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过去了多久,顾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累,精神如此的疲乏,身体却激动的战栗。
疲乏感席卷全身,可是身体却如此的激动。脑子在说很困了,睡了吧,身体却强撑着感受情欲的折磨。
在无休止的黑暗里,前方循环播放的虫族影像是唯一的亮光。
顾野看着影像里的虫族,久久的凝望着他,直到眼睛酸涩,不得不眨眨干涩的眼睛,挤出一些生理泪水来。
影像里虫族正在慢条斯理的吃花蜜,优雅拿着银色的小勺的那只手瘦削苍白,却带着难言的病态美感。
看着那只充满美感的手,节骨分明的手指修长,猝不及防的让身体回忆起了,那只手在身上游弋划过的触感,还有身体被插入的感觉。
下身大张着的花穴,吐出一股淫液来,顺着股缝沾湿了后穴。
本来已经疲软射无可射的阴茎再次强撑着硬起,流出了一小股清液,身体温度再次升高,又一次情潮向他猛地袭来。
顾野皱起眉头,将头贴在笼子的栏杆上,冰冷的触感激的身体一激灵,顾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呃……”
他尽可能的将身体贴在冰冷的栏杆上,汲取着凉意,可是还不够,很快冰冷的栏杆就被他火热的身躯捂热了。
顾野只能调转方向将身体贴在了另一边的栏杆上,激凸的乳头紧贴在冰冷的栏杆上,顾野用胸肌磨蹭着栏杆,本来褐色的乳头被磨得通红,可是还不够。
顾野咬着唇,两只手大力的揉捏的着胸肌,按照记忆中阿莫尔的做法捏掐着乳头,又痛又爽的感觉总算是微微缓解了一些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熟练的将下身凑到栏杆边,健硕的身体尽可能的蜷缩,两只腿尽可能的大敞开,费力的将花穴贴在了栏杆上。
这便是他这一天一夜解决身体情欲的办法,起初他只是尽可能的无视花穴的瘙痒,熟练的撸动阴茎发泄。
可是后来就不行了,花穴越来越痒,痒的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把它干破了才好。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尽可能的忍耐,让他用手指伸进花穴发泄,那对他而言无异于是折磨。
一个男人,一个英气健硕的真男人,怎么能用手指插进那本不该有的地方发泄呢。
唯有忍耐,到了后期他的阴茎也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连硬起都觉得疼痛,虽还是会被身体里的情欲勾着强撑着硬起,但他是不敢在撸了,他怕阴茎会废掉。
只能用花穴贴在冰冷的栏杆上止痒,起初这方法还算奏效,后来就不行了,花穴深处越来越痒。
花穴不停的收缩渴求着,流出一大股淫水来,大腿根部全被淫水沾湿了。
这样的流水,顾野恍惚间想,自己会不会因为水分流失过多而死,这样的死法何其可笑。
即便是贴在了冰冷的栏杆上,花穴也止不住的浪,恍惚间,顾野粗糙的手指摸上了花穴。
粗糙灼热的手指触上微凉黏腻的穴肉,两厢触感齐齐涌上心头,顾野深陷情欲的脑子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飞快的抽回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的极重,嘴里的血腥味和热辣激烈的痛感唤醒了他的羞耻心。
顾野,你是个男人,你不是个荡妇,你刚才是在做什么?用手给你那见不得人的穴自慰?你什么时候这么下贱了。
痛苦的用头撞向栏杆,砰砰砰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
“主人。”一声低沉的虫语在耳畔响起。
顾野下意识的去看前面的影像,只见阿莫尔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从床上坐了起来,冰冷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柔和。
他站在床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幕极美。
阿莫尔的身材极好,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病态,四肢修长,宽肩窄腰,深凹的精致锁骨,精瘦有力的臂膀,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诱惑的人鱼线一样不缺。这样的身材无论男女都很喜欢。
上天似乎格外的偏爱于他,使他拥有了如此完美的身躯和面孔。
顾野的视线在阿莫尔的身上游移,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的视线最终落到了阿莫尔的胯部。
在黑色内裤的包裹下,那一团还是那么大,顾野想起了昨日贴在自己腿上的大家伙,又热又硬。
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花穴深处传来了剧烈的痒意。
顾野仿佛被蛊惑了似的,一边看着阿莫尔穿衣,一边将手伸向了下身。
粗糙的手指触上穴肉,惹得敏感的穴肉抖个不停,生疏的在花穴上乱摸,终于他找到了。
粗长的手指抵在了穴口,顾野在犹豫,直到他听见影像里阿莫尔用虫语说了一声,“愣着做什么。”。
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手指直直的插进了穴肉,这次穴肉容纳的无比迅速,手指刚一插入就激动的收缩吮吸了起来。
潮湿紧致嫩滑的触感让顾野浑身都战栗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
', ' ')('自己原来如此粗糙的自己还有如此柔软的部分。
手指只插进了两个指节不到,穴肉还在热情的渴求进入。
本已是有种破罐子破摔感的顾野感受着穴肉的热情和身体里传来的欢愉,手指又朝身体里插进了一些。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昨日精致虫族的那声好奇的疑问,“你这朵小花能孕育吗?”
