下,除了面前一滩尿液形成的水痕之外,他的屁股底下居然也有一小摊积水,分明是刚刚主动尿出来的时候爽的神魂颠倒,骚屁眼又高潮喷水了一次。
顾九麟见他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鸡巴也逐渐变软,最后只剩几滴液体缓慢滴出来,便用脚踢了踢他还淌着尿水的鸡巴:“把马眼锁戴回去。”
殷单鸡巴还敏感着,被顾九麟踢的又是一阵凌乱的呻吟,他抖着指尖摸索着将梅花锁又戴了回去,转眼被顾九麟抓住了头发,往胯下一按,他的脸顿时就扑在了对方的胯上。
“嘴巴张开,相公要把精液射你嘴里。”
殷单被他折腾的够呛,浑身又痛又麻,又爽地酸软无力,他张嘴含住有些污浊的鸡巴,用力吮吸了一口,几乎要将顾九麟的骨髓都吸出来。
“唔!”顾九麟闷哼一声,“皇上的嘴总是这么厉害。”
他揪着殷单的头发,在他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便抵着对方的喉咙深处,将精液‘噗呲呲’全部射了进去。
“唔唔唔——!!!”
殷单难受的发出一连串闷哼,喉咙剧烈抖动,却一滴都没有浪费,将顾九麟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射完了,顾九麟舒爽的喟叹一声,身子微微后沉,倚着龙椅的靠背,爽的不想动。
底下小心翼翼避开尿液的殷单将顾九麟的鸡巴舔干净之后,抬头看向悬挂在头顶的明镜高悬,忍不住叹了口气。
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长此以往,这个龙椅绝对会成为他的第二个恭桶。
到时候上朝,话还没说,倒是要先闻到自己的尿骚味了。
殷单心底一片无奈,却对小混蛋没有丝毫办法。
尤其是顾九麟现在还学会了大杀器,对他撒娇,殷单更是半点都办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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