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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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甲解开束缚他手腕的腰带,提溜着赤裸的周柏树,他被迫双手撑地跪在地面,勒得红肿的手腕和被操的合不拢的大腿无力的抖动着,无法闭合的肉洞朝向拐子。周柏树看不到后方,但是拐子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臀肉上令他万分恐惧。

周柏树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不??????行”张口求饶的气力于他而言都难以抒发。阿甲抓起他脏兮兮的头发将肉棒再次插入他湿热的口中。于此同时拐子也对周柏树的屁股发起了攻击。

毫无章法的一顿乱撞,拐子臭气熏天的肉肠并不大,但他将上半身的体重全部压在了周柏树的臀部上,像一条虫子拼命往肠肉深处中挤去,高潮的余韵瞬间消失,周柏树感到肚子内一阵被搅的疼痛。两瓣臀肉被撞出了白色的肉浪,囊带啪啪啪的打在他的会阴和后穴的边缘。

拐子的肥手紧紧掰开周柏树的双臀,手指间渗出被卡红的白肉。伴随着诡异的笑声“嘿嘿、嘿”他的口水低落在周柏树的腰窝处,周柏树的双膝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皮。

周柏树的阴茎软棉通红,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在布满精痕的腿根之间前前后后的摇晃着,龟头因为惯性不时甩到小腹上,尿道孔撒着滴滴薄水。

“操!”一旁吸烟的老大本想做一个旁观者,在周柏树“咕嗞咕嗞”的水声和“嗯额”的闷哼中扔掉了手中吸了一半的烟,双眼涨红的走向周柏树,他的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抓起他支撑着摇晃身躯的左手,覆盖住自己的滚烫。

阿甲扣紧他的头发,将自己的硬长往周柏树的喉咙伸去。周柏树少了一边的支撑,身子踉跄,脑袋往阿甲胯下钻去,嘴巴代替了左手支撑着自己沉重的上身。他的嘴巴酸麻,小舌被咸腥的龟头顶到发出干呕的声音。

周柏树被手中的粗烫吓到了,那是一只手握不过来的柱身,血管布满肉棒的触感。他的屁股竟然进去过这般巨大的鸡巴!老大握住他受伤的手腕,在他紧握的手中做着挺腰交合的动作。

周柏树想死,模糊之间思绪漂浮,他仿佛看到灵魂出窍的自己在一旁冷眼观看着被蹂躏强暴的肉身。他想就这么昏死过去算了,可是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刊登呢?高中男老师深夜被操烂屁股而亡?还是高中男老师因多人强奸赤裸街头冻死?

周柏树是个胆小鬼,他还想活着,哪怕背负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屈辱,也好过死后还要被千夫所嘲笑。天马上就亮了,周柏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其实他不知道活着才需要更大的勇气。

肠肉被滚烫的冲击力冲刷着,周柏树的小腹急速膨胀,后庭涌出大片骚气熏天的尿液。拐子趴在周柏树的背上,叼起肩胛骨肉咬出了血痕,肥肉快乐的打着哆嗦。周柏树被身上的重量压倒,“啊额??????好、好烫???????”

剧烈的冲击将周柏树最后的精神击垮,他闭上眼睛沉沉的昏睡过去,大腿还在无知觉的痉挛着。老大和阿甲也先后将变淡的精水射在周柏树的脸上和遍布咬痕的脊背上,拉起还痴迷着周柏树屁股的拐子,从胡同的出口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胡同内恢复了它往日的寂静,只剩下周柏树微弱的呼吸。啪嗒啪嗒是鞋跟均匀踩在石板地面的声响,我叼着香烟,空气中弥漫着盖不住的淫靡和腥臊,低头看着光溜溜的周柏树和他乱作一团脏兮兮的衣服,我蹲下身,将燃烧殆尽的眼头湮灭在周柏树紧闭双眸的脸庞。

昏暗之中,我将外衣脱下罩住赤身裸体的周柏树,涩骨的寒意吹透了我的毛衣“老师,这下咱俩扯平了。”我喃喃道,我知道他听不见。一只手搂着周柏树毫无知觉的身躯,一只手拎起他的衣物。周柏树很轻,但拿着那么多东西的我也很吃力,他的皮肤冰凉黏腻,腥臊弄脏了我的大衣。

说实话我很嫌弃,但这是在约定条例之外的事。那些流氓并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他们把周柏树搞坏了,我决定少付些钱给他们,毕竟省下来的钱我还要用来料理周柏树极度虚弱的身子。

