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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寸寸攀升,滚烫赤裸的身体熨帖在一起。
雪白的奶肉上被捏出艳丽的红痕,奶头红肿挺起,从俞争的指缝中溢出。
男人的右腿被分开压向侧边,靠枕塞在腰下,形成一个向上的弧度,刚刚好够季一铭的身体嵌入其中。
雪白的股肉落入掌心,干涩紧致的穴口被手指强势插入,骨节和括约肌磨擦的时候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俞争蹙着眉头,难耐的呻吟:“嗯……好胀……”
季一铭安抚性地亲了亲俞争的嘴唇:“明明前两天才做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俞争抬腿圈住他的腰,脸上隐约带着笑意:“紧点不好吗,还是说你喜欢大松货?”
肠道逐渐潮湿起来,滚烫娇嫩的肠肉紧紧缠着体内的入侵者,带着惊人的热情。
手指抽插间变得顺滑,括约肌被操出淫靡的红。
俞争喘息着摁住季一铭的手:“够、够了……进来吧……我想要你……”
季一铭的性器早已勃发挺起,顶端湿润,笔挺地向上翘着。
圆润的龟头饱满无比,被季一铭握着,顶开濡湿的肉洞,一寸寸埋了进去。
“啊——”
俞争猛然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喘息,脚趾用力勾起,病态般的潮红蔓延全身。
后穴带着男性特有的柔韧,紧致窄小。
性器刚刚插进去,就带给季一铭窒息般的快感。阴茎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挤压着,几乎将体内的凶器绞断。
季一铭舒服地喘了口气,一只手摁住俞争的大腿,一只手固定住对方的腰,沉了沉身子,性器就往那个软烂贪婪的肉洞里狠狠一顶。
“啪”的一声,龟头一路碾过肠肉,又稳又准地操中凸起一点。
“啊啊那里!”
俞争胸膛猛然挺起,尖叫一声。怒涨的性器胡乱抽动了几下,泌出一大股浑浊的粘液,险些在这一操之下就直接射了出来。
季一铭就这么将俞争摁在沙发上,粗大的性器只拔出一点,就再次用力操了进去。
紧致的肉洞被来回贯穿,娇嫩的肠道被反复碾压,季一铭操干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将整根性器都凿了进来。
大量的淫水泌出,俞争被操的浑身发软,双手无力地滑下,再也无法在季一铭面前揉捏自己的奶肉。
“啊啊涨死了!老公……哈一、一铭……太深了!嗯嗯……好麻……慢唔……”
淫荡的浪叫被操的支离破碎,G点被操中时带来的强烈快感将俞争的理智冲刷的荡然无存。
他手指胡乱的抓住季一铭的胳膊,在男人身下激烈的喘息迎合,臀部在主人意识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迎接着季一铭的性器。
“小色鬼,让你再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把你的骚屄操烂。”
季一铭压低了身子,将性器重重捣进俞争体内,操的穴口淫水四溅。
又粗又长的性器齐根没入,下面两颗卵蛋连续不断地拍打在俞争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啊……嗯嗯……那里……又操到了!啊啊……”
快感过于刺激,让俞争急促的喘息呻吟。深色的眸子浸染上一层潋滟的水光,瞳孔在快感中剧烈抖动,每一次性器与性器的撞击都让俞争感觉自己会死在季一铭身下。
“不行!太深了一铭……老公我……呜——”
性器越操越深,俞争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出来。
原本低沉冷静的声音夹杂了哭腔,赤红的眼角泌出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俞争双腿在沙发上激烈蹬了几下,忽然用力绷紧,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两人才刚交锋没多久,俞争已经被操的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射在了两人的小腹上,顺着平滑的肌肤淌下。
俞争红着眼睛偏过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怎么着也算是两人第二次做,结果他比第一次射的还快。尽管季一铭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一点,但俞争还是有一种男人的挫败感。
“啊啊别、慢……慢点……”
但是俞争还没有从射精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季一铭已经摁着他的腰胯再次凶狠操干了起来。
过分敏感娇嫩的肠肉在高潮下颤栗般的抽搐痉挛,带来更加绵长的快感。但巨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地破开肠道,深深捅了进去,又用力拔了出来。
“啊啊啊不!一铭……”
俞争顿时承受不住一般哀叫了起来,他胡乱地甩着头,双手紧抓着季一铭的肩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蹬了好几下,似乎想要逃离,却又在季一铭沉腰插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扭腰迎合。
冷白的肌肤上被捏出淫靡的红痕,俞争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凌虐般的美感。
他双腿勾在季一铭的腰上,蜷缩着脚趾被动承受着快感。
粗壮的性器在穴道里快速
