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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席来到厨房,他的早餐正在加热。
宫云文喜静,偌大的家里除了他和关席再没有别人。平日里的家务都是由机器来完成。
不过这样也好,关席想,最起码他们刚才大门敞开的性爱不会被人知道,从他踹门到被宫云文压到床上,两个被信息素支配的人压根就没想到要关门。
身后的机器发出叮的一声,饭菜被机械手臂平稳地放到餐桌上。
关席感觉自己已经饿过劲了,他坐在餐桌边饭没吃几口,脑子开始活络起来。
宫云文当初说的明明是腺体出了点问题需要信息素,可是就这两次发情期的表现来看,这个问题比他说的要严重很多。
或许,关席心想,当初签协议的时候就很奇怪,宫云文此前明明有那么多的时间,为什么要花一个月把自己找出来。除非这个病非自己不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有趣了。
“你吃个饭要这么久?”宫云文淡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关席被打断了思绪。
“少将有什么吩咐?”关席抬起头笑吟吟问道。
听着关席不卑不亢的语气,宫云文挑了挑眉。从搬到这里的那天起,关席就在刻意避免与自己见面,为什么会突然转性了?
宫云文倾身,双手扶着桌子探身道:“你是不是忘了,一般omega的发情期有五天。”
关席抬头,有求于人还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有点儿不爽啊。
“少将,想要的话,你得自己舔。”
屋里安静下来。
关席在试探,他想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以及宫云文的底线在哪儿。
作为私家侦探,关席明明有不少人的资料,可是宫云文的这个病却完全没有听说过,就连他受雇于人专门跟踪宫云文的那段时间都没有察觉什么。
但是,看着宫云文冷冷的面孔,关席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下完了,他低下头不愿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他知道宫云文性格冷傲又居于高位,被自己这样羞辱。说不定现在已经要拔枪。
宫云文一言不发,缓缓走到关席身边,单膝跪下。
关席人还没反应过来,连凳子带着自己就被宫云文调整了方向。
“宫少将,我……”
“你可以继续吃饭。”宫云文神情严肃,仿佛在对待一项重要的任务。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他的耳尖已经变成红色。
关席:这吃个鬼啊?
两人虽说也缠绵过两次,但宫云文还是头一次意识清醒地面对关席的性器。
好大,这种程度的,要怎么放到体内。面对伤口都面不改色的宫云文,首次皱起眉头。
但是,不能让关席等急了。
宫云文深吸一口气,双手拢住柱身根部,低头围着顶部轻轻舔着。
“等等,唔……”关席鼻息加重,他不知道宫云文是不是故意的,现在他碰触的地方正是最敏感的部位。
关席压制着想要挺腰的冲动。可是他的性器已经很给面子地勃起了。他试图并拢双腿,不过宫云文却轻松地把他的腿掰开,力气之大,让关席无法挪动分毫。
宫云文顺着柱身慢慢舔过,眼神认真,在到根部之后,又含住卵蛋轻轻嘬了两口,任由柱体在脸上擦来擦去。随后又回到关席最敏感的冠状沟。
关席只感觉轰地一声,欲望充斥着整个大脑,热度自体内升起,他忍不住了。
“少将,含住好不好。”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宫云文的技术非常地青涩,就像是一张任人涂抹地白纸。可他偏偏又是位高权重的少将。关席的眸色暗下来,宫云文能轻易勾起人征服欲和施虐欲,如果他是真的非自己不可的话,那以后的日子恐怕是乐趣无穷。
宫云文先是含住了龟头,为了方便接纳后边的柱身,舌头又慢慢调整着位置。期间马眼被不断舔过,流出一丝黏腻的液体,苦涩地味道顺着喉咙一道流下。
嘴里的性器实在有点大,只含进去一半,宫云文的嘴巴就感觉被撑满了,他用力吸着,想要把剩下地也都吃进去,
关席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他疯狂想要在宫云文的嘴里肆意抽插。
“唔,少将,你怎么这么优秀,继……继续舔。”
宫云文自然没法出声回应,现在的他大张着嘴巴,口水混着关席性器挤压出来的液体流下,浸透了他胸口的衣服。
快感不断堆积,关席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他伸手控制住宫云文的后脑勺,开始抽插起来。
宫云文刚刚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却猛地被关席控制,性器进出间,喉咙被顶得难受,还呼吸不畅。
紧接着,关席的马眼不断翕动着,终于阀门打开,喷射出粘稠地精液。
关席怕射进宫云文嘴巴里,想要退出,结果动作太晚,最后的一发射到了宫云文的脸上。
重新获得空气的宫云
', ' ')('文大口喘息着。他闻到了竹香,那是刚刚标记过他的信息素,现在因为情动不受控地溢散出来。
他擦了擦脸,嘴里的东西已经顺着食道流下去了,幸好不算很难吃。
刚刚射完,关席有些恍惚。他刚才是真的让宫云文给自己口交了。
宫云文站起身,膝盖已经有些酸麻,嘴巴也有点疼。但是这些跟下身的情欲比起来,根本无所谓。
两个人的信息素蔓延交织,第二波情潮来了。两个人刚刚完成临时标记,宫云文的信息素把关席也带动起来。
宫云文被关席按到餐桌上,衣服被粗暴地扯开,现下还在厨房,半开放的环境让他身体僵硬了几分。
“去卧室?”
