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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门,下楼回到车里,轻轻关上车门,把车开到稍微隐蔽一点儿的位置上。我这种越遇见事儿越不乱的性格大部分是随了老爷子,我在车里等了大半天,以至于烟头都堆积了一地,我也没有等到沈清下楼。这会儿我的心里便稍微有了点儿底气——沈清没走,说明他还是将我的话听了进去,他还是没有离开这栋房子,他还是没有完完全全想要与我断开所有联系,这也就说明,只要我等待沈清气消了,我还是有足够的机会去争取到他的原谅。
这会儿我开始想到底是谁把这件事捅到了沈清面前。我的第一想法是老爷子——想了想这事儿不对,不会是老爷子,他一向心狠但是说话算话,而且老爷子知道,一旦现在就捅出来真相,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处,而且万一我一冲动,整个江家都会被丑闻影响。而周毅和谢景又绝对不可能告密,所以如果没想错,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剩下了谢书一个人,只有这个小崽子想到最后仍然觉得难以平静,才会一意孤行,把自己偷听到的事情都捅给沈清,想要我和沈清分手,同时能够打掉孩子,这样一来就能够独占我了。
我冷哼一声,这小崽子脑子倒是有几分机灵,小算盘也打得不错。不过……我眼神阴冷下来,我最初愿意哄这个小崽子也是因为看他新鲜,结果这小崽子给我的天捅了个窟窿,这种作妖行为一旦出现了,这人就绝对不能再留在身边了,否则后患无穷。
想着我踩了一脚油门,车向着谢景那个小别墅的位置窜了过去,今天周末,小崽子大概率窝在谢景的地盘,我这刚好去先把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彻底解决了,好聚好散的机会给他他不要,那便别怪我无情。
我在谢景的别墅外停了下来,别墅的大门上录了我的指纹,我没跟谢景打招呼,就直接闯了进去。我刚进门,就看着谢景裹着浴袍从楼上一步步轻巧地走了下来,那步伐异常符合他的人设——一个极度优雅的贵公子,我总觉得他的手上应该拿着一杯冰镇过的红酒在晃啊晃。
谢景看到我,脸上风轻云淡的笑容稍微僵硬了一下:“江淮?这时间你跑来这里——有事儿?出什么事儿了?”
我扯起嘴角冷笑:“谢书呢?”
谢景大概是以为我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大白天的精虫上脑了,他本来还有点儿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勾着嘴角一笑:“楼上窝着呢——从那天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楼上窝着。”然后他扬声朝着楼上喊:“谢书——江淮找你!”
他话音未落,我一个手势制止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
谢景看着我的表情上怒容未散,有些愣住,然而还没等他的问题问出口,我就直接上了楼。
我凭借着记忆找到了谢书的房间,一脚踹开门。这小崽子的房间装饰得跟他人差不多的样子,没有什么冷硬的风格,看起来但是有些少女心。我环视了一周,发现这小崽子窝在被子里,整个人像一团球一样猫在被子里,很显然刚刚谢景不是很大声的呼喊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看了这恶作剧的始作俑者,看着他还能悠闲地在被子里翻涌,我不仅怒从中来,过去一把抓起来被子,穿着睡衣的谢书整个人就这样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崽子看到我的时候吓坏了,整个人有点儿轻微地哆嗦起来,而这哆嗦在我眼里已经成为了心虚的表现。他穿蓝白色的睡衣,明显是醒来没一会儿,眨着还有些懵懂的眼睛,呜呜嗯嗯地打着哈欠:“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怒极反笑:“我不该来?还是你不想见到我?或者说——你根本不敢见到我?”
小崽子到了这时候还在装无辜,一脸单纯地仰着头看我,这会儿的他像极了一只天真无害的小猫儿。他一开口便是软软糯糯地勾引我:“哥哥……怎么了嘛?”
瞧瞧,这小崽子根本不是没有脑子。我突然想起来当初在S大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会儿小崽子装着不认识我,在我以为自己是猎人的时候,其实被人当成了猎物落入了圈套——所以说这小崽子看起来温和无害的样子都是骗人的,都不能信,他这软糯表面下的心机实际上深沉得可怕。
我揪起来他,冷笑着问他:“寄给沈清的那些照片——关于孙茜怀孕的那些,是不是你做的,说!”
