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章
我松开周柏树意欲挣脱的双手,他匆忙扯下眼罩,任航的脸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周柏树的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慌张的向我的身后躲去。我握住周柏树颤抖的双肩,加大力气的手掌捏的他发痛。
“别慌小无赖,我在。”
“求你,为了主人也为你自己。直面那些不堪好吗?”周柏树胡乱的摇着头,“??????我、我好害怕,求你我不要、不要,真的???????”
他胡言乱语,泛红的眼眶,如决堤汹涌的珠子随着甩头的动作纷纷抖落在床上。
“周柏树!”我怒了,看着面前扶不起的男人,我深知自己愈加深重的罪孽。可我无计可施只能朝着无辜的男人大声叫喊。“当你有朝一日可以说出那些痛苦时,它就不算痛苦!那些有罪的人他们该死,但是不要因为那该死的东西放弃你自己的人生!”
“放手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救赎!”一直以来我对于周柏树的面貌都是沉稳或平淡,但此刻的我歇斯底里是头发狂的海底巨兽,愤慨之声掩盖了周柏树的哭嚎啜泣。
周柏树呆望着我,但眼神里的绝望却没有丝毫消减。我捧起他挂满泪水的小脸,那么憔悴那么让人不忍。我的心抽搐,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周柏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看着男人灵魂出窍的样子,原本带着看戏心情的姜虹心里在瓦解着什么。
“别拒绝爱你的人的接触,直面过去小无赖。尝试着同性爱间真正的接触,而不是玩弄。”我将周柏树的脸转向任航,男孩的脸上挂着担忧与受伤,他在煎熬。
“老师”任航咬着嘴唇。
“请让我爱你吧。”
温热的唇吻住周柏树颤抖的双唇,“不要恐惧我”任航扑闪着泪花的睫毛颤抖,他是如此的犹豫不决,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在作恶。唇上是他日思夜想的触感,但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湿热包裹他的面部,周柏树内心翻滚,脑中无数想法蜂拥而出,他要拒绝!那是他的学生!但此刻任航祈求又认真的表情让他吐露不出任何不字,他在自以为是的帮他,而他是否需要他的帮助?他是那么的卑微。周柏树也无法拒绝姜虹,是这个女人一遍遍重申自己的尊严不在直肠内就如同女人的贞洁不在阴道内。
从小到大周柏树没感受过母爱,但在姜虹守护自己的时间里,他感受到了如同母亲的存在,她会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入睡;她会在他无数夜晚惊觉中立即出现在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告诉他那是幻觉。
姜虹高大的背影让周柏树在数不清的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儿童,那伟岸的身影是母亲为他筑起的保护围墙。那是体贴与关怀,是可以一同抗击恐惧的力量。
他相信她且信任她,他愧疚于她。
周柏树很痛苦,颤巍巍的指尖轻刮着任航的脸颊,是否不正当的师生关系的负罪感会大过被强奸的疼呢?
“来吧,让我舒服。”
他的声音打着旋儿,缓缓闭眼放松身躯仰躺在床,如同案板上的死鱼不再挣扎。“姜虹,如果你希望那我就做,但是靠一个男人的爱来得到救赎是不现实的。我没有四处约炮,让自己人尽可夫的堕落,我已经很伟大了???????”
强烈的负罪感令姜虹阵阵泛呕,这是一种来自于过去承受的压力。周柏树的模样幻化成儿时的自己,而自己则是父亲的角色,每一步每一个行为都由不得她反对,她只能按部就班的按照那人的计划一颦一笑,她是父亲的傀儡,而现在周柏树成了她的傀儡。
姜虹成为了她最不想成为的人,父亲以爱的名义掌控她束缚她令她窒息,而她又以什么样的名义掌控周柏树呢?是救命恩人还是心灵导师?为着自己可有可无的恶趣,她要步那人的后尘成为罪人。
姜虹停下手中的动作,如同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她冲向洗手间干呕不停,这是她从小的应激反应。她以为离开家的时间足以淡化那些抗拒,但她想错了,那些潜移默化的意识只是深埋入她的骨髓,一旦有机会破壳而出,它们便会将她侵蚀干净。
在听完周柏树的言语后,任航重抒一口气,轻轻拽出在他体内的拉珠,雏菊吐出一颗又一颗橡胶球,肠内的水涌出收缩的粉色肛口浸湿床单。他将被子裹住周柏树赤裸的身体,完美的胴体,但任航的目光没有任何的亵渎,他的双眸充满歉意和悔恨。
“啪!”
干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内,任航跪坐在周柏树膝前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游神中的周柏树的意识被这脆响拉回现实。
“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自负的以为可以成为你的救世主。也许姐姐的方法有效,但无疑对于老师来说是二次伤害。我是个自私又愚蠢的小人,对不起老师。”周柏树第一次发现这个人前阳光的大男孩居然可以那么能掉眼泪。
泪珠滴滴落在周柏树的膝盖上,周柏树感受着皮肤上的点点湿热。他张了张嘴竟发觉自己无话可说。
“我会好好念书直到毕业,哪怕我不参加考试。我会成
', ' ')('为有责任感的男人,哪怕你嫌我幼稚。我会向你弥补我的过失,哪怕你无法接受。”
“我只想要好好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