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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铁锈味在周柏树的口中蔓延嘴巴里是腥甜的热液嘴巴干净一些你想要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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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铁锈味在周柏树的口中蔓延,嘴巴里是腥甜的热液。“嘴巴干净一些,你想要的之后我都会补偿给你。”

“你最好能打死我你这个强奸犯!”周柏树的面颊因刚刚的巴掌而发麻,他的整张侧脸高高耸起口齿不清,脑袋里都在震动,耳边只有尖锐的嗡鸣声。

“图钱的话不如直接来找我,欲拒还迎这招不好使。”

周柏树只觉发懵,他知道在场的人皆是非富即贵的角色,但有钱人都是这样目中无人任性妄为的嘛?刚毕业便步入学校的他从未接触过尔虞我诈,也许就职期间运气太好,同事之间相处融洽,年轻的周柏树没有体验过作为食物链中低端的激战,而这次直接将上层利己主义拨开血淋淋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只觉人为刀俎。

本来还在激烈斗争的周柏树被打晕后只能不住呻吟。压在身上的巨山肌肉饱满勃发,胸膛起伏。隔着西裤的巨龙骑在周柏树的下体上不住摩擦,炽热坚硬,周柏树感觉自己的下身要被烫化了,制服、无助、愤恨,对方发胀的欲望加重着他内心的恐惧。

周柏树是个胆小鬼,虚荣的胆小鬼。在他刚上初中时偶然一次老师提问,问班里同学都害怕些什么,大家的回答五花八门,有怕爸妈的、有怕虫子的,轮到周柏树,弱小的男孩站起身扶了扶自己的镜架,故作深沉道;“我怕天不遂人愿,我怕我命不由我。”

哗啦啦的掌声,年轻的周柏树在同学们仰慕的目光中沉稳落座,年纪轻轻装得一手好逼。他其实怕死,各种各样的死他都怕。哪怕苟活,能苟一天是一天,在他看来再也没什么能比死更可怕了。

年轻的他不懂,逆境中活着才是勇者的游戏。

二人鼻尖顶着鼻尖,男人的鼻子硬挺扎在周柏树软而翘的鼻头上,脸上的汗液滴滴滚落在周柏树面庞上。紧绷的内裤包裹自己逐渐苏醒的肉棒,他的身体因为任航的逗弄在这种陌生人给亲密强制中该死的有了感觉。

黑暗中周柏树眼神涣散的凝视着身上人乌黑狭长的双眸。对方的状态很不正常,但周柏树没有察觉出来,他的脑子叫那巴掌打得一片浆糊。

热掌撕扯下周柏树的内裤,他条件反射狠命夹着双腿但徒劳无功,内裤还是被对方扯到了膝盖处。

“你是男人!”

身上的男人猛地坐起,双手扶额,周柏树挣扎起身,还好还好,自己还是个男人,这下得救了。只是刚才对方指上的厚茧抓伤了自己半硬的阴茎,昂头的欲望被疼痛打断,他现在有点死去活来的感觉。

“??????我、我刚才用真声喊半天了。”周柏树喘息着低声回答道,假发散乱。他这才意识到男人情况不对,恐怕现在是条狗对方都会强行捅入,周柏树不寒而栗。

周柏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拢了拢支离破碎的裙子,两条光洁的长腿若隐若现的蜷曲,皮肤被笼罩着温暖的光晕,微弱的灯光给二人四周染上了一层暧昧。原来他们翻腾的大床四周都是酒红的帷幔,这些帷幔挡住了光的四射。他神色警惕的望向对面的男人。

粗黑的剑眉皱在一起,双目狭长却因涌动的欲望缺少了些往日的冷峻,下颌如刀削般,挺鼻如峰,唇薄淡情,本应被梳理整齐的头发被汗水凌乱的粘湿在额前,哪怕是刚可看清对方的光亮,周柏树也发现了男人脸上不自然的潮红。

西服外套和领带早已不知去向,胸口大开,汗湿的衬衫紧紧包裹男人壮硕的身躯,宽肩窄腰,就如同周柏树摸到的那般轮廓分明又魁梧。男人蜜色的胸膛随着喘息剧烈浮动,但他在竭力抑制自己,汗液顺着鼓起的胸膛向中间汇聚。

大腿结实而有力,西裤面料紧绷,将其高高顶起的帐篷逼得周柏树不自然地挪开视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一喆有些难堪地扶住额头,他在竭力抑制自己被下药的冲动。明明下午单独去为任航挑选了万宝龙VIP定制钢笔作为礼物,也没有喝什么不认识的人递来的东西,到了晚上自己的下腹竟燃起莫名火,这火直冲他的大脑,跌跌撞撞男人没有去自己位于顶楼的包房而是拿出了备用房卡,这普通房卡是以备不时之需的。