', ' ')('抽插,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紧致的肠肉,顶进了身体最深处。大量的淫水被操出,又被肉冠刮了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
“老婆……”季一铭喘息着,俯身含住俞争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尖吮吸舔弄,“桃子……你的小骚穴夹的好紧,我好舒服……”
“嗯嗯啊……一铭……”俞争涣散着瞳孔发出激烈的呻吟,“太快了啊啊……别顶那么深……受不了了……”
此时此刻,他可以是陶子鉴。
可以是蔺危。
可以是季一铭口中的任何一个人。
只要他喊,他就会应。
他不需要拥有自己的名字。
只需要呆在季一铭的身边。
季一铭操干的力度逐渐凶狠大力起来。
男人的身体尽管已经被他固定在沙发上,可还是被这种快速的抽插操的身体颤栗抖动。赤裸结实的身体原本还窝在狭窄的沙发里,但这会儿在季一铭的连续操干下,脑袋已经垂在了沙发外面,摇摇欲坠。
他只能拼命的缠在季一铭的身上,缠的再紧一点,才不会掉下去。
季一铭伸手垫在俞争的脑后,另一只手箍住男人的腰,将他往下一拽,探出沙发半边的身子顿时就被拉了回来,重重撞击在季一铭的性器上。
“啊啊——”
俞争猛然绷紧了身体,胸膛高高拱起,发出一声愉悦的尖叫。
胯前的性器狠狠抖动了两下,泌出一大滴浑浊的液体。
俞争张口咬在季一铭的肩上,十指几乎陷进了男人的肌肉里,才忍耐住那种过于强烈的射精快感。
肩膀上的疼痛刺激地季一铭喘息不已,眼角泌出些许潮红。
他掐着俞争的腰,上面顿时留下几个深深的指痕。粗大的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只留下圆润的龟头勾住糜红的穴口,再狠狠地捅进去,直插的俞争连连浪叫,淫水四溅,扭着身体在他身下摆臀迎合。
“太深了啊啊……老公!大、大鸡巴插死我了……”
肠肉在性器面前毫无抵抗之力,被插出一副谄媚讨好的姿态,紧紧裹着体内的巨物。娇嫩滑腻的淫肉因为快感而痉挛收缩,反而带给季一铭更加强烈的刺激。
括约肌在一次次操干下越收越紧,死死箍住季一铭的性器。阴囊在性器顶进去的时候拍打在俞争臀肉上,被柔嫩的肉丘挤压,更是爽的季一铭腰眼发麻。
他双手往下摸了摸,干脆握住俞争的双腿,向对方胸膛一压,让俞争后穴朝上抬起,更加方便自己的操弄。
性器再次大力的抽插起来,娇嫩的肠道被磨擦的一片火热,裹夹着性器的时候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后穴里被操出大量温热的淫水,在性器抽出的时候被带了出来。
俞争的屁股滑腻一片,甚至有不少淫水顺着两瓣股肉滑下,将身下的沙发沁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意识到自己在季一铭的沙发上留下这样淫荡的痕迹,而陶子鉴或者是什么别的人会一无所知地坐在上面,甚至还会和季一铭在沙发上做爱,俞争就兴奋地打了个颤儿。
被掰开大腿紧绷着,内侧的肌肉不住的痉挛,挺立的性器在大力抽插时胡乱的晃动,在小腹上拍打出一片淫水。
刚才射在小腹上的精液本来已经应该干涸凝固,却因为俞争鸡巴上甩出的大量淫水和再次潮湿粘稠起来。
世界在眼前止不住的晃动,激烈的快感爽的俞争瞳孔涣散,模糊中他看见了季一铭肩膀上那处浅红色的齿痕,在男人亢奋的操干中变成一片深红。
俞争忍不住抬手缠住季一铭的脖子,伸出舌头在齿痕上反复舔弄着。
讨好的姿态似乎又一次刺激到了季一铭,俞争感觉自己体内的性器猛地涨大了一圈,撑的他尖叫一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背脊用力拱起。
“唔!”
季一铭闷哼一声,鼠蹊跟着抽搐了好几下。
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鸡巴再一次高潮射精,不知攒了多久哪怕是第二次射精仍旧分量十足的精液射在了季一铭的小腹上。
敏感点肚脐被射上精液,传来轻微的酥麻快感,让季一铭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屁股夹紧。”季一铭松开禁锢着俞争双腿的手,改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老公要射进来了。”
但此时的俞争已经听不清季一铭在说什么,他被高潮时的射精和后穴从未停止的操干弄的整个人陷入一种混沌般的快感中。
膨胀的性器插在高潮后的小穴里,根本就无需俞争夹紧,肠道本身就紧致的不可思议,死死缠在性器上面,像是要把季一铭的鸡巴绞断一般。
肉洞深处传来阵阵吸力,像是有张小口在不住的吮吸着龟头和马眼一样,爽的季一铭浑身酥麻,快感像过电般顺着尾椎窜入四肢百骸。
他俯身压住俞争,潮湿的额头抵住男人同样潮湿的额头,还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快速操干了几下,最后一个深入,才吻了吻
', ' ')('俞争的眼睑,射了出来。
九点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
霓虹灯在高速下被拉扯成模糊的色块。
沈西安被巨大的推背力摁在椅背上,背脊泌出一层冷汗。
陶子鉴握着方向盘,目视正前方。
眉峰平缓,表情温和,看起来像是驱车回家一般。
如果没有不断重复的‘前方限速六十,您已超速’机械提醒和依旧捏在手里的水果刀的话。
沈西安嘴唇蠕动了一下,小声开口:“桃子,车速九十五了……”
“哦。”陶子鉴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是有点慢,别着急,马上就到了。”
沈西安:……
‘俞争是吧。“陶子鉴忽然冷笑一声,油门又往上飚了一格,”上周三应该就是他吧。“
沈西安眨眨眼,将视线心虚地挪到了外面。
“桃子,其实还有件事……”
沈西安又把视线挪回来,看着陶子鉴的侧脸。
陶子鉴又超过一辆车:“什么事?如果是劝我的,那就不用开口了。我这把刀可是附魔精炼强化都+10的,哼,等会我就让俞争知道,什么叫见血封喉。”
沈西安:……
陶子鉴飞快地偏了一下脸,示意沈西安说话:“你要跟我说什么?”
