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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王座厅里,雷斯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嗽几声之后,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碎屑的鲜血。
向来笔直优雅的身躯蜷缩着倒在地上,头颅脆弱的往一旁耷拉着,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莫尔他连来看我一眼都不肯……”赛勒坐在华丽精致的王座上低头呢喃着。小声的呢喃在空旷的大厅了格外的响亮,在场的所有虫族都听见了。
“本来都想好要和他在这里做爱了,之前他一直想的,现在他居然连来看我一眼都不肯了。”
那时阿莫尔才刚和赛勒交配没几次,有一次他看见赛勒穿着一身华美的王袍坐在王座上,威严正直,高傲的不可一世。
他当时就半开玩笑的跟赛勒说,想要在这里艹赛勒,赛勒当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阿莫尔便再也没提过。
可赛勒一直记得,当时是抹不开面子,也不想太纵容阿莫尔,王怎么能对一个虫族予取予求呢;后来赛勒愿意了,阿莫尔却和他疏远了。
西卡站在王座厅的中央,脚边不远处是雷斯蜷缩的躯体,他看向赛勒,“陛下,要我将公爵大人带来吗?”
西卡的话让赛勒心动了,可是一想到阿莫尔的脾气,他沉默了,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雷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偌大的王座厅一时间被沉重的低气压笼罩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不用了,他不愿意,你带不来他的。”
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莫尔主动来找我呢。
“雷斯,你来讲讲莫尔最近在做些什么,饮食起居,我都要听。”赛勒斜靠在王座上,一手撑着头,半阖着眼睛,低落的说。
“咳咳,是,陛下。”雷斯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额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从空间钮里掏出了两管药剂,眼也不眨的将药剂扎进了身体。
很快他就整理好呼吸,沉稳的将阿莫尔的近况向赛勒娓娓道来。
随着雷斯的述说,赛勒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浑身散发的信息素浓郁的都快汇成薄雾了,西装裤下两条笔直的长腿难耐的交叉在一起磨蹭着,后穴更是收缩蠕动个不停。
要不是他的括约肌很紧,后穴里的水肯定是要流出来沾湿西裤和身下的皮质王座。
这样浓郁的信息素若是有谁误闯进来,定会在第一时间被诱惑着发情,搞不好会被勾的发疯,不顾一切的扑向王座上欲火焚身的美人儿。
可惜无人敢闯进王座厅,王座厅里的虫族也都是失去了对信息素感知的虫族。
作为高级虫族的虫侍或者执事长,在靠近主人之前,都会被注射一支毁坏腺体的药剂,这样得药剂会让虫族失去对信息素的感知,也不会散发信息素。
所以赛勒的信息素都对在场的虫族无效,他只能难耐的发情,笨拙的用臀部去蹭身下的王座。
王座厅里的淫靡阿莫尔不知道,他早已踏上了回C17星的星舰,至于雷斯,他会自己回去的。
一踏上C17星,阿莫尔就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领地里,所有乌七八糟的事情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只有在这儿,他才能短暂的轻松一点儿。
顾野要被逼疯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与世隔绝,待在那个华丽的屋子里,就像是本该翱翔天际的鸟儿被关在逼仄的笼子里,吃好喝好,却渐渐的被关的失去了野性。
每天都有虫族来送食物,它们不开门,只是将食物从门洞递进来,然后拿走上一餐的盘碟。
没有言语,他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无事可做,其实也有事,学习如何做好玩具,可他不想学,他不想看见偶像在影像里做出极尽淫荡之事。
被关在屋子里的前五天,他除了有些焦躁和沮丧一切都还好,还能思考一些事情;可是从第六天开始焦躁和沮丧开始占据了一大半的内心。
第十天,他开始难以忍受这日复一日枯燥寂静的生活,最终他还是打开了虚拟屏幕,屏幕里只有两个可选内容,一个是阿莫尔的影像,另一个是克里约的淫荡视频。