结果好巧不巧,还是有女人找上门来。

自从任航上学时被接到大都会的国际学校后,男孩子的玩性便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梁一喆从手下那里听闻任航在学校的呼风唤雨后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在弥补,他在赎罪。弥补对男孩教育缺少的过失,弥补过去没钱的童年生活,弥补对梁一伊的怀念。

只要任航不犯法不走他的老路子,他都默许。

梁一喆是一个共情能力低下的人。在高利贷公司,别人下不了狠手的都交给他去打理,只为“钱”这字。借钱赌博吸毒的他打的狠,拖延时间还钱的他打得更狠,在欠债人中有一名快要成年的姑娘,被她那单亲的赌鬼父亲作为抵押,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梁一喆只待她哭够便将她送往公司管辖的会所中,那一路他开得很慢,女孩在车上对他拳打脚踢。

临走时,他是这样对女孩说的“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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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能早日脱离这里”

人各有命,交付在他人手上的、依托他人存活的命自然卑贱。

这也是他脱离高利贷公司的原因,为他人卖命挣钱不如为自己。

自15岁起任航就换着女伴参加一些聚会了,梁一喆也有许多女伴但他只会带她们出席商业聚会而不是见一些亲近的人,男人将伴侣与床伴分得清楚。任航带来的大部分是他的同校同学,十几岁的青春靓丽却偏偏将自己装扮成娇媚玫瑰的样子,还未长开的脸上搓着厚重的胭脂,学着成熟女郎梳着波浪卷发,香氛味飘散至十里地。

梁一喆看到他们的脸只是冷,虽然平时就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但看到那些孩子的目光自然而然就带上了些不悦。胆小的就躲在任航身后偷偷打量梁一喆,胆大的则搔首弄姿只当任航不存在。

相比于同龄男孩的稚嫩与青涩,成熟男性的气质与阅历对这些幼小的雌性生物更加致命。

飞蛾们不顾死活,熊熊燃烧的烈火只管来一个便熔化一个。

梁一喆对他的商业对手游刃有余,但在女人的问题上却轻了敌,他忽视了一个致命问题年龄再小的异性也是异性。且随着任航的年龄增长,他更倾向于带回一些高年级的学姐。

这次的女孩一双指甲锋利艳丽,她是个有强烈攻击性不服输的性格,餐桌下赤裸的玉足偷偷挑逗着梁一喆的脚踝,见男人依旧板着脸不吭声,女孩倒是大胆起来,粉红的足间向上攀岩,梁一喆桌下的腿不留痕迹的踹了回去,他的腿常年做着负重运动,这一脚对身体娇弱的女孩来说可不轻,立即人马仰翻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女孩颜面尽失,双目赤红,在场用餐的还有几位政府官员的太太,此刻她们优秀的教养与女孩形成鲜明对比,不过令梁一喆意外的是这姑娘却拢了拢头发向众人挨个敬酒道歉后又坐了回去。

是个厚脸皮。梁一喆饮了女孩的谢罪酒当晚便浑身浴火中烧。女孩原本为任航准备的药用在了他身上。三天后女孩便举家搬离了大都会,这都是后话了。后来梁一喆也不再采取如此激进的方式了,遇到投怀送抱的那种,只要做的不过火最后都给钱打发了了事。

可这次他似乎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随着任航年龄渐长再加上脱离自己独自在外生活,常年征战商场的梁一喆似乎已经无法明白男孩的想法了,他没有过自己的孩子,可他将任航视为比自己骨血更重要的存在,他是姐姐留给自己的念想,自己的亲人。

而这次男孩为了避免被联姻,又似乎觉得以往带在身边的女性都不靠谱,索性不知从哪里带了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回来!这少爷手段了得,若不是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怎会这么精准的找来房间,梁一喆清楚的记得进门时他已经将大门锁上了,男人只觉晕眩的脑袋似乎更加疼痛。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为钱?为名誉?还是日后陷害自己的引子?

梁一喆沉了沉气,他不了解他,但他可能早已将自己摸透,男人试探性的问了句:“??????任航给你多少钱让你陪他?”

暧昧的光晕中对方突然开口,压抑的磁性声音将周柏树吓了一跳。

“?????啊?????哦哦,包吃包住???????还有出游。”

这是索性包养了呀。梁一喆一口热血憋在胸口,本就气息不太沉稳的男低音裹上了一层无处发泄的怒气,他似乎将任航养得太不懂人事了,思索片刻低声问“你和他做了吗?”

“什、什么?!”周柏树似乎以为高度紧张令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太理解。做什么?