顾野知道自己是有子宫的,如果说他的花穴发育完全,连子宫都有,那会不会也有处女膜呢?
这样的想法让顾野火烧了屁股似的迅速抽回手指,全然不顾身体的饥渴和花穴的挽留。
处女膜,这个词忽的让顾野红了脸。
这次他小心的用手指探入了花穴,只用了两个指节不到探索花穴,花穴很是不满足,激动的抗议着,身体里欲火翻腾。
但顾野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抠挖花穴,缓解情欲。若是在几天前处女膜这东西他根本不会在意,不过是层膜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现在他却有了几分在意。
这层膜给谁破,脑子里全是阿莫尔的身影。
花穴激烈的渴求了一阵子,索求无果之后,渐渐的消停了,虽然只有一根手指不到的插入,但总比没有好。
热情的接待着手指,花穴里的水很快就又流了一大股出来,将手指彻底浸湿了,顾野抠挖花穴时花穴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惹得顾野不仅红了脸耳朵也跟着红了,又羞又窘。
随着顾野的这一抽一插,他的身体也不住的颤抖,那对胸肌也是不住的抖。可惜如此美景无人欣赏,只有独自在漆黑里糜烂。
不知过了多久,顾野机械的抠挖着花穴,麻木的满足身体的情欲,花穴又开始更深的欲求不满了,顾野却无心满足它。
他已经很累很累了,自从接到任务成为战俘之后他就没闭上过眼,便是铁人也受不了这无休止的熬。
花穴已经略满足了些,身体里的情欲也暂时性的消停,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阿莫尔公爵。”影像里不知谁用虫语喊了一声。
听到阿莫尔这个名字的一瞬间,顾野的花穴疯狂的收缩起来,夹的紧紧的手指抽出来都颇为费力,顾野的身体也不住的抽搐着,满脸潮红,嘴角微张舌头吐了出来,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那再也射无可射的阴茎将一股清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甚至连胸肌上都沾了一些,色情的往下流。
花穴在那一瞬喷出了一大股水,身体一下子就酥软了下来,仿佛脑子里有根弦在那一瞬间崩断了,顾野陷入了沉睡,手指还插在花穴里。
花穴吐尽淫水之后收缩了几下,渐渐平息了,等待着下一次的情欲翻涌。
阿莫尔把顾野想起是在出征前一天,顾野已经被无休止的情欲压榨了三天了,整整三天,他除了睡觉排泄,其余时间都沉浸在无休止的情欲之中。
他的阴茎早已蔫蔫的再重的欲火都无法使它硬起,花穴也被他抠挖的又红又肿,肿的像馒头那样。
幸好每天还有虫族为他注射少许的愈合剂,不然的话他的阴茎定是要废掉,花穴估计也是血肉模糊吧。
顾野难捱的靠在笼子边,昏昏沉沉的将手指塞进花穴抽插抠挖。
他知道现在应该是第三天,虽然他深陷情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是每隔很长一段时间,都有虫族来清理他的身体。
加上心里大概的默算,他判断虫族应该是每天都会来一次,这段时间来了三次,三天。
三天啊,真是漫长。度日如年也不过如此。
一个人在无休止的欲海和黑暗里翻滚,仅仅只依靠重复的影像做慰藉,这样的境遇迟早会把人逼疯,顾野倒是没被逼疯。
但他已经被步步紧逼,就差一段距离就要掉下深渊了。这种时候,就算是虫族的到来也会让他欣喜,这至少证明自己还没有被遗忘。
自己还没有被那个精致的公爵大人遗忘。
就在顾野期待第四天到来的时候,暗室无预兆的突然亮起,顾野闭上眼睛,眼角逼出生理泪水来,抽出插在花穴里手指,用力的合拢双腿,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点体面。
第四次,这是第四天。还要像这样被折磨多久?