小崽子的表情逐渐从软萌变成了惊愕,他的小嘴张开了又合上,反反复复几次,才委屈又无辜地开口:“你在说什么?!才不是我!!”
我冷哼一声:“不是你——又是谁?我家老爷子不可能这么早就跟我鱼死网破,况且如果是我家老爷子出手,你也难逃一劫,你别以为你是谢家的种老爷子就不敢动手;孙茜自己更不可能,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也明白一旦把这件事公布出去,那么这个孩子她压根别想生下来;周毅和谢景都是我的好兄弟,帮我兜着还来不及,宁炀根本不想上位,他比你聪明的多,也知道无论如何他一个男孩子是不可能进得了江家的门,他也不要求专宠,况且——他根本就不知道孙茜怀孕的事儿。满打满算剩下的只有一个你,只有你能说得出口这件事儿,而且结果
', ' ')('是我和沈清分手,而你借机清理掉我身边的其他人,这手段——是我小看了你了!”
谢书这会儿怔愣在床上,眼睛里含着一包眼泪,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能做这样一长串的分析,也似乎被这分析砸得有些晕。而他又想不出来如何反驳这段分析,我的分析看起来严丝合缝,环环相扣,他根本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于是他只能哭闹:“不是我!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这会儿的小崽子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了的猫。这会儿早就听出不对的谢景已经跟着我就上了楼,在门口听了半天,我很庆幸这是谢景,他脑子好使,听着我骂谢书就能大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要是周毅那个混球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明白的。
谢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什么情况?沈清发现了孙茜的存在?”
我点点头:“可不是,还要跟我闹分手。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算来算去告密的也就是你家这个不安分的小崽子了。”
谢景叹了口气:“当初就不该让这小崽子留在你身边儿——算了。”他关上门:“这事儿是你们的私事儿,我不好插手,要杀要剐要操——都随你。”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回头看了看小崽子,这小崽子的眼泪已经开始哭了出来,然而小崽子到了这地步,还是死鸭子嘴硬,撑着说根本不是他告密的。我整个人看着他就来气,捏住他的下巴:“你再说一遍,是不是你?”
小崽子倒是硬气,头一别,嘴一撇:“不是不是就不是!”
“还说不是?”我气笑,这小崽子要是放在革命年代说不定是保密的一把好手,严刑拷打都问不出来真相的那种。不过落在我手里就由不得他了,我可不能让这小崽子做了坏事还一直嘴硬下去。
我环视了一下屋子,把目光瞄准了屋子里面的跳绳,我趁着小孩儿没注意,直接抄起来跳绳,绳子挺长,我直接不顾谢书的挣扎,把他的手脚都绑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小崽子话音未落,我就卸掉了他的下巴。在之前跟这小崽子做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崽子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是为了留住我才不得不忍着反感给我口的,实际上,这养尊处优的小屁孩儿怎么可能愿意给我口交。那不好意思,之前我尚且惯着他,这回我可不能由着他来了。
我直接撕开了他的睡衣,浅色的睡衣被撕开时候的撕拉声让我分外愉悦。小崽子挣扎得很是卖力,看得出来,比小树林那次还不情愿。然而我又怎么可能顺了他的意思,那洁白稚嫩的身躯还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挑逗性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被我卸掉了下巴,想要说话却出不了声音,口水都开始往下滴,滴在被子上晕染出深色的痕迹。