“做爱。”

梁一喆也不愿再看这小鸭子演戏了,索性挑明,他只想知道这只鸭子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又或者是这只自以为是的小鸭子到底想从他身上图谋些什么?若是后者,他会让他得到所,当然前提是如果小鸭子能负担起他将要付出的代价;若是前者,梁一喆的目光中漏出一丝狠戾,他定会顺着这只鱼钩将岸上的垂钓者连根拔起。

但无论是哪种结果,他都要好好清理一遍身边的眼线了。

“没有!绝对没有!”周柏树吓了一跳,眼神躲闪,似乎看出了对方对于身为男性的自己的极度不悦,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间房间,男人周身的压抑闷得自己快要喘不动气了。

还好任航没有出格。梁一喆似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有紧绷的状态逐步放松。在梁一喆的认知里男人的屁眼是很恶心的,虽然周围也有部分在会所点少爷的合伙人,这种喜好他不好多说什么。可侄子若是喜欢捅弄,他这个做舅舅的势必要将任航掰回正轨,不然他要怎么跟死去的姐姐交代。

男人淋漓尽致的体现着资本家的共性:自私的基因。不牵扯到自己的事情他一概不管,若是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他必当竭尽全力的拿回,哪怕将其毁坏。

自己的家人没法下狠手,就休要怪他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下死手了。

莫名被下迷药,莫名来了只鸭子,且这鸭子女装看着还挺像回事的。虽说梁一喆讨厌同性恋可眼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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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他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大兄弟,成年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拎得清轻重,绝不会被自己口中所谓的仁义道德所束缚,那是用以评判他人的。

裤裆中的昂扬欲冲破云霄,紧绷的西裤箍得男人直冒热汗。他需要知道这鸭子的下一步计划,见招拆招,不然以后还会有这种前赴后继的情况发生。

“我、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见男人不回话,周柏树跪起身来意欲轻手轻脚的从男人面前爬下床去。

咔哒声是男人快速解开皮带的声响,周柏树下意识的想跑,可对方死死扯住自己的假发,猛地往后一带,假发被扯掉,周柏树也顺势滚回到了床上。

黑暗中回荡着“哐当哐当”ZILLI定制腰带环扣撞击在床头围栏上的声响,周柏树的手腕被死结捆锁在床头,柔嫩的双颊被男人带有厚茧的大手捏开,塞入破碎的布条堵住了外溢的呼喊声。

双腿推至胸前,周柏树的脑袋被稀碎的裙摆盖住,只能看到布料下不断激烈晃动的轮廓,手腕上的扣结越挣扎越紧,他已经感受不到破皮摩擦的疼痛了。

床外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仿佛随时都会从四下扑出一只满溢涎水的凶猛野兽,床头唯一的光将身为猎物的周柏树暴露的一览无余,他现在是切好的肉片,随时欢迎大快朵颐。

梁一喆扯掉周柏树刚提上的裸色内裤,跪坐在他打大开的屁股前。此刻的周柏树上身完好无损,下身却不着寸缕。穴口因对折的身体直直对向梁一喆的双眼,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周柏树的屁股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丑陋,小巧挺翘充满弹性,在昏暗的灯光下反而有些漂亮。

这该死的药竟扰乱了我的神智,梁一喆心想,可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

周柏树毛发疏松,粉色秀气的阴茎随着猛烈挣扎在小腹上不断起伏晃动,根部的囊袋也不停摇摆。闭合成缝的粉嫩小花因主人的紧张而不停瑟缩。

梁一喆的眸色发暗。感受到来自于小穴上强烈视线的周柏树不由哆嗦起来,挣扎得更加卖力了。

“唔呜!”周柏树的脑袋高高昂起,好痛!好粗!

下体突如其来的干涩疼痛终止了周柏树的巨幅挣扎,男人带有宽厚指茧的食指猛然捅入了自己的嫩蕊,梁一喆插入两节的指头瞬间被湿热的嫩肉包裹,寸步难行,他想往内推入,但层层叠叠阻止了自己的进入;想要拉出,周柏树肠内又好像长着无数小嘴拼命吸吮。

肛口圈肉凹陷再突出,无论梁一喆如何进退毫米,周柏树的喉咙总能及时的对其做出反应,二人急的满头是汗,周柏树更是疼得双腿发抖,好在嘴里的布条预防了自己咬到舌头。

看着眼前人痛苦的样子,梁一喆的脑中充斥许多回忆,那是他急于屏蔽且想要淡忘的。虽说梁家现在在大都会也占有了一席之地,但终归是外来者,山外有山,在部分历史悠久的老牌家族企业面前,梁一喆无法仅凭一己之力与之抗衡。

私下里的感情笼络、商业合作的谈判还是要以人家的喜好来定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面对那些古昔的股东们,作为小辈的梁一喆只能默默地听着他们与男女情人之间的床上秘事。

面上越是云淡风轻,内里就有多作呕。

但此刻那些过耳言语却仿佛在冥冥之中指正着自己外行粗鲁的行为。梁一喆松开周柏树翻身下床,穴内的异物感消失,床上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床头柜处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周柏树在破碎的裙摆中借着光看到了男人手中的润滑液和避孕套。

床面再次凹陷,梁一喆将润滑液胡乱涂抹在收缩的小穴外,药效没有及时得到抑制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鼻尖汇聚的汗水一滴滴打在周柏树的小腹上。梁一喆将润滑液一股股挤入肠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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