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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航再次带着茶点回来时,周柏树已经洗净泪痕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二人在房间内用了些点心,任航便带着他下楼见舅父去了。
“如果不是新任检察官一定要见他,我肯定会在酒店等你的??????”任航耷拉着脑袋,用余光瞥着周柏树。
周柏树好似没有听见男孩嘟囔些什么,他在心里默默整理着自己的情绪。毕竟是任航的舅舅,这房子的主人,不管他在几小时前经历了些什么,他都有必要得体的与一位陌生长辈相处。
梁一喆正对着落地窗俯视着脚下高耸入云的建筑物群,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问题:张涛航是如何被夜半带入海港;照片是成言格拍的还是真如他所说是别人寄给他的;一夜情与成言格的突然拜访之间是否有联系,他们之后又会做些什么。
梁一喆的眉头微微皱起,昨夜在药力下的云雨耗费了他整夜的体力,最后哪怕对方都昏厥了他也无法停止,本想回来好好休息一下,谁知还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乳臭未干的小子拿他老爹摆了一道。
想到这男人捏了捏眉心,思绪往回漂浮,纵使意识被药物驱使,可那回味无穷的紧致感是骗不了人的,一想起刚插入时的触电感,梁一喆就头皮发麻,还好他脊柱绷紧收紧精关抑制住了冲动,不然刚插入就被挤得射出来岂不是很丢人。
虽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梁一喆自认为自己在性爱上还是十分节制的,且有定期更换的性伴侣,可另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做爱竟会让自己食髓知味,或许等事情整顿干净了可以留他个健全。
等等他在回想些什么,梁一喆的眉头簇成一团。可恶,一定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男人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道。
十点多的太阳毒辣,斜下方大楼的玻璃外墙光刺痛着梁一喆的双眼。
听闻任航二人靠近的声音,男人回头。
“舅父,给您介绍我的好朋友,周周。”
屋内相对外界较为昏暗,强烈的光照让梁一喆的视野一时间无法适应室内光线,暂等双目可以看清面前之人时,快要至肩的头发垂散在耳旁,额前的刘海半掩盖着他的神眸却骚挠着梁一喆的心,偏瘦弱却高挑的身形。
这张写满惊恐的脸与昨夜那张梨花带雨的娇柔重叠在了一起。
眼前的男人背对着阳光,面庞隐入阴影之中,但周柏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是他!耳濡目染的梁先生竟是昨夜强上了自己的男人!
面前这个身着衬衫的男人恢复正常的神态后冰冷拒人,头发早已整齐的向后梳理完全没有了昨晚癫狂的样子,双目注视着周柏树,梁一喆有些出乎意料,他早已听闻任航要带友人回家,但这个友人没想到却是昨夜的鸭子。
看来这个鸭子不光床上本事可以,蛊惑人心也自有妙招,竟能让一个少爷称他为朋友还带回本家。
本已平复心情的周柏树眼眶不受控制的泛红,衣冠禽兽!禽兽不如!清晰的回忆一股脑冲回眼前,周柏树悲愤交加,他愤恨对他无缘无故施以暴行的男人;愤恨他不顾一切发泄的兽欲;愤恨他将自己当做了人肉飞机杯!
还有记忆里那个因为强暴而勃起的自己,周柏树欲哭无泪,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他了,他败给了名为欲望的魔鬼,他是克制的阶下囚。
顷刻间周柏树对梁一喆建立的尊敬轰然倒塌,也罢,全当他是高级自慰器罢,自己爽也爽了,人生中能和一位公认的霸总翻云覆雨也不算太吃亏,毕竟狗咬我我不能咬回来。周柏树试图给自己洗脑,姜虹说过假话讲多了自己也会相信的。
可他就是头打着领带只知道发泄的牲口!如果可以周柏树恨不得捏碎梁一喆的胯下巨物,狗鞭!
面前的人的表情换了又换错综复杂,梁一喆看得饶有兴趣。
周柏树不知道,他的思想早已在接二连三的变故中潜移默化的接受了这些对自己的骚扰,又或许是姜虹总在自己耳边若有似无的告诫:悲伤开心都是活或是不能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等等,道理都没错,可姜虹做人留三分却也并未对周柏树吐露明白:那句“狗咬你一口,不能咬回来。”其实还有后半句——
“但是可以拿棒子捣烂它的狗头。”
就连灰色都分为无数种深浅不一的层次,又怎能一口咬定姜虹非善即恶,若不是在社会摸爬滚打从痛苦失败中汲取经验,那周柏树的单纯是否也是一种罪呢?
友好的伸出手,梁一喆露出了身为长辈的慈爱:“你好周周,第一次见小航带朋友回来,在这里就当家里一样吧不要客气。”
鼻头泛酸,缀上了一层粉红,洗净的小脸蜡黄无神,可周柏树的眸中流露不甘心的倔强令他的双眼炯炯有神。
周柏树紧紧地盯着男人,试图从他毫无破绽的表情中寻找端倪,抑制颤抖的手握上了梁一喆的大手,炙热的紧握包裹住了细长的冰凉,是这双长满茧子的手掌在自己的下体粗暴的摸索揉掐,周柏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秦姨今天请假了,小航你去把中央空调
', ' ')('调高,你朋友的手都冷出汗了。”梁一喆依旧慈爱的注视着周柏树,四目相对间只有二人能够察觉的寒意,空气中似乎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趁着任航走开的间隙,梁一喆握住周柏树的手猛地向怀中一扯,恍惚中的周柏树一个踉跄差点栽入梁一喆硬挺的胸怀,男人微微低头,温热的鼻息与目光中的威胁形成鲜明对比,对周柏树附耳到:“小心言语,我会注意你的。”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周柏树挣扎站直怒目着梁一喆俯视他的视线,后背上的冷汗浸湿了底衫,他的心脏冷得发颤。此刻的他像只对着老虎挥舞利爪的小猫,明知自己会被吞吃入腹却也不放弃任何可以反抗的机会。
很好,梁一喆挑了挑眉没再言语。
任航回来时,周柏树已经回到了房间,而梁一喆恢复了之前的姿势,背对着客厅不知在电话内与秘书交代着什么。
夜幕笼罩大地。
灯光明亮的房间内,高挑的天花板垂下几根红色麻绳,而麻绳的底端赫然款绑着一名身着同色蕾丝情趣内衣的男人,五花大绑,男人带着眼罩面朝下,麻绳穿过他的两胸、肚脐,将他的脚踝分开高高吊起,在重力的作用下,蕾丝三角乳罩包裹的胸肉被挤出麻绳的缝隙。
活像一只煮熟的大闸蟹。
细腻的背部纹了一条穿梭在黄玫瑰间的巨蟒,蟒蛇蜿蜒盘绕,直奔他的大腿根部。比毛寸稍长的头发缀满水珠,“嗡嗡”声从男人的下体传出,震得男人的五脏六腑都在一齐颤动。
“宝贝,我再把这只‘黄瓜’塞进去,你放松一下呗。”男人坏笑着拢了拢自己微卷的披肩长发,爱德华手持一只带有凸起的黑色橡胶阳具往许丞的股后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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