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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懒散地洒在平房区,为这片老旧的社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纱。这时,一辆豪华轿车缓缓驶入,它的出现与周围喧闹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嘈杂的吆喝声、麻将牌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却似乎都与这辆车子格格不入。
车门轻轻打开,何雨柱从车内走出,他眯着眼睛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随行的苏畅紧跟其后,抬头指了指前方:“老大,就是这儿。”
何雨柱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其中一张麻将桌。桌上四位阿姨正沉浸在麻将的世界里,战况如火如荼,唯有面对何雨柱的那位阿姨,眼尖地注意到了正朝她们走来的不速之客。她猛地站起身,脸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眼神中闪烁着激动与惊喜,仿佛多年来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年轻人。“小伙子,面相真好啊!”她不由自主地赞叹道。
坐在她对面的阿姨,一头卷发,见牌友突然失态,不悦地皱了皱眉:“干什么呢?你还打不打了?”
何雨柱礼貌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目光锁定在卷发阿姨身上:“请问,您是张房东吗?”
卷发阿姨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是啊,我就是。”
“我想租您的房子。”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
卷发阿姨闻言,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先生,您真的要租我那套房子吗?”
“租金上调百分之二十,两年整租。”何雨柱的话语简洁明了。
卷发阿姨的表情略显松动,但随即又流露出几分犹豫:“先生,我们租房也是要讲诚信的。现在租我那套房子的小姑娘人很好,逢年过节都会给我准备礼物。我这样突然把房子收回,她一个小女孩子,无家可归了怎么办?”
何雨柱闻言,不动声色地从牌桌上摸出一张牌,“啪”地一声放在桌上——四万。“百分之四十。”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成交!”卷发阿姨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迅速将牌面糊乱一通,“我这就去准备合同。”说完,她还不忘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诶,马上嗷,帅哥,马上就可以拎包入住嗷。”
处理完租房事宜,何雨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龙庭79号702那套房子帮我挂到网上去,价格比周围低三千。”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惊讶:“低三千?那肯定抢破头了。江总,您要是真想做慈善,不如租给我吧。”
何雨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之前和你沟通过的那些家具都帮我准备好,另外,再找一队装修队待命。”
“好,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对方爽快地答应。
“给你发过去的资料都收到了吧?记住,只能租给这一个人。”何雨柱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那只小绵羊入网。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正当他准备离开,前往办公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何雨柱。”
江君戴着口罩,拎着购物袋走来,将一样东西递给他:“还给你,洗过了。”
何雨柱下意识地想要查看,江君却有些不耐烦地说:“洗干净了。”
“仔细谨慎是我们这个行业最基本的素养。”江君补充道,同时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注意到她脸上的口罩,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脸怎么了?”
江君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明知故问”。她转身想走,却又被何雨柱叫住。
“诶,站住,我有话要跟你说。”何雨柱心里暗自得意,知道她终于要提那件事了。
江君转过身,将手机举到何雨柱面前:“喏,看到了吗?终止并购了!我那天是唯一一个答对的人,你凭什么淘汰我?”
何雨柱看着她,既好气又好笑,这个倔强的脾气真是让人头疼。他轻轻摁掉她的手机,语气中带着几分解释:“你确实回答正确了,但那只是暂时的。终止并购,大家只会觉得马玉珂是为了买空套现,拉抬股价。但实际上,他这么做是为了多拿一个董事会席位外加管理阶层决定的表述权。懂了吗?”
江君转了转头,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何雨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想要揉她头的冲动。
“你干嘛?拿开。”江君警觉地躲开他的手。
何雨柱轻笑一声:“傻。”他的笑容清俊,仿佛将江君带回了学生时代,让她怔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她不自然地转了转目光。
“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背下来:不要相信自己,但一定要相信我。”何雨柱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他凑近一步,眼神与江君交汇,“你,不适合MH。”
“不可能。”江君倔强地反驳。
“这么有自信?”何雨柱的目光闪过一丝赞赏,“好呀,那我再给你一个测试。如果你能完成,我就让你进MH。”
“好啊。”江君爽快地答应下来。何雨柱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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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测试是在商场里进行的。江君戴着口罩,却仍然无法遮挡住尴尬的神色。她不停地挑选着衣服,身后的柜姐手上已经堆满了衣服。
“只试不买,什么破测试。分明就是在整我。”江君小声嘀咕着。前面的何雨柱俊美的脸上轻轻挑起眉毛,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身后的柜姐已经翻起了白眼。最终,测试以失败告终。
天台上,何雨柱看着江君,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你果然完成不了任务啊。任务过半,为什么不试了?”
“我一连试了七件衣服,但是完全没有要买的意思。柜姐不给我好脸色看,也是肯定的。”江君解释道。
“可是你呢?你就像是中了枪一样的尴尬,结果却是落荒而逃。”何雨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你这算什么测试啊?你就是耍我玩……”
“从这个测试就可以看出来,你是一个内心极其敏感、承受能力极差的人。”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了,投行就像战场一样。你……”他抬头看向江君,“你不行。”
江君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不服气的光芒:“虽然你智商不够,但你还算是一个做事缜密的人。我觉得吧,或许咨询行业更适合你。”
何雨柱俯下身,撑着桌子看向江君:“威士咨询公司,国内排名前三的咨询公司。一个总监助理的位子,年薪不低于三十万,而且升职空间很高。不用感谢我。”
江君摘下口罩,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何雨柱:“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进入MH。”
“我也说了,你一定进不来。”何雨柱皱着眉,心底无奈。自家的小绵羊怎么这么倔呢?
“别的女孩子遇到委屈哭一哭也就算了。可是你呢?你是一个连眼泪都流不起的人。”何雨柱看着眼前一脸不服输的女人,心里既心疼又生气。
江君看着眼前这个和记忆里似乎没有差别的男人,回忆也漫上心头。曾经的那个少年和少女面对面站立着,少女开口说道:“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学会尊重别人。”
少年清俊的身姿话语掷地有声:“我希望你以后可以不要那么软弱。”
少女稚嫩的脸上有些伤心,说话间眼神低垂:“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以后也不要见面了。”
少年微红的眼角透露出几分伤感:“江君,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坏蛋啊?”
少女仍在气头上,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对啊,我终于看清了你的本质。”
尽管如此,少年仍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你以后也不要那么善良。如果有人泼你冷水,你就泼回去;有人给你下绊子,你就加倍奉还。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你明白吗?”
少女有些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你可拉倒吧,我才没有你那么狠。”
少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你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别的女孩可以用哭来解决问题,可是你是一个连眼泪都会过敏的人。”
“你才是那个给我制造眼泪的凶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少女说完,有些哽咽地头也不回地走了。少年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背影,眼眶通红。但年少的他们稚嫩又青涩,不明白怎么去解决误会,也无法理解这一切,只有无能为力。
如今,两人再次相遇,那些过往的回忆仿佛又浮现在眼前。何雨柱看着江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孩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而他,也注定无法轻易放下对她的关注和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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