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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出轨了。
这回找的宾馆不错,床又大又软,还挺结实,适合做点儿剧烈运动。屋子里的窗户是落地窗,看向窗外的时候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灯红酒绿……还有一堆一堆聚集起来的饮食男女。
在这种地方操人可真真是有情趣。我一边擦着洗过澡后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这醉人的夜色,已经考虑着一会儿要不要把人按在这窗户上来一炮儿。
我打开手机,发现几分钟之前沈清给我发了微信。微信上是他们今天科研讨论会后的合影留念,他站在里面还是那么出挑。白色衬衫,上面的扣子衬着他那张跟画儿一样的脸,有一种禁欲又色情的美感。看着他那张照片,我立马觉得我身下的老二嗖地一下翘得老高。
我跟沈清谈了三年恋爱了,看见他的照片还是能引起我浓烈的欲望,只不过沈清对欲望的要求太少了,当年我跟他谈了得半年,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保守的男人哄上了床。我是沈清的第一次恋爱,也是第一个男人,他的第一次我伺候得很是精心——我在遇到沈清之前私生活着实乱了点儿,男男女女来者不拒,毕竟男孩子有男孩子的可爱,女孩子的大奶和嫩穴也着实惹人爱。
卫生间的水生还在响,我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下我寂寞的大屌。这小骚货洗澡的时间也太长了,我的鸡巴都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炸了。
终于,宁炀洗完了他这个漫长的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个小骚货还围着块儿毛巾,纯和骚在他那张又媚又青涩的小脸上结合得恰到好处。
我上了床,斜斜地看着他说:“上来”。
他很听话,柔顺地爬上了床,跪在我旁边。
我挑了挑眉,问他:“没伺候过人?”
宁炀摇摇头:“江总,我是第一次。”
听了这话,我的老二翘得更高了。虽说我这人没什么节操,男女不拒是真的,但是哪个男人都喜欢没开封过的——自己开封的成就感和用别人用过的二手货,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况且我最喜欢看着小男孩儿被我开苞时候那种又疼又爽的表情。
只不过这种小男孩得教,麻烦了点儿。
我把手按在宁炀的后脑勺上,勾着他的头贴近我的裤裆:“把它掏出来,给我舔。”
我玩儿味地看到宁炀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我啧啧称奇,这小男孩儿为了想要从我这儿争取最近一个电视剧男三号的资源愿意主动爬我的床,却又是第一次稚嫩得要命。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小男孩儿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真是有趣儿。不过这些也不是我能管的,我能负责的是爽了就好。
宁炀笨拙地扒开我的浴袍,掏出我已经肿胀多时的老二。我得感谢我妈,给我生了这么令人骄傲的本钱。暧昧昏黄的灯光下,我的老二又粗又长,黑色的光泽昭示着它曾经征伐沙场的丰功伟绩。
宁炀看着是被我的大屌惊了一下,我笑得暧昧又色气,我把鸡巴往上顶了顶:“舔啊。”
宁炀俯下头,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头舔上我的龟头。那青涩的试探让我浑身都机灵了一下——真他妈的爽。然后宁桢大胆了起来,开始用舌头围着我的鸡巴上上下下地舔,舔完了整个柱身开始舔我沉甸甸的卵袋。当宁炀开始用他粉嫩的唇和小嘴包裹住我的鸡巴往嘴里吸的时候,我舒爽地叹了一声,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沈清那张又美又禁欲的脸。
沈清啊,对不住了。
虽说这宁炀是第一次给人吸屌,这小孩儿却真是天赋异禀。柔软湿滑的口腔裹得我老二上了极乐天堂。我拽开这小孩儿勉强为自己找的遮羞布,那块儿毛巾滑落的瞬间我觉得那小孩儿的嘴都用大了点儿劲儿,给我的鸡巴吸得差点泄了精。
这小孩儿是个尤物,这身段虽然不及沈清那般极品,也算得上是上品。雪白的身躯,柔若无骨的腰肢,两条细长的腿中间是白嫩的,没用过的肉茎。我把玩着他胸前那嫣红的两点,很快乳头就在我的手中硬了起来。我很满意他的反应——这也说明了我跟沈清在一起这都快成了和尚一般的禁欲的三年中,我的技术还没有下降多少,还是一顶一地好。
我玩了一会儿后放开宁炀的乳头,按住他的头,开始大力在他的小嘴中抽插起来。他被我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粗长的老二顶到他喉管的时候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如小兽一般的挣扎,挺可爱。我跟沈清在一起之后就没怎么享受过别人给我口,沈清不喜欢口交,总觉得脏。我也舍不得那如玉的人儿红着眼尾受这般委屈,便很久都没有享受过了。如今我这轨已经是出了,那便彻底点儿,舍不得沈清做的,总舍得让别人做做。
我在他嘴里抽插了百十来下,觉得这精要出了,便把老二从他嘴里拔了出来。这口交只是前戏,极乐可万不在这里。
我看着宁炀被我插嘴插得眼泪汪汪,眼角眉梢也透着一股媚意,心下赞了句尤物,便取过来床头的润滑剂。
我跟沈清上床时从来不这么敷衍,我得给人好好扩张着,操进去的时候温柔点儿。天地良心,谁都知道我江淮
', ' ')('在遇见沈清之前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床伴,哪个小受不都是被我的大屌折磨得欲仙欲死。可惜这唯一能享受到我温柔的人却不太珍惜,这三年来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我的求欢。我是个重欲的人,却因为沈清守身了三年,硬生生因为沈清素得像是个出家人。若是沈清他不那么拒绝我的求欢,不总是搞科研不能陪我,宁炀这些小婊子怎么有机会爬上我的床。
不过现在多说无益了。人都在我床上了,我的老二也硬了裤子也脱了——肉都炖好了到嘴了,不吃就是傻子了。
我让他转过身去,后入这个姿势真是妙极了——我看不到宁炀的脸,便能当这人是沈清,操起来也没有什么愧疚感,也没有什么顾忌。
我把龟头抵在宁炀的屁眼儿上,那小巧的菊花正一张一合,看得我色心大起。我的床伴事前都会检查身体,都干净着,我也不喜欢委屈自己,便不带套。我没给他做什么扩张,便一点点顶了进去。
宁炀在我身下发出细碎的呜咽:“江总……您轻点儿…我疼……”
这小孩儿破碎的声音反倒激起来了我的淫性,我扒开他雪白的臀瓣,轻声说:“你乖一点儿,我就轻一点儿……”只不过我的动作可不像我的话一样轻柔——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呢。我一鼓作气,不顾宁炀还是第一次,便用硬得发疼的利刃破开了他的菊穴勉力捅了进去。
宁炀疼得发出一声大叫,随后传来小声的呜咽。有血丝丝落落地从那朵小花儿中流出来,我乐了,这男子落红可比女子珍贵多了。
我就着鲜血的润滑一点点地抽送着我的老二,等过了一会儿宁炀适应了我的鸡巴之后,便开始大力征伐。
我早些年身经百战,自然是花月中老手,虽说跟沈清谈恋爱这三年技术有所荒废,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快就找到了宁炀的骚点。禁了太久的欲望,我也没有什么心思慢火炖肉,便猛烈地冲撞着宁炀的前列腺。
宁炀最初的呜咽也早就变成了呻吟,骚水也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得见肉体的啪啪声,水声和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觉得我的精关实在无法守得住了。我抱住宁桢,狠狠地往他身体里送去,把他捅了个对穿,然后在他身体里,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爽啊,这滋味儿,可真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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