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锦一直在做下去,他在往前,把自己弄脏,他在努力去见他以为的真正的简凤池。
简凤池所做的,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哈,哈……”简凤池难受得喘气,可一想到桓锦对除了他以外的人这么粗暴,对比他受到的伺候,这点虐待不算什么。
桓锦什么都能做到,他冬眠回来在云剑宗,隔着门他羞耻得要命也敢含他的东西讨好他,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他哄着简凤池,帮他做含下面的事。
师尊哪里有做这么下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桓锦面无表情地插少年的嘴,他掰开少年股间,那个从未用于发泄淫欲的秘洞浮现在他眼前。
啊,这里也一样,像他的凤池。
嗯?该怎么描述他的占有欲和淫欲呢?他不对凤池讲,凤池在他身边了,他还要什么,他是天上的人,他跑来跟未脱蛇胎的仙人过活。他算什么狗屁仙呢?插上鸡毛当令箭,一根木棍削尖了绑上羽毛就可以带上战场杀人吗?
凤池说要壮大幺鸡山,他不经意脱口而出又闭上嘴再没提,好像……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也就骗骗他得了,凤池迟早要……往天上跑,就是……暂时有兴趣,陪着他这条寂寞的蛇玩家家酒。
早该死。
桓锦口里的血蓄满了,他一直咬自己,又没舍得咬下去。他咬死自己了凤池怎么办?他不能每一次都咬自己。
啊?他哪里咬过自己了。
桓锦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他每拍打少年浑圆臀部一下,少年都无法遏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暴躁起来了,不够痛,还不够痛!
他接连打下去,溢血的口里讲着脏话,“呵,帮你松一松,你急着被我操,你怎么不知道提前松呢?你指望我帮你松什么?我要找凤池,我没空,我累,我心累。”
他太脏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去找凤就好了,他趴在地上成狗成蛇,他变成蛇继续爬走,回归山林,为人所害,死在清凉的水池边。
旧日里血腥的记忆纷纷向他走来,他讲不出来,太痛。他听见有人教他讲话,他痛苦死了,他学得累死了,他不懂啊,他一点也不懂。
“不……啊!好痛,桓锦……我不……你不要打了……”
简凤池脑子一团乱,少年怕痛,他十七遇见桓锦把他身体玩了个透,他找了桓锦两三年就找到了,他和桓锦又总共过了六年,他一直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当然怕痛怕得要死。他变了那个少年的样子,桓锦还怎么认出他是那个高傲清贵的太子殿下?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教啊,他从懂,到慢慢不懂,他一点也不懂了,他第一次跟着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梦呓似地,他拿硬得不行又发烫的东西抵住少年背朝着他,翘起的满是红痕的两股中间。
记忆里那人在用他异于常人的,抵住他,含着他,舒服极了。他咬他通红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他听不懂的词。他诱惑他,他说跟着他说一样的词,他就……
就怎么样呢?他瞬间懂了那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他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沉浸在梦幻里,他一点点撑开了缝隙。
简凤池咬牙,桓锦尝试了多少次都说不出来的话,他全懂。
桓锦现在在把他当谁?他不听:“我不,你别说。你痛不痛,你还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完,他推开了,他逃走了。
恐怖的感觉,爬上简凤池头皮,桓锦有过几次这么抵着他,他都放弃了。
现在他不软了,他又烫又硬,蹭着那脆弱的洞口要将它挤开进入。
简凤池深吸气,他试着放松,他知道桓锦不会宠别人,他大腿肌肉收紧又放松,心里直打鼓。
他深深吐气,桓锦说,“我爱你。”
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快走!转身就走!
别管他!他一点没事!死了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一口吞了他!
他终于还是看着蛇靠近了仙人,他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说,轻而易举,又平静,又死寂:“我爱你。”
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面的欲望,也硬涨勃发,而恰好有个洞能安慰安慰,他破碎不堪的心。
那只是个洞。
他想不起凤池来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说了:“我爱你。”
没有凤池,就可以说了,他对天对地对花对草对任何人,他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说。
他正在操干着的少年背影,他也认不出来了。反正,他都干进去了,他要和少年一起当师尊的狗了,他对少年抱歉:“对不起,我让你做狗。”
“可我好伤心啊,忍不住,忍太久了,我有点厉害……”
“我爱你,我想草死你,你反抗不了我,我就能草得你去死。”
桓锦一摸唇角,摸到一片鲜红,他深黑眼瞳一震,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流血。他就是太寂寞,想拉个人搭伴做狗,一起下地狱。
简凤池被顶得前前后后耸动,幅度越发快,他跪趴着,他懒,半睁眼发呆。
桓锦找到了什么,他压抑不住地喘了声,软掉的,也硬了起来。
屁股也下意识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哎呀,还真的有点,爽?
桓锦那么乱着,他做了,他脑子里有多乱啊,还记得他么?
“凤池……”桓锦咬着牙齿,他发抖他战栗,他想不到他随便拉的个下地狱的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他想都不敢想,他说也说不出来了。过去和现在一起压迫着这个男人。
他不敢想他最后还是禽兽地干了。
“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凤池这么委屈的骂他。
他怂死了,宝宝掉了怎么办,他不敢进去的。
那么大一个,想抽都抽不出来,凤池的太会吸了。
还是忍不住,拉凤池下地狱……
桓锦忍不住地,他喘:“凤池……你是凤池么?”他声音甜甜又哑,他嘴里还含着血,他又一次充满勇气,他直接寻求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凤池身子发麻,桓锦变了个人似的干他,时浅时深,每一下都擦过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
谁拦着他草,嗯,他睡,他抱凤池,谁就该死,滚去地狱。
啊,他可能在抱的是魔种,那一起当师尊的狗呗,他当狗的日子想到魔种的惨下场做梦都要笑醒。
非招他,邪门,他也邪门啊,他看上的玩意儿全都那么高不可攀。
邪门,他去追,仙人留了下来又跑了,后面又巴着他不放。凤池呢,凤池想和他天天亲亲抱抱蹭蹭,刚好他也想啊,凑合过了。
太邪门了,他太邪门了,他现在抱着的不知道是谁。他第一回搞这种事,他分不清,他就是知道怎么把人干得骚喘不要不要,闭嘴也没有用。
桓锦的勇气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要抛掉过去向前了。他都要下地狱了,当然是要抱着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凤池好好要亲亲抱抱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