他静静的看着,从一开始的不适,到最后的麻木。
最后,他给自己找了个事做,他还是学了,跟着影像里那样,给自己润滑扩张,甚至是给后穴灌肠。
后来甚至学会了自慰,不用什么催情剂,只要他看着阿莫尔的影像,听着他的声音,他的身体就开始动情了,然后熟练的自慰。
接下来的十五天里,他已经熟练的像婊子那样自慰,练习口交。
性爱的短暂欢愉能让他忘记时间。
后来性爱之后总是空虚,他满脑子都是阿莫尔,他想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想他还记得自己吗?有些时候他恐惧的难以自抑,他该不会被遗忘了吧。难道他要在这种痛苦的生活里过一生……
知道古华国的熬鹰吗?将雄鹰绑在木杆上,让它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直到它被逼的亲近人听人指令为止。
顾野觉得自己如今就是那只被熬的鹰,它们的目的是让他屈服,让他舍弃自尊和骄傲,跪伏在虫族脚
', ' ')('下,做一条狗。
他知道它们的目的,可是他无法反抗。很可悲,我明白你的目的,可我的身体和灵魂在不由自主的沉沦。
我知道我溺水了,可我反抗不了,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滑向水底。
有些时候顾野也会问自己,他问,你是一个战士,你受过各种专业训练,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想要屈服了。
没有答案,顾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从身体到灵魂都屈服了。
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那天他赤裸着站在一排战友之间,心情激动紧张,那个精致苍白的虫族逆着光朝他走来,眉眼一挑,恣意潇洒。
梦醒之后,下身一片泥泞……
他再看见阿莫尔,是在困住他的‘金丝鸟笼’里,那一天一切如常,他像虾米一样弓着身体蜷缩在床上,只留出半个脑袋,被子之下,健硕的双腿交叉夹的紧紧的,跨间的紫红阴茎硬挺在腹部,在腹部的肌肉上溜下来一大片黏腻的水痕。
交叉双腿遮掩下的花穴里塞着一根黑色狰狞的假鸡巴,这根假鸡巴是那天阿莫尔用在他身上的那根。
安静的房间里,顾野粗喘着一边低低的呻吟,极具雄性荷尔蒙的低沉男中音,像是高度的酒液,香醇醉人。
若是侧耳细听,还能听到床被之下那闷闷的嗡嗡声铃铛声,还有黏腻的水声。
顾野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浑身汗涔涔的,汗液甚至打湿了他头下的枕头,眼睛闭的很紧,丰润的嘴唇微张吐露着动人的呻吟。
藏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关节用力的有些发白,掌心灼热全是汗液。
突然,门口传来了响动,顾野朦胧间将头转向了门口,他迷糊的想,要吃午饭了?今天时间过得好快呀。
出乎意料的是房门被打开了,心里想的那个虫族出现在了门口,恍惚间,顾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这是梦,那这真是个好梦。
顾野下意识的就想从床上爬起了,他跌跌撞撞的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阿莫尔。
开门的那一瞬间,阿莫尔差点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敏锐的嗅觉闻到房间里浓郁的骚味,到处都是发情的味道。
小母狗变成骚狗了?
下一刻他看见,狗狗从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月不见,狗狗好像真的变骚了?
蜜色的肌肤上一片湿润,几滴晶莹的汗还顺着紧实的肌肤往下滑落,色情至极。
胸前那两块肥硕的胸肌颤巍巍的,好像又变大了一点儿,更色的是,那两片大胸肌上挺立着两颗大乳头,乳头上还夹着之前那对蝴蝶乳夹,随着狗狗的走动那银铃叮叮当当的响。
良好的视力还看见,那本来浅褐色的乳晕,不仅涨大了一圈还变成了深红色。
唔,又色又骚,有点勾人哦。
阿莫尔双手环抱在胸前,等着顾野跌跌撞撞的奔向他。
顾野颤抖着发软的双腿走向阿莫尔,跌跌撞撞,让人总疑心他会不会突然摔倒。
就在顾野距离阿莫尔还有两米不到的时候,他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幸好地上有地毯,没有这么摔疼。
只是那对胸肌有点惨兮兮了,因为是趴着着地的,胸前的蝴蝶乳夹的尖锐扎到了敏感的乳肉。
顾野喘着粗气,吃痛的呜咽一声。
唔,好痛。
迷糊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如果这是梦,那他怎么会痛呢。这不是梦。
顾野猛地意识到,他想到了现在的状况,自己淫荡的奔向虫族,好丢人。
可不可以回档,重新来过?
