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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看到我手中的皮鞭,周柏树的下身微微抬头,我诧异,他已经敏感至此了吗,怪不得总和女友分手。周柏树感受到自己的变化越发骂的卖力,但骂来骂去就那几个词,也是对得起他那张斯文的面孔,真真欲盖弥彰。
我给他塞了颗口球,腮帮子鼓起。口水淅淅沥沥,从宝蓝色口球的孔眼流到了他的下巴和脖子上,最后落在锁骨。周柏树的鼻腔发出呜咽的哼鸣,虽然依旧噪耳朵,但总比成群结队的操你妈好听多了。
调教室内虽然开着暖气,但周博树的乳头,因为恐惧已经微微站立起来,我狠狠地抽向他的乳头。
“嗯!??????恩额!”他的脖子迅速后仰露出脆弱的脉搏,狮子总会朝着猎物的脖子咬下。淡粉色的乳晕上立马出现了几道红痕,周柏树紧紧的闭着眼睛粗喘着气。
伴随着“嗯哼!”的声音,他的左乳很快就被打得肿胀起来,明显比右乳肿大了一倍,“睁眼,周老师。”我用指甲盖儿掐着他的右乳左右的揉捏,他的肉粒在我的手中慢慢变得僵硬,乳头上凹凸不平的质感从我指尖传来。周柏树口中发出嘤嘤呀呀的声音,但是眼睛依然紧闭。
“睁眼小无赖,再不睁眼,我就要狠狠抽你的脸啦。”
周柏树睁开微湿的睫毛用他那带着屈辱不甘的眼神望向我,内心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震动一般,我向他的下体伸手,狠命地抓起他的阴茎抽打起来,我抽打他的阴囊,抽打根部,很快肉肠在鞭下慢慢站立。
我调笑他,小骚货,明明身体这么敏感,还跟我说玩儿的不开,若是玩儿开啦,岂不是魂儿都要飞掉。我知道周柏树并不屈辱玩这种游戏,他从中找快乐。令他屈辱的是在一个曾经认识的人手中,并且还是与自己有过节的学生手中站立起来。
他会恨自己吗?
每抽打一下,周柏树的上身都会不由自主地弹起。他的腰臀则是向下沉,仿佛要躲到床的底下,他在躲避我的鞭子。这种最基本的调教在我过往的经历中连皮毛都算不上,我并不想将那些用于肉体疼痛的东西施加在他的身上,我想用一些可以引发性欲的东西。
这是我邪恶的小计划,我想要看他因为人的原始冲动而发疯,因为曾经最恶心的男性后庭快感而丧失理智。
“老师让我为你手淫吧。”我扔掉鞭子,看着满头是汗的周柏树说。我解开他因捆绑而肿胀的阴茎。他好像没听到我在讲什么,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珍惜片刻的喘息,手腕和脚踝是麻绳深深勒紧的凹陷红痕。我脱掉外套风衣,我的里衣后背已经微湿了。
桃粉色的柱身被我握在手心,脉搏跳动如同他的心跳,很快很快。龟头露出我的拳头,冠上那条中线面对我,马眼微张,它在呼吸。
我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扣住阴茎的根部,犹如暖宝宝的温度。伞状器官被我挤了一坨透明的润滑,“噗呲噗呲”声是我的右手不停像扭瓶盖一般扭着周柏树的龟头与阴茎的上部。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到了他,周柏树打了一个哆嗦。
他用朦胧的目光看着我,眼睫挂水,生理的快乐令他无法思考,他不明白,曾经的学生在为他打飞机,但我有我的计划。
周柏树拼命摇头,扑腾着被绑住的双腿,口中的嘤嘤呀呀却逐渐在我的动作中变为粗重的喘息,时不时难耐的蹦出几个难堪的音符,口水流到了灰色的枕头上,湿了一片。
周柏树的柱身裹挟黏腻的白色泡沫,呼吸的小眼随着我的右手上下有节奏的撸动缓缓吐出透明的液体。我的手时而快时而慢,周博树的声音也犹如我的节奏一般,时大时小,时高时低。
男性特有的倒三角体,周柏树身材纤细,但也具有着这种特点。最集中的就是他的腰部,中间是凹陷进去的,犹如女人沙漏般的躯体,让他窄小的臀部更显突出。周柏树的腰不停的晃着,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之声。
主人的手淫并不是会为每一个M做的,只有当两个人感情相通,在游戏中达到一定默契时,这种奖励般神圣的事情才有可能发生,这对于M来说是无上的荣耀与奖励。
周柏树的身体在我手中痉挛,他的人鱼线紧绷,喉咙中吼叫的声音突然拔高,模糊不清的啊啊声,我知道他要来了。一股股滚烫从小眼中吐出,甚至还有几缕跳起,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射在他的腹肌上胸膛上,流在我的手中和他的柱身。
像可尔必斯,又像白乳胶,滑滑的黏糊糊。空气中弥漫石南花香。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手淫。
他可能痛也可能爽吧,这是我从片子里学到的,果然男人更懂男人。
周柏树奄奄一息,我知道他去了天堂,只有泪水从眼尾滑落入他的发间。我从床头抽屉中取出安全套,套在右手食指上,拿过润滑油挤入他的后穴。
钻入体内的大股冰凉将还处于神游状态的周柏树拉回现实,他支起脖子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你以为我在让你爽吗?”我伏在他的耳边说。周柏树的左耳垂有颗红痣,我对着红痣喘气。
“我要操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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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树呆住了,呆呆的望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姜虹,如果说刚才的手淫已经击碎了他可容忍的上限,那这次又是什么情况?女人怎么去操男人?无论是儿时的姜虹还是成人的姜虹,总能轻易更改他的认知。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我将手指强硬的塞入他的后穴内,我的食指被他的肠肉包裹,好像37度的史莱姆。忽然的异物感令周柏树的肛门狠狠加紧,我的手指无法动弹,指甲在内壁刮磨。“嗯!嗯??????嗯哼!”他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你他娘的放松,妈的找死啊你!”我破口大骂。周柏树的肛口是淡淡的香芋粉,外圈长着柔软的黑丝肛毛,雏菊般聚拢的肛肉中间是我包着避孕套的指头,我用左手挤了些润滑在入口处。我有点急。
姜虹的食指试图在周柏树的直肠内抽动,而周柏树此刻的鬓发已被冷汗打湿,因为姜虹粗鲁的动作,他的头拼命晃动,口球中的涎水四处飞溅。他的尊严在被践踏,房间内充满周柏树尖利的哼鸣。
伸出左手猛抓周柏树的翘臀,紧绷的肉臀刚好被我一手握住,我拼命的揉捏,臀肉溢出我的指缝,而我的食指终于得以在他的穴口中来回抽送了。我的鼻尖挂上了汗珠。
“嗯嗯!”我的中指挤入,两指的宽度更加方便了我的横冲直撞,我将周柏树的口球摘下,他大口的喘息,嘴巴张着估计是发麻的原因,眼泪顺势流入他的嘴中。周柏树看我的眼神已经空洞了,刚刚因为高潮的红晕渐渐消退,他面色发白。
姜虹两指弯曲向上顶,在黏滑拥挤的肉道中,她摸索到一块肉肉的小凸起,她知道她找到了老师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碰!”周柏树大张着嘴发出惨叫,眼球向上翻着,他痉挛了,射过之后的阴茎更加通红,它在慢慢复苏,随着我的按压抽送,一下一下坚挺的打在周柏树的小腹上,淅淅沥沥的淌着水。
我的下体涌出一股暖流。
我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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