回到家中,不出所料周柏树发烧了,黏腻着干涸精液和汗水的额头滚烫,布满精斑的脸潮红。冻得发紫的嘴唇不住的颤抖,眉头紧锁。我扔下衣物将他拖进洗手间,置于铺着毛毯的瓷砖地面。

周柏树的乳头、手脚和膝盖都破了皮,膝盖最为严重,伤口粘着小石子。白皙的皮肤满是青紫还有清晰可见的齿痕和吮吸的印记,身上的精液结成了渣。他的洞口还在大张着嘴拼命呼吸,夹杂着精液与血液的尿水顺着我们回家的路线淅淅沥沥流了一路,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温热的水洗刷着周柏树身上的污痕,我小心翼翼的为他揉搓,可怜的漂亮肉肠上也是轻轻浅浅的牙印,我为它的遭遇感到惋惜。大腿根部惨不忍睹,我戴着手套扣弄着周柏树红肿松软的肛门。

肉圈外翻出一点艳红的肠肉,靠近尾椎的褶皱稍微有些撕裂,男人腥臭的味道令我忍不住反胃,我试图干呕,除了一点点苦水我什么也没吐出来。

渐渐回温的身体令周柏树有了些模糊的意识,我刷洗着他的牙齿,他下意识的嗯哼。香水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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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过了精液的膻味,我感到肠胃好受了些,擦干周柏树的身体,为他的伤口擦拭红药水。手指挤上我事先准备好的凝胶,顺着微微开合的肉穴挤了进去。

周柏树扭动着身体嘤咛,显然他还未从噩梦中醒来,被操的肿大的媚肉包裹住我的手指,蠕动着拼命将我往深处拽去,我在他体内转着圈涂抹微凉的药膏,拔出手指时发出“啵”的声响。穴口收缩,我又在外圈涂抹了一些凝胶。

昏睡着的周柏树被我塞进被窝,他的眉头被我抚平,起伏清晰的双唇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却依旧苍白。哭肿的眼眶下浮着黑,脸颊上的血管呈现不自然的红粉,睫毛微微颤动。我将骚气熏天的衣物连同我身上的毛衣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它们都黏上了强奸犯的精液。

金橘色的日出光辉照进屋内,将白墙换了另一种颜色。我为熟睡的周柏树测量了体温,每间隔一段时间就为他擦拭一遍身体,用汤勺顺着他的唇缝喂进些温水。周柏树的手脚滚烫,他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的发出大叫和哭喊,我一边煮着白粥一边留意着他的反应。做完这些,我已满头大汗。

元旦假期的第二天下午,周柏树醒了过来。昏睡的一天半内,我只给他喂食了半碗白粥,他根本无法吞咽,我只能将白粥弄成婴儿吃的浆糊并加入了半个捣碎的蛋黄。我坐在周柏树的床缘,刚清醒的他看起来无精打采,发着懵,好像还未意识到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这漫长的一觉令周柏树的心理好似变小了十几岁,他变得很没有安全感。他盯着我的双唇,注视着我一字一句的吐出我发现他没有回家而外出寻找他的过程后,肮脏的记忆如泉涌,他疯了一般的乱摔东西,玻璃的杯子和瓷碗哗啦啦碎了一地。

我并没有告诉周柏树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其实就是他面前这个安慰他并承诺保守秘密的女人,他也没有想到我知道了他给我下泻药的事情。周柏树甚至没有将我看做会用如此歹毒的方式复仇的存在。他无助的害怕,他不明白自己触碰了对方什么利益竟将他毁至于此。我是如此的卑鄙又阴险。

看着周柏树流着眼泪祈求我等他入睡的可怜模样,我好似突然明白了父亲对我的控制欲,原来将他人的精神和心理捏在掌心是一件如此有成就感的事情。我深知我与周柏树是被压榨的同类,本应互相舔舐伤口又何必相互拔剑不断挑衅对方,闹个自相残杀的地步呢。

我坐在床边轻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并坚定的告诉周柏树,错不在他,他今后再也不会见到那些伤害过他的面孔。我相信周柏树没有看清侵犯者们的脸,所以我敢毫不犹豫的保证。他的胸口渐渐平稳,眼睫湿漉漉,眼尾泛红,我留下微亮的床头灯,这是他睡着前的请求。

出了周柏树卧室,我用他的指纹打开手机拨通了教导主任的电话,对方在听到来电是名女性后有些明显的差异,我知道周柏树身边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女人了,只告诉了他周柏树身体不适需要多休息几天就关上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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