当然不可以,就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忆自己的丑态的时候,一双漆黑发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
视线顺着皮鞋往上抬,他看见了一小截黑色的袜子,柔软贴合脚踝的袜子衬的阿莫尔的脚踝纤细无比,勾的顾野有些想伸手去丈量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一手便能掌握。
锋利笔直的西装裤腿往上胯部浮凸起一点点弧度,顾野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联想到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喉头干渴的滚了滚,眸子微光闪烁,有点渴望。
阿莫尔见顾野没有立刻爬起来,用皮鞋抵着顾野的下颌往上勾了勾,“狗狗不起来,是想让主人扶你吗?”
顾野顺着阿莫尔的力道往上抬头,敏感的下颌被抵着,只差一点儿阿莫尔的鞋尖就要抵到他的喉结了。
眼睛和阿莫尔的眼睛对上了,粉色的眼眸里带着兴味和闲适,有些懒懒的,莫名让人想到吃饱喝足偶尔打盹的猫咪。
像是被阿莫尔眼里的情绪烫到了一样,顾野飞快的避开了阿莫尔的目光,眨眨眼,眼帘遮盖下,眼睛向下瞟,不敢看阿莫尔一眼。
“说话呀,这么久没看到主人,连话都不会说了?”从进门开始阿莫尔说的就是虫语,他看到顾野耳朵上的耳麦了。既然有耳麦做掩饰,他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没有,
', ' ')('不用扶。”顾野回答的是阿莫尔之前的话,他犹豫着,花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顾野阴茎还硬着没有遮挡的关系,阿莫尔一眼便看见了那淫靡腿间的黑色手柄。
那黑色手柄也是在眼前一闪而过,因为很快顾野就扭捏害羞的紧紧并拢了双腿。
阿莫尔饶过顾野坐在了床边,四处打量着房间,嗯,很安静很整洁,物品摆放几乎和一个月前一模一样,只是房间里到处都是发情的味道。
顾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紧绷着肌肉并拢双腿,双臂垂在身体的两侧,手指不安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自慰发情这种事情,没人看见或者是别人看见他都觉得无所谓,可是在阿莫尔面前这样的淫荡,让他有种窒息般的难受,心脏揪在一起,有种顿顿的疼。
带着轻松和雀跃的语调,招呼顾野,“来,我想看看你这段时间学的怎样?”
顾野浑身一僵,脑子嗡嗡嗡的响,嘴唇都麻木了,他像是受惊的兽,无助担忧的看向阿莫尔。
“愣着做什么?来呀。我想试试你的嘴。”阿莫尔眉眼透着愉悦,看向顾野的时候眸中不带一点阴霾,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少年,前提是忽略他说的话。
顾野一步步略有些沉重的走向阿莫尔,没有过多的纠结,他跪在了阿莫尔的面前,跪的笔直,像是坚韧挺直的树。
仿佛他即将做的事情不是什么色情的事情,而是一件严肃又庄重的事情一样。
这幅严肃认真的表情和笔直的身体让阿莫尔诡异的想到了偏远愚昧星球的祭祀活动。
这想法,让他笑了出来,笑声舒朗爽快,“西瑞,别这么严肃,只是让你口一下,不必这么视死如归,我又不吃人。”
耳麦尽职尽责的向顾野翻译着阿莫尔的话,那声,母狗让顾野心头一紧,指尖都在颤抖,花穴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水流,沿着假鸡巴的手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毯上,画出一道深色的水痕。
一瞬间顾野身体晃了晃,他想佝偻着身体,避免阿莫尔看到他身下的淫靡,只是虫族好像还是看见他他身体的激动。
因为他笑了,笑容里带着惊讶、好奇和兴味,唯独没有轻蔑和嘲笑。好像他只是身体发情的喷了水,而不是下贱淫荡的喷了水。
阿莫尔的笑,奇异的给了顾野一点点安慰,让他忍不住心底伸出了几分雀跃。