沈西安将本来打算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是脸上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我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其实人,还是应该双标一点。”
比如这种时候,还是把锅全部推到俞争身上算了。
至于上周三到底是谁,反正沈西安现在打死也不敢说出来。
陶子鉴对沈西安的话深有同感:“没错,做人还是应该双标一点。我老公这么单纯善良,如果不是俞争不要脸,怎么可能骗到手。”
沈西安也挺认同的,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是啊。”
楼下临时停车场。
蔺危将手机摁亮了又熄灭,熄灭了又摁亮。
屏保的时钟数字一直在不断的跳动。
广场舞已经收摊,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
蔺危盯着楼上的窗户看了一会儿,忽然将手机揣进兜里。
紧接着他对着后视镜检查了一下仪容,又将外套脱下,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真的要走吗?”季一铭有点担心,“这么晚了,你开车回去,腰受得了吗?”
“没事。”俞争吃饱后,脸上的表情带了点餍足,气质也显得格外慵懒。
被扯下来的领带就扔在沙发上,他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肘弯,摁着季一铭的肩膀,在他唇上讨了个吻:“家里有点事,所以要赶回去。”
“那你回去记得清理一下后面,不然会拉肚子。”
俞争弯了弯唇角,从衣领探出来的脖颈上还能看见些许暧昧的痕迹:“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还会不知道吗。”
他喜欢季一铭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
然后着凉,发烧,出汗,高温。
像是有一把无穷无尽的火,在他的体内焚烧着灵魂。
“等一下。”季一铭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去书房那边摸出来一只盒子,塞到俞争手中,“三个月纪念日的礼物,本来打算明天送给你的,不过看你这么忙,还是提前给你吧。”
俞争怔了怔,他垂目看着手中的礼物。
盒子被一层墨绿色的礼物纸包裹着,触摸上去有种凹凸不平的质感。
手指在礼物上恋恋不舍地抚摸了一下,俞争最终还是将东西递了回去。
季一铭有些不解:“怎么了?不喜欢吗?”
俞争露出一个笑容:“明天才是纪念日,哪有今天就送礼物的。明天再送我,我穿好看一点。”
季一铭莞尔:“好。”
电梯正在缓慢攀升。
楼层数字快速跳动,然后停在了16楼。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朝两旁分开。
蔺危抬腿跨了出去。
季一铭的小区是新建的,两年前交的房,装修后又晾了半年才住进来。
是个标准的一梯两户,左右对开。
电梯门一打开,往左走七步就能站在季一铭的家门前。
蔺危在门口站定,垂在两侧的手指紧了紧,这才抬手将门敲响。
“咚咚咚——”
里面传来隐约模糊的声音:“等一下。”
过了大概半分钟,房门从里面向外打开。
季一铭湿着头发,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短袖,下半身还围着浴巾,明显洗澡洗到一半的状态。
这大概是件随手抓过来的旧衣服,领口有些宽松,蔺危看见了右肩上露出的半边牙印。
蔺危的眼神一下子就定格在上面了。
季一铭没戴眼镜,眯着眼睛看了他几眼,也没能根据蔺危身上的衣服分辨出他是谁。
只能隐约感觉他穿
', ' ')('了个白衬衫,黑色的裤子,身量挺高,似乎是个熟人。
季一铭将衣领拽了拽,试探开口:“桃子?”
’陶子鉴‘刚刚下楼不久,难不成是什么东西落这儿,又回来拿?
蔺危咬着牙根,强迫自己的视线从牙印上收回:“对,没错。我就是陶子鉴。”
“叮”的一声,电梯声又响起。
两扇门往外一打开,陶子鉴直接就冲出来了。
沈西安跟在后面拽都拽不住。
“你他妈是陶子鉴,你要点脸吗!”
陶子鉴直接一拳揍到了蔺危的脸上,将后者整个人打的后退好几步,’嘭‘的撞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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