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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白凄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昏前陈医生给他打了不少电话,还有各种信息,问他住址,问他在哪,现在还好吗?
白凄给她回过去信息,“陈医生,已经好多了。”
陈医生拨过来一个电话,白凄接住。
“小白啊,我上回说的你住院考虑的怎么样了?你现在光吃药是不行的,化疗什么都得安排上。”她又说,“如果是钱的问题,我可以给你垫上,这个病是不能拖的。”
“我……”白凄想了一会儿,开口,“陈姨,我……我害怕。”
白凄说,“我害怕自己躺上了病床就真的再也出不来医院了。”
他的亲生母亲和继父结婚后生了个弟弟,但是母亲却在生完孩子后去世。
很可怕,前一秒还抱着孩子说要给他取个好听的名字,后一秒放下孩子就闭了眼再没醒来。
他记忆里母亲就进过那么一回医院,躺在病床上却没能再出医院。
所以他一直排斥医院,更不想住医院,他是真的害怕,害怕躺在病床的那一刻就真的给自己贴上了死亡的标签。
他不想死。
是真的不想死。
11.
李轨去了那家表店,齐顾拿起他那块表,看了一会儿,“啧”了一声,抬头对李轨说,“修不好了,李哥。”
李轨皱皱眉,“没办法了吗?”
齐顾摇摇头,指着表说,“你看着这个表盘,磨损太严重了,这个壳,都碎成这样了,修也修不成原样,配件都坏了,只能换新的。”
李轨想了一会儿,“换新能和这个一模一样吗?”
齐顾指尖点了点桌子,说,“你这表有些年头了啊?什么人给的重要东西吧?”他八卦道,“李哥,这不会是你哪个情儿送你的东西吧?”
“别胡说。”他说,“我不小心把人的摔坏了。”
“啧啧啧。”齐顾笑道,“行,我尽力给你换个一模一样的。”
李轨“嗯”了一声。
“不过……”齐顾又说,“你这么宝贝,这又是哪个让你上心的情儿啊?”
李轨看他一眼,“不是情儿。”
他想起来白凄摸着这个表的宝贝样子,说,“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12.
李轨回来的时候白凄刚躺在床上,小方点了外卖,他胡乱的吃了一点,他最近胃口不好,吃点油腻的犯恶心,喝了点蛋汤就饱了。
小方那个客人又来了,往桌子摆了一沓钱,让小方给他调酒喝。
小方只得对白凄说了声抱歉,然后就去调酒了。
白凄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总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太对劲头,往前小方对这个客人都是爱答不理的,今天反而答应的那么爽快。
但他没多想,收拾了碗筷就上了楼。
才刚躺下,李轨就回来了。
他不太想说话,躺在床上闭了眼睛。
李轨上了床,从他身后抱住他,头压在他颈肩,也不知道在嗅什么,发出喟叹的声音。
李轨伸手解着他的衣服,往白凄身上摸着。
白凄兴致不太高,准确来说,这段时间他兴致都不太高,可能是身上隔一段时间就疼,他整天难受的没劲。
但李轨每天就精神头十足,隔三差五来他这里一回。
“我有些累。”白凄闭着眼睛说。
李轨摸着他的腰,说,“就一回。”
白凄雪白的腿夹在李轨腰间,身下臀肉被顶撞的一抖一抖的,微红的穴口容纳着超大性器,他轻喘着气,嫩红的舌尖被李轨吮吸着。
有些麻。
李轨掐着他的腰,已经有两个清晰的指痕了,他太舒服了吧,他玩过那么多人,只有白凄能一次次满足他,他狠狠的操进去,白凄就叫一声,听的他总想直接交代进去。
起初白凄不喜欢叫,后来有一回实在忍不住了,才叫了一声,从此之后,李轨就回回让他叫。
床晃得厉害,白凄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床单。
“你的骚水真多。”李轨喘着气,一次次操到更深。
白凄哼了一声,“我没有……”
李轨抓着他的手摸他下面,“你摸摸。”
白凄摸到湿腻腻的一片,李轨坏心思的抓着他的手摸着两人交合的下面,“宝儿,紧不紧?大不大。”
白凄立马红了脸,任李轨再撩骚也不说话了。
射了一回后李轨果真把自己东西拔出来了,还真是说一次就是一次。
白凄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脑袋耷拉在床边都快掉下去了,李轨把他捞起来抱着说,“就这么累?”
白凄笑一声,“是想我说你体力好吗?”
李轨捏了捏他鼻子说,“我有吗?”
“那……你喜欢睡我还是喜欢睡你女朋友?”白凄说,他看着李轨,刚刚李轨把他折腾坏了,现在肩头
', ' ')('全是印子,就连嘴也破了皮。
“怎么忽然问这个?”李轨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一支事后烟。
“随便问问。”白凄说,他爬起来攀在李轨身上,吸他手里的烟。
然后重重呼出一口白雾,萦绕在两人脸前,他只能隐约看见李轨的脸。
后者也是。
李轨扣住他的后颈,在一片烟雾缭绕中,吻上了他的唇。
“喜欢睡你。”白凄听见李轨说。
白凄唇角微微勾勒。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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