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关之翡闷哼两声,很快连闷哼也发不出来,男人吻他专注投入,长睫毛几乎要戳到他的脸,搔得他心痒难耐。
肉棒不乖地小幅度插弄着阴穴,关之翡听着水液翻搅的声音羞耻至极,从男人把他丢上床那时他下身就不可抑制地湿透了。
……太要命了。
“嗯哈……嗯……师,师尊轻点……”关之翡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肉棒插弄的速度愈发快,极致快感上涌,“啊……啊哈——轻——”
压抑不住的情潮在体内翻涌,但好歹有点理智在,桓锦听话,插得再也插不进去后就放缓了速度,顶着内里软肉深入浅出。
他问了关之翡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能操进去吗?”
对双儿们的身体构造,桓锦也就知道他们阴阳一体,到底怎么个阴阳法师尊已经很清楚地给桓锦体验过了……给师尊元阳时,干进师尊的里面桓锦没有丝毫犹豫,这是因为师尊有言在先,对徒弟又要另当别论。
“嗯……嗯啊……”
回答桓锦的是徒弟高高低低的呻吟声,紧致肉穴吸着他的肉棒不放,徒弟细瘦腰身不自觉骚浪地扭动迎合插弄,细碎的喘息声似响在桓锦耳畔。
桓锦有时分不清关之翡的反应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麻烦得他头疼。当初他要拜他为师,看似心里向着小稚,又紧盯着他和凤池亲密的样子不放,回去的路上不知偷看了他多少次……
一笔烂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桓锦懒得想了,不觉间胸口硌得疼,关之翡手里竟还握着那颗蜜饯不放。桓锦只好握住他的手腕挪开拳头,他手腕也细得可怜,桓锦都不大敢用力。跟凤池当年来找他拜师一个样,大抵这些年受了不少苦。
“呜……哈啊……”
内里被顶得有所松动,桓锦停了动作,握着关之翡手腕将拳头送到唇边抵住,垂眼,细密的吻落在关之翡的手背,指根,指尖……攥紧的拳头开了花,湿润的水珠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声一下下打在桓锦脸上。
桓锦舌尖卷住那颗即将掉落的蜜饯,咬在齿间,他定了定神,起身把已经被蹂躏得软烂不能入口的蜜饯搁在床头的小桌上,重新躺下去。
关之翡精致的漂亮脸庞满是泪水,眼泪多得像泄了洪。桓锦的几把还插在里面,有点分不清他是被吓哭还是舒服哭,只好先选了最坏的那种可能,“你……疼吗?”
“那我轻一点……”
桓锦自动默认被拒绝了,后悔精虫上脑,脑子发了昏才什么要求都对身上这人提。可桓锦心里还藏着更出格的没有说,不能说,就不应该……
可关之翡是他的徒弟呢。
桓锦没有一次发情期是不难过的,今年的发情期也难过,桓锦又深深叹了口气,目现惆怅,心想要不他还是想办法归终算了。
趁他没嫁给凤池做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桓锦不大确定解决关之翡身上的情毒要多久,但只要简凤池在,桓锦心知自己大抵不太能从容公平地待关之翡。
都是麻烦。
“啾。”桓锦垂了眸观察关之翡的手,舌尖情色地舔过掌心泛着蜜饯甜味的地方,又把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蹭几下,擦净口水。阴穴一度紧夹肉棒,关之翡没声了,身子伏在他身上如同死了似的任由他玩手。
桓锦无意探究,抽出半根换了种办法慢悠悠地插,履行“轻一点”的承诺。
既然不能插进去,那就慢慢玩吧,反正时间还很多。
甜味渐渐没有了,桓锦伸手探向枕边,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个小布包,捏出颗蜜饯丢进嘴里,然后心虚地发现这是个坏习惯。
桓锦嘴里含着蜜饯,扶起关之翡的腰,趁肉棒入深他张大口喘气的机会,把新的一颗蜜饯丢进他的嘴里,合上了他的嘴巴。
那只搁在他胸膛上的手收紧了,略有掐死人的趋势,桓锦含着蜜饯精神一振,连忙抄起关之翡细瘦手腕,可又不知往哪里放,一律扯到脸边。
桓锦与一双含怒生怨的痴痴水眸对视了。关之翡这双眼乍看与旁人没什么不同,可眼神总会变,笑眯眼像狐狸,圆睁时像兔子,他如此细眯着眼盯着桓锦,那眼里明晃晃的欲望,像肚子饿了很久的流民眼巴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食物和水。
想吃?桓锦嚼着嘴里的蜜饯默默猜自家徒弟的谜语。除了师尊的谜语,其他谜语他实在不是很擅长猜,毕竟师尊的谜语猜不对他要担点做狗的风险。别人的谜语他也不大上心,譬如楚剑霄的谜语,很简单,他隐约知道答案,但总故意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