“开始吧。”尾音有些愉悦的向上翘,少年感十足。
或者说阿莫尔本身就是少年,只是现在他褪去了平时的冷漠的成熟感,有几分回归本我。
听到阿莫尔的指示,顾野下意识的在地毯上蹭干手心的汗,在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后,羞耻又尴尬。幸好阿莫尔没出声也没笑,不然顾野尴尬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指尖哆嗦着解开了阿莫尔腰间黑金色的皮带,黑色兽皮做的皮带上用明黄色的金属做皮带扣。皮带扣的花纹繁复沉重,这样的一条皮带单看有些暴发户的几分土气,穿在阿莫尔的身上却让人觉得贵不可言。
有些人是靠衣服衬托的,而阿莫尔的存在完美的衬托了衣服,本来庸俗的衣饰穿在他的身上都成了华丽矜贵的美。
顾野解开皮带,指尖不小心触到阿莫尔的西裤上的凸起,指尖瞬间灼烫起来,仿佛隔着两层裤子他也能触到阴茎的火热。
就在他解开阿莫尔西裤裤头时,阿莫尔突然动了。
修长的手指优雅迅速的抽出皮带,看着阿莫尔的动作,顾野喉头滚动了一下,脑海里顿时浮想联翩起来,他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阿莫尔要做什么了,阿莫尔将那条黑金皮带绕着顾野的脖子扣了个圈儿,多余的皮带斜指着顾野的锁骨。
带着一丝余温的金属皮带扣紧贴在顾野的脖颈处,这一圈皮带仿佛扼制住了顾野的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小口了起来。
阿莫尔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自得满足,“啊哈,我就知道,西瑞你很适合这条皮带。”
皮带紧贴着脖颈,恍惚间顾野想到了狗,狗也是脖子上戴着皮质的项圈。
这样的想法让顾野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唯一能稍微显出顾野内心的,大约就是他那胯下越来越硬挺的阴茎了吧。紫红色的阴茎贴在腹部,竖的老高,激动的流着骚水,弄得腹部一片黏腻。
手指沿着皮带项圈的缝隙插进了皮带和顾野脖颈之间,手指勾着皮带将阿莫尔往自己的跨间勾。
顾野被拉的脸都快要贴到阿莫尔的胯部了,鼻尖几乎就要触到阿莫尔被内裤包裹的阴茎,每一次呼吸都能吸入阿莫尔的味道,阿莫尔的阴茎并不像人类男子那样有极重的腥臊味,而是带着说不出的甜香还有一点点的酒味和细微的腥味。不难闻甚至可以说有些好闻,极能勾起欲望,闻着顾野觉得有些上头。
“乖狗狗,舔一下。”
阿莫尔的声线染上了欲色,有些低沉沙哑,带着说不出的痒。
', ' ')('顾野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出厚重的舌头隔着白色内裤舔了一下阴茎。
像是羽毛划过肌肤,顾野的轻舔有些隔靴搔痒的味道,阿莫尔有些不满足,伸手强势的将顾野的头按向自己的跨间。
猝不及防的脸颊贴在阿莫尔的阴茎上,即使隔着内裤,顾野也觉得脸颊火烧火燎的的滚烫。
鼻腔里全是阿莫尔阴茎的味道,顾野闭上眼,心如擂鼓。
他知道阿莫尔有些急了,伸出舌头,乖顺的一下又一下舔着阿莫尔的阴茎。
顾野的贴头皮利落短发,在这段时间里长长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种扎人的手感了,许是手感不错的关系,阿莫尔一直没拿开手。
很快阿莫尔的纯白内裤就被他舔湿了,阿莫尔也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松开了按压顾野头的手。
顾野将头抬起的一瞬间,鼻腔里终于不再是全是阿莫尔的味道了,终于有些新鲜空气进入鼻腔。这一刻顾野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也无暇去深思那怅然若失是为了什么,他张开嘴咬住了内裤的边缘,用牙齿咬着内裤往下拉。
这是他在影像里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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