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熤的中指按捺不下冷落,抽搐般地动了动,宁觉颇为知意的将其并拢,含到唇舌间侍弄。舌尖舔过指尖的纹路,手指在另一个人形躯体身上留下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要,走开。”凌熤在心中流淌的生机越来越多,对眼前的场景,他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又因其不可控而试图逃离。
逃离,他能去哪呢?
思及无解的问题,凌熤推拒的手,动作软了下来,他陷入了一片茫然。
除了凌熤这个名字,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名字没有任何赋予的意义。这样的他,能够拥有自己的意愿,拒绝他人吗?
凌熤无助地望着已经挤入他腿间,扒开他皮带的宁觉,目光中带着不知所措的恐惧。
“裤子脱掉。”宁觉用嘴咬开拉链,用脸蹭了蹭那处逐渐胀大的物件,对凌熤催促着。
凌熤慢吞吞地按照宁觉的命令行动,他想,他可以拒绝的,他可以反抗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怕得要命。
他讨厌这个人,模模糊糊中又知道,眼前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依靠。
只有他一个人,是没办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
为什么要生存?我……是……活的吗?
脱到还剩一层布料时,凌熤停止了活动,他的身躯仍在良好运行,但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心,阻碍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麻烦,我让你全脱。”宁觉看着凌熤忽上忽下,极大波动的心情值,似乎也被传染了凌熤的不稳定。他把凌熤的上衣扯开,纽扣在地上崩出弹奏乐器似的声响,内裤直接蜕到脚踝,咬住了凌熤脆弱的地方。
电闪雷鸣,凌熤直直僵住,固在了坐着的床上。他看着自己身下的物体像吸水海绵一样胀大,咬住双唇,想把视线从这尴尬的场景里挪开。
宁觉的口腔非常柔软,把顶端反复含弄,对凌熤的反应不满足,他又开始侵犯巍然挺立的柱身。
“不要碰那里……会、会死的。”
满口胡言乱语,凌熤也不知道自己说得什么,他双手捂住脸颊,手指偷偷露出一个缝,恰好撞上了宁觉饶有兴味看向他的双眸。
“你知道‘死’的感觉吗?”
“不知道。”凌熤把手指缝合上,不看宁觉,摇了摇头。
宁觉跨坐到凌熤身上,将还残有亲密温热触感的,凌熤的手指,引到自己身后。
“那我来教你吧。”
指节吞没了两节,就已经感觉到滞涩。凌熤想弯曲手指,让对方感到不适,推开坐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换来的是更粗重的喘息。
“很好,再多一点。”宁觉奖励似的拍拍他的头,含住了凌熤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熤被偷袭刺激到,他的手猛地抓住宁觉,往更深处探去,穴肉包裹了他的全部指节。此刻他已经被逼到床脚,退无可退。
宁觉在诱导他的手做出抽插的动作,凌熤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捂住双眼,不想看这淫靡的一幕。
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对自己的身世一片空白,和一个不了解前因后果的人,缔结了如此亲密的关系。
等到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坐上来的宁觉容纳后,他想,自己有资格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甬道过于窄小,没有经过良好的扩张,挤得凌熤想退却,刚抽出来一点,宁觉就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坐下去。
“疼……”凌熤捂住脸颊,细细碎碎地抱怨,骑在他身上的人,不会因此对他施予多少怜惜。
“你不怕疼。”宁觉扒开他总想要遮住眼睛的手背,掐住他的下颌,强迫性地与之对望。
后穴的紧缩,激得凌熤连连颤抖。
“你受不了这种疼?为什么。”宁觉像是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好奇地盘问他身上的所有性状。
“我会变得……不是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心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宁觉刨根问底,不放过凌熤身上的每一个破绽。底下的穴口在吞吞吐吐,他语调平常,似乎在询问明日的天气。
“……”凌熤回答不了,他不知道。难道,如此的失控,就该是他自己的一部分?
凌熤心中的最后一丝防线卸下,放纵地把自己交付给咫尺之间的人,就此沉沦。
随着麻痹大脑的快感流泻而出,凌熤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试图与身上带给他惩罚的人,十指相扣,尽管他也不懂其含义。
想要和另一个人,靠近一点。
宁觉却没有回应他的无声请求,满怀兴味地看了看自己腿间流下的液体,沾了一些,抹到凌熤伸出的手心中,粘腻的触感,让凌熤有些瑟缩。
“你的罪证,我截获了。”浊白的液体拉出暧昧不明的线。
宁觉打了个响指,他可以不用这么做,仅凭意识就操控世界内的所有东西,可他在凌熤面前,想做出一点吸引对方注意力的事。
故弄玄虚,彰显自己的强大。
瞬间,满床的迷乱,无影无踪。暧昧过的痕迹,消失得仿若一场春梦。被他称为‘罪证’的液体,也不知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床上只有双手怀抱着自己的凌熤,呆呆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切。
“好的,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真正意义的恋人了。”宁觉完成了流程后,做出行动报告。
“我能,拒绝吗?”凌熤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一角眼睛。
“不行。”
“为什么?”看来就算设置清空,‘01’天然热爱自我怀疑,自我反思,自我诘问的特质,并没有改变。
“这个世界里,只有你和我是活着的,我们是‘同类’。”宁觉说着,态度像是在阐述天经地义的公理,他有错误没关系,这个世界可以随时由他改写。
是同类就一定要相互陪伴吗,相似的存在间,更容易互相伤害。凌熤想开口辩驳,最终闭上了嘴,闷不做声接受了宁觉的所有安排。
他已经没有设置好的档案了,但他做的事,仍然和过去那么多次活过的一样。
在崩坏到无法运作前,扮演一个称职听话的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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