我见状也气血上涌,那含着泪光的模样确实诱人,只可惜我今天还真不准备操这小屁孩儿,他不配得到我——再也不配了。但是我仍然压在了他的身上,抚摸着他的卵蛋,那小小的卵蛋缩成一团,然后温度变得很高,在我的手上颤抖着,他的小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竖立了起来,在空气中摇摇晃晃。他的脸上身上都开始被镀上一层红晕,看得出来,这是他已然情动的迹象。
小孩儿闭上眼睛,很显然仿佛是在等待着我的“临幸”,然而我哪能便宜了他,我从他身上起来,只释放出我粗长的鸡巴,冷笑着捏住他的下巴,丝毫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一整根鸡巴长驱直入,深深捅进了小崽子娇嫩的喉管中。
小崽子被我捅得干呕一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做。我完全没有在乎他的感受,这时候我的鸡巴已经挺立得坚硬灼热,再加上大夏天我忙着处理沈清的事情,澡都没来得及洗,鸡巴上的味道又冲得很,我完全没在乎谢书是不是能受得了这种折磨,在他柔软嫩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我一边感受着谢书干净的小嘴裹着我鸡巴上青筋的快感,一边说着骚话来羞辱谢书:“小崽子——哥哥跟你说,你不是不喜欢哥哥操别人?哥哥偏偏这两天操了好几个小男孩儿,妖娆的青涩的什么样的都有,哥哥把他们操得嗷嗷叫……”
我看着谢书别过脸去,心中恶意不仅没有消退反而陡然升起得更高,我骑在他身上继续羞辱他:“哥哥告诉你,哥哥刚刚艹完小男孩就过来艹你的小嘴儿了,哥哥没洗澡,更别提洗鸡巴了,哥哥的大鸡巴捅过他们的小屁眼儿又马上来捅你的小嘴儿了,你说这是不是就相当于你舔了他们的屁眼儿呢?你是不是特别爱干净,这会儿就别嫌脏了小宝贝儿~”
谢书挣扎得异常剧烈,他根本就不想听到我说这些话,可是他的手脚被我绑住,也根本没办法听不到我的话。他的眼角沁出来了晶莹的泪珠,他终于停止了任何形式的反抗,由着我的大鸡巴在他的嘴角进进出出。
我看着身下犹如破布娃娃一般随我摆弄的谢书,心中异常畅快,我狠狠心使劲地拍着谢书的屁股——这小崽子的屁股异常敏感,果然,在我拍打他臀部的时候,他原本有些软下去的鸡巴再一次挺立了起来,他也又开始有了动静,那眼神中带上几分迷
', ' ')('离。我耸动着腰,看着他有些渴望的表情冷哼了一声,我加快速度,最后精关一松,把浓稠腥臭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这小崽子的喉咙中。
我起身的时候,这小崽子似乎是想要挽留我,我冷笑一声:“小宝贝儿……别费力气了,我不可能操你的,你自己硬着吧。而且我告诉你,不仅仅是今天——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操你了,我们结束了,永远结束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一次次看着我去操别人。你好自为之吧。”
听了这话,谢书再次挣扎起来,整张床都被他挣扎得晃动起来,然而我没有理会谢书的挣扎,拔吊无情地转身走掉了。
下楼的时候我发现,谢景还在一楼的沙发上等着我。看到我出现,谢景稍微有些愧疚:“虽然……这事儿不能说跟我有关,但是毕竟这事儿发生在我这里,谢书也是我弟弟,这一次捅娄子捅这么大怎么说也是有我的责任,这样,本身我这两天也要送你个东西,晚上稍晚的时候我给你送过去,当做这一次给你的赔偿,如何?”
我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相比于礼物,我倒是更期待沈清能够早点儿跟我和好。但是送上门的礼物不要白不要,我点点头:“今晚我住江郊那边儿的别墅,你有钥匙,直接进来就行。”
谢景点点头。
晚上,我躺在别墅里,躺到了大天黑也没等到谢景所谓的“礼物”。我一边腹诽谢景,一边奇怪,谢景不是能够失约的人,怎么回事儿?
然而躺着躺着,我就睡了过去。很罕见的——我做个了春梦。梦里有一双修长的手解开了我的裤链,温柔地掏出我的鸡巴,用嘴舔舐着。那口活儿由着生涩,却把我舔得热血沸腾。我在梦中被人舔得欲火焚身,或许是因为白天只强迫谢书口了一管而没有真正释放。
我从梦中猛的醒来,然而我震惊地发现,真的有一个人,埋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嘴伺候着我已然挺立在空气中的鸡巴。
然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在我看清这人的脸之后。
——“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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