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个女人都睁着眼,她们双眼无神,仿若死尸。
白堂就盯着她们,盯着她们的眼。
她们的眼一眨不眨,真的像是两个死人。
但白堂不是死人,他总需要眨眼,在他眨眼的瞬间,他不确定床上的两人是否也已眨过眼。
白堂笑了,他说了三个字:“别装了。”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也不知是没听懂白堂的话,还是压根没有听到。
白堂直接拿起剑来,剑上的血让人触目惊心。
床上的两个女人都应该看到了这把染血的剑,其中一人的眼皮微不可查的颤了一颤。而后,她便看到剑尖朝她刺来,剑尖上的血仿佛染红了她的眼。
床上的女人突然翻身滚到床下,她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把匕首,此时匕首已狠狠朝白堂刺来。
白堂轻易便将匕首挡下,而后剑身一转,便在女人手腕上割下一道血口。
女人吃痛间已握不住匕首,却也没有束手待毙,而是伸手朝白堂身上拍去。
白堂笑了,这一掌简直弱爆了。但白堂也不会大意,他闪身避过这一掌后,握剑的手迅速一提,剑便已搭上女人的脖子。
女人顿时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哪怕她此刻赤身裸体,也不敢用手去遮掩关键部位。
赤裸的女人总是容易让男人掉以轻心,可惜白堂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上一次便险些因为大意丧命,这一次白堂自然更加小心。
“你是流茫门的人?”白堂问道。
女人只是看着白堂,却没说话。
白堂笑了,他自顾说道:“之前我本以为这里的女子都是受害者,如今想来,或许流茫门也会收一些女弟子,又或者有些女人得了什么好处,心甘情愿沦为流茫门弟子的玩物,并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为他们服务。这样的女人,即便不是流茫门弟子,却也不过只差个身份罢了。”
说罢,白堂看着女子,沉声问道:“你呢,你属于哪一类人?”
“流茫门不收女弟子。”女人似是觉得这事没有隐瞒的必要,因而回答很干脆。
白堂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好处让这女人为流茫门付出如此之多,不过他对此也不关心,他只关心一件事。
“机关在哪里?”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白堂的目光冷了下来:“你是想死吗?”
女子身子微微一颤,而后却是说道:“你若让我活着,我余生便侍奉你左右,任你摆布。”
“只要你告诉我机关在哪,我便让你活着。”白堂不为所动。
女子闭上了眼:“我不知道。”
白堂收回了伞中剑,只是在伞中剑收回的时候,女子脖间已多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鲜血自血痕中涌出,女子带着一脸惊讶与不甘倒在地上,她至死都不能相信,白堂竟如此轻易便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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