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走进来的两个虫族,狰狞的异形虫族此刻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在有第三个第四个虫族走进来的一瞬间,顾野敏锐的察觉的今天的不同寻常。
心怦怦直跳,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他要来了吗?
当陌生液体被针管送入身体,毫无预兆的昏沉感袭来,顾野既痛苦又如释重负的昏了过去。
接下来会面对什么,谁知道呢?
等他醒来的时候,眼前的饰物一片陌生,只是空气里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格外熟悉。
他应该还没有被那位虫族厌弃,他还在他的领地里。这个想法让顾野松了一口气。
放心之后,顾野才有心情了解自己现在的状况。
四
', ' ')('肢酸软,他应该是被注射了某种药剂,他只能简单的做些动作,这有些糟糕。好在,折磨了自己好几天的情欲涌动消失了。
这是一间很大很华丽的屋子,到处都是精致昂贵的饰物,主色调是白色和金色,看起来很是华贵。
他身下的大床很软,上面铺着昂贵的金翅鸟羽绒毯,头顶的床帐细薄轻透,顾野认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但本能的知道这很贵。
这该不会是那位虫族大人的卧室吧?顾野猜想。
侧头去闻床上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在床上闻到了那位虫族身上的味道。
今天那个虫族会来吧,他会在这里和他做爱……
顾野慢腾腾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直起身体,弯腰,努力的查看自己下身的情况,阴茎缩在一起,虽说没什么精神,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伸手将阴茎朝右边拉开,露出了那朵娇嫩的小花。
双腿之间是比肌肤颜色更深的花穴,明明才接触情欲不久,这穴已经像是久经风月的了。花穴已经消了肿,颜色略深的阴唇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点点艳红的嫩肉。
如果阿莫尔在这里,他会清楚的察觉,顾野花穴的颜色又深了一些。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随着顾野的动作,阴唇的缝隙里流出一股滑腻的透明液体来。
三天无休止的情欲,顾野已经熟悉了自己下身的那朵小花,这不像是淫水。
本着辨证的思想,顾野用手指在阴唇上蘸取了一点液体,凑在鼻尖闻了闻,有一点点骚,但更多的是一股浓郁的香味。
这应该是润滑剂。
“好闻吗?”不知何时阿莫尔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他松弛的站在门口,破天荒的他没有穿睡袍浴袍之类的宽松衣物,他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衫和一条白色的西裤。
淡粉色的衬衣并不是谁都撑得起的,多数人穿在身上会显得艳俗很骚气,而阿莫尔穿着既不艳俗女气也不骚气。
无端的有了一股清爽之感,像是大夏天猛地喝了一杯冰水,浑身都感到舒畅。像是散漫的世家公子,矜贵俊朗,又像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多情的皮囊惹来一堆狂蜂浪蝶。
合体的衬衣西裤将他的好身材都给勾勒了出来,既不会太过瘦弱也不会显得壮硕,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是中了药的缘故,因此顾野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阿莫尔的出现。
等他听到阿莫尔的疑问,那一刻真是又羞又窘,脚趾蜷缩磨蹭着毯子,尴尬的都快扣出一颗星球来了。
下意识的将手背到了身后,刚才的那一幕,他看见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心绪翻涌不定,羞耻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顾野还是只逃避了几秒,而后又将眼睛落到了阿莫尔的身上。
身体本能的开始发热,随着阿莫尔的注视,顾野的阴茎硬了起来,下身的花穴内部也开始收缩渴望。
顾野朝他望来的时候,眼睛湿润无措,凶性全无,阿莫尔差点以为自己看见了大狗狗。
眨眨眼,顾野的眼神却又再次被坚固的壁垒武装了起来,里面透着倔强和警惕。
这次对嘛,野狼不会几次就被驯服,那样还有什么乐趣呢。
阿莫尔走向大床,两人彼此试探都没有说话,顾野可谓是心乱如麻,既警惕又紧张。精神高度紧绷,身体却不由的显出败势,随着虫族的走近,他的身体在发软,有种下意识的朝后仰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