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别开玩笑了,你抱着不嫌累吗!赶紧放我下来!”
他要抱着我,手必须托着我的臀部和大腿腿根,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身体整个都热了起来,这样下去更加不妙。
可是杜译承却没想那么容易放我下来,他笑了下,语气无赖而单纯:“不累,老师太轻了,我还能抱着老师去卧室呢,老师你信不信?”
信你个鬼啊!我已经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了,抱着,卧室,暗示得太过明显,我脸更红,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叫我没有想到的是,杜译承这回很轻易地放开了我。
双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钢琴曲早就结束了,原来只剩我沉浸其中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我只能听到头顶杜译承粗重的喘息,我低着头,刚好看到他宽松的家居服裤子撑起了小帐篷。
我脸更热,经过刚刚那次身体接触,我说我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何况我原本就很久没做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诱惑着我,而我还答应了他跳舞。
一时间我有点后悔了,心里把自己责骂了无数遍,我简直就是笨啊!原本我和cheish就无话不谈,在这方面也做过过火的事情,我竟然还把跳舞当做一件很单纯的事情,看样子我还是没有习惯杜译承就是cheish的事情。
沉重的呼吸间,杜译承俯下身,柔软的唇贴着我的耳廓,小声地向我征求道:“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我伸出手推开了他,同时别过了头,无声的拒绝了他。黑夜里能当镜子使的落地窗却无情地出卖了我。
镜子里的女人满面春潮,身上还穿着身边男人的衣服。
杜译承离开了我,我被丢在落地窗前,我扯动了下嘴角,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杜译承家里住了几天,一来我无处可去,正平还留在g市,我一个人没法回去面对婆婆;二来,我发烧了,昨天还退了点烧,结果第二天变本加厉起来,烧得整个人神志不清,医生说我是又受了风寒,才导致温度上升,偏偏腿上的伤口还感染了,杜译承被吓得不轻,一步不离地在床前照顾我,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
我松了一口气,好在他还是我的cheish,知道过去了的事情不再提起,尤其是晚上发生的事情。
之后正平也没打过电话给我,可笑了,明明是他提出了离婚,焦急答复的,竟然不是他。
我的手机沉寂了三天,三天后我的烧退了,腿上的伤也结痂了,我终于找到了点精力,秋天即将过去,冬天即将到来,我无比贪恋此时的阳光,正好杜译承家里有个不小的阳台,在他家的那三天,我独享了那个绝佳的位置。
因为我生病,杜译承承担起照顾我的职责,做饭给我吃,买了新衣服给我替换,他没问我为什么不回去,想必他也猜到了不少,我从来不对cheish隐瞒什么,而杜译承从我的反应里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我很庆幸,cheish就是杜译承,我的身边还好有他在,不然我真的要住宾馆去了。
只是杜译承照顾人的本事实在太差,给我削个苹果削到最后只剩了核,大部分果肉跟着皮一起进了垃圾桶,我嘲笑他长这么大竟然连个苹果都不会削,杜译承急得红了脸,说:“老师你这么能说你来削啊!”
“不要,”我抱着手臂,一副打死也不肯动手的样子,第一堂课被他刁难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记着呢,我可是个很会记仇的人。
后来我问起杜译承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刁难我,可是他却怎么都不肯说,我逼问了很久,最后他借口下楼买饭,我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逃走的背影。
腿上的疤慢慢长好了,杜译承给了我一管药膏,嘱咐我要每天记得擦,如果我不想留疤的话。
我想起之前杜译承也给过一管药膏,只是后来用完了我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想起他之前那个要去挂个牌子出去招摇撞骗的笑话,一个人“噗嗤——”笑了出来,或许还真的可行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深秋的天空一碧如洗,太阳很好,我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昏昏欲睡间,我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却不知道,风雨一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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