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就,就这样……求,求你了……呜……!”阳具破开层层温软肉壁深入,少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于桓锦就像催情药。绷带,情蛊,炉鼎,连日不断的双修……旧日的影子笼在少年身上,桓锦扣紧了少年细瘦肩膀,将他往怀里更带了些,同时阳具全根没入。
桓锦在少年连连颤抖的泣声中勾起唇角,柔声道,“找你那良人求去,你拿这声音求师尊,师尊只会干得你半死。”
“抱紧我。”
关之翡手脚忙乱地攀上桓锦的腰肩,不需桓锦多说便抽噎着抬腿,勾住桓锦后腰,晶莹汗珠在细微的哭声中颤落。
这姿势性器全根没入,进得极深,桓锦怀着坏心思小幅度摩擦内壁,愉悦地感受到关之翡全身紧绷,泪流满面地小声喘吟。
性器抵进了更深的地方,脆弱处被反复碾压,结合处强烈的酸涩感传遍全身,冲上灵霄,关之翡浑身不能自已地发抖,穴壁死命绞紧嵌合在体内的灼热性器,高潮接近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性器在湿濡穴道中缓慢挺动,肉壁被撑得与灼烫肉棍紧密贴合,近乎无一丝缝隙,每一次插弄都搅得肉壶淫液喷溅,穴道紧缩个不停。缓慢的抽插让快感来得缓慢又清晰,让一切有迹可寻。
他惯会深入浅出,看似温情实则凶悍地在猩红肉道中翻搅,每一下都像要把关之翡逼入快感的巅峰,顶弄的力道又深又重。那口淫穴水多得惊人,被调教得能吸会缠异常多情。关之翡许是被做得多了,只流着泪喘叫,被操得逼壶中淫水关不住似地流,沉静空间中暧昧水声盖过了喘息声。
“啊……啊……师尊!嗯……”身子被颠弄着带上一波波高峰,关之翡饶是爱装的性子也顾不得多想什么,肉穴自发地咬紧,身子不断迎合抽插,深重喘息声压抑不住地逸出双唇。
欢愉的泪水混着汗水淌落,关之翡不堪承受性器愈深愈烈的顶操,拼命地抱紧桓锦肩背。脆弱敏感的肉道一遍又一遍被灼烫坚硬碾过,直插穴心,操至最深处肉棒便故意似的深顶慢磨,搅得关之翡浑身酸软无力,被一阵胜似一阵的快感欺负得泪意汹涌。
下身那被亵玩过许多次的可怜玉茎缓缓竖立,随着抽送的幅度在腿间晃动摩擦。关之翡被干至高潮时前边这根也会跟着颤栗吐汁,两边一起不争气的流水,温热的内里紧窒得桓锦无法完全抽出,极致快感涌上,桓锦犹不放过似地在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捣插,在无尽高潮中操开了内里某个入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呜……疼……师尊不要!啊……啊哈……不要……要死了……不…呜——”关之翡被突然凶狠的操弄干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停地流下,双腿却越发紧缠桓锦。关之翡软热身子承接着要命的捅弄,在这几乎融为一体的热烈交合中心神欲醉,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些放浪的骚话来。
“啊啊啊!要死了,干死我……干死我……呜啊……慢……慢点操……”
“慢……呜呜呜……不行了……师尊不要了……师尊不要!啊啊啊又……不要插了!”
“呜呜呜……哈啊……呜……啊……啊哈……呜嗯嗯……”
“叫我的名字。”濒临极点,桓锦眼尾赤红,控制不住抽插的力度,托着关之翡屁股力道凶狠地深操,操一下关之翡的身子就颤一下。桓锦极少在整个人都是冷静清醒的情况下操关之翡,他以为清醒会有不同,可清醒时的他不比发情期君子半分,照样要命似的狠狠肏进去,弄得关之翡死去活来。
他极少在操关之翡时脑中掠过别人的影子,可这次某人的影子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如同挥之不去的旧日阴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叫我的名字。”桓锦将怀中人抱紧了,身下操穴的动作愈发放肆,赌约……他赢了……是赢了吧?
“师……啊哈……桓……桓…锦!”关之翡喘息着道出主人的名字,他吐出口中才发觉他竟对这个熟悉无比的名讳万分陌生,说出时异常生疏。
紧接着不由他多想,更要命的事情接踵而至,关之翡的唇上压上极清甜的柔软事物,他在无法被诠释的极致爽感中被操上高潮,脑子嗡鸣着陷入短暂空白,浑身痉挛连脚趾都收紧。
桓锦气息凌乱地放开了关之翡的嘴唇,盯着关之翡被操至失神的清秀脸庞半秒,扣住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
不是他……不像……真好。
桓锦似今日才从那日煌煌雷影的恐怖噩梦中清醒,敛身养性了几百年早忘了自个儿原先是个什么坏德行。
他未修道便是条体型庞大的山林恶蛇,修道后桓锦的坏名声也没好多少,乃是三人行中的毒瘤之一。带跑了楚剑霄的清誉美名不说,还要接着做师尊误人子弟!
草完师尊草徒弟,怀里亲着一个,心里想着的又是一个……桓锦前所未有地放肆了,扯开发情期这块遮羞布,他还不是照样能亲别人睡别人,乱了!全乱了!
“嗯哈……哈……哈……”关之翡被亲得心脏狂跳,浅色眼瞳盈满潮湿的雾气,空白的大脑里无法想象任何事。
炉鼎苦难的前半生在感情方面匮乏的可怜,老关死后除了活下去关之翡就没多想过别的事。认桓锦为主,执着地寻找主人是为了活下去;跟池锦稚走,去神农谷是为了活下去;拜桓锦为师,勾引桓锦,主动献身亦是为了活下去。
他只能看着桓锦幽暗深邃的碧眸,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听桓锦因亲吻而红肿润泽的淡色薄唇张口,喑哑的声音震得关之翡指尖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谁?”
蛇那陌生冰冷的眼神不像假的,关之翡被掐住脖颈,胸腔中那颗心脏震得他咳嗽,生疼。浑身的骨头都像在挤压着皮肉,钻研着神经,蛇冷漠的质问声苍白没有声音。关之翡错乱得毫无征兆,身体里的骨头像生长出了森森骨刺,扭曲盘旋着要刺出体外,破体而出。
脖子上的蛇形刺青开始发烫发热,热意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上苍如此简单就垂下了一根给他吊命的绳索。
“啊……啊……桓……桓锦啊……”
禅寺夏阴深,那年的关之翡也不明白为何按下装蛊虫的盒子,放着那少年仇人师尊正发情的大好机会不要,勾引发情发疯的蛇玩得他去了半条命,脖子上还留下了个侵占意味浓厚的刺青。
“桓锦啊……”
关之翡放肆地直呼主人的名讳,被钳制着脖颈却僭越似地想和青蛇再来一个吻,不知死活地勾引他,被按在身下干得凄惨痛哭。
桓锦鬼使神差地掐住了关之翡的脖颈,深困心魔时的他干得全是他心里想干的事。只要抹掉关之翡这段,桓锦就能拘着简凤池一辈子陪他在幺鸡山上过日子。
这样每天早上一醒来就能看见凤池了,桓锦看凤池练剑,读书,写字,对他笑。皇宫里天天看凤池对别人笑,幺鸡山上只有自己一人能看到他的笑,然后在数不清的漫漫长夜里肆无忌惮地玩到他哭出来。
只要……抹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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