“我等不及了,少将。”
关席伸手按动了桌边的按钮,餐食瞬间被清理被清理干净。
宫云文被按压在餐桌上,呈现出一种臣服的姿态。虽然心里依旧有些别扭,但他并没有选择反抗。
从关席的角度看过去,宫云文趴着,流畅地线条从脖颈一直到臀部。有力的肌肉贴服在身体里,并不显得夸张。
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明明转身就能轻易地扭断自己的脖子,却选择乖乖趴在这里,不断开合的穴口甚至还残余着点点精斑。
“快点。”宫云文扭过头,催促着关席,紧皱的眉头显示着他的不悦。
宫云文不知道关席在干什么,情欲一次比一次猛烈,而刚刚给他标记的alpha就在他身后。
关席俯身啃咬着宫云文的腺体附近,双手则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打转。
宫云文的胸肌在不用力的时候分外柔软,关席的开始不自觉用力,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偶尔在擦过乳头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的颤动。
关席的性器在宫云文的股间摩擦,留下黏腻的液体。
在关席的不断挑逗下,宫云文的信息素再一次爆炸般散开,他低声喘息着。小穴也滴落出淫水。
听到这声喘息,关席猛地把性器捅进去。紧致的热度包裹上来,关席开始大力抽送。他一手依旧捏着宫云文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下去套弄宫云文的翘起来的东西。虽说它不常用,但是也敏感地厉害。
随着腰越越撞越猛,手头便顾不上这些多余动作,桌子也开始摇晃,宫云文的腿被桌子撞出了红痕。
关席想到了这点,他把宫云文翻了个身,果然那里已经红了一片。
宫云文主动坐在了餐桌上面,两只腿卷到关席腰间。
关席抓着宫云文的腰胯顶弄起来。小穴因为快感不断收紧,到最后箍地关席差点直接射出来。
“少将,别紧张啊,放松。”
宫云文慢慢放松了身体,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胸口一痛,随即酥麻感传来。
关席轻咬着宫云文的乳头,暗自感叹常年训的人果然不一样,身体紧实,引诱人更加发狠。
宫云文受不住,呻吟声从紧咬的牙关里破碎而出,挺着腰往关席那里送。
小穴有倾泻出一股淫水,这让抽插更加顺滑。关席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太舒服了,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要爽。他在宫云文的穴里一进一出,擦过某个点的时候,能感觉小穴一紧。
随着不断地抽插,关席感觉自己要到临界点,所以他找到宫云文的敏感区,对着那里不断地撞着。
原本还保留一丝神智的宫云文,这下彻底失神了,他大张着嘴,一点声音都没有。除了身体还在追逐欲望去迎合之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最后两个人一齐到达顶点。
关席坐在椅子上喘息,他早餐没吃,又一连做了几次,现在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宫云文靠在餐桌上,理智慢慢回笼。他看到关席有些累,好心问道:
“需要我抱你去休息吗?”
关席摇摇头,他觉得自己被看扁了。
关席低头看到宫云文腹部和胸口的红痕,心里升起歉意。
“对不起。”
宫云文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自己身上这点微不足道的痕迹。
“没事。这点痕迹,还不如我去训练场走一趟。”
两人这样对话着实有点尴尬。宫云文起身去了浴室。
关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形挺拔,虽然走路动作依旧有些别扭,但是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
身体素质高,恢复能力快,又对疼痛地忍受度很高。关席想,就是不知道底线在哪儿,不过时间还长,可以慢慢发掘。
人生真是奇妙。关席想起自己之前接过一个来自宫云文竞争对手的委托,主要就是找到宫云文的不利信息,然后把人拉下马。
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宫云文的侦查与反侦查能力都很强。关席使劲浑身解数,跟踪了很久,最终得出结论,宫云文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人,他的生活几乎是两点一线,家与部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没有去过什么风月场所。有这样的人作为少将,
', ' ')('关席难得有种安心感。
不过,那时候的关席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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