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琪吓得赶忙把东西用长袖捂着,她就知道云图图送的东西就没有简单。
好歹母女俩的身份在这里摆着,送完云图图,她们连忙上马车,急着就往府中赶。
至于刘侯爷,有他专属的马车,肯定不会跟她们母女挤在一起。
刘丰宁当时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留意到云图图送了礼,一心只敢想着赶紧回府,把事情给处理一下。
今日府中那些儿女的名声是不要想保住,但是林溪的嫁妆也不能由她把着,真要她把嫁妆都清算好,那侯府还剩什么?
母女俩这才刚进到院子里,就见刘丰宁气势汹汹的赶过来。
林溪推一把刘子琪,“我跟你父亲还有说话要说,你先回你院子。”
同时看一眼刘子琪的手,刘子琪立刻明白,借着袖子的遮掩,跟刘丰宁行礼连忙退下。
刘丰宁闻着空气中淡淡的人参香味,心中对林溪更加厌恶,不愧是商户女,一身的铜臭,居然要靠人参来熏香。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林家找到靠山,就不把我平阳侯府放在眼里。”
“侯爷,这话说的有意思,我是侯府夫人,自然知道一荣俱荣。
我知道你过来是兴师问罪,可是你得弄清楚,这事情,可不是我惹出来的。
女子的嫁妆本来由我做主,我清点一下怎么了?
只是我很不清楚,为什么我的嫁妆会在你的妾室子女院子里。”
“你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当时我们的婚姻是怎么来的?难道你心里没底?”
“侯爷,你还真是到了这一刻,还要遮遮掩掩,当年你平阳侯府入不敷出,就指着我的嫁妆来填窟窿。
这么多年我填的还少吗?这几十万两的白银就这么不见了,但是嫁妆的物件总不能还不让我做主吧。
这可都是登记在册,以后我要留给我的子女。”
刘丰宁舔一下嘴唇,当时的窘迫,再被一次提出来,他的脸也挂不住,“这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你嫁入我侯府这么多年,长青他们也是你的儿女,作为嫡母,你应该大度。”
“侯爷,我出身不高,但不代表着我是傻子,那所谓的儿女,可对我这个当母亲的有敬重之心?
你出去打听打听,其他宅院的庶子庶女,哪有他们过得这么舒坦,逢年过节都不跟我这嫡母见礼,我又何必为他们打算。
本来这事情我把东西收回来,大家遮着掩着也就过去,可他们非得跳出来,以他们的身份,居然敢拦我的马车,他们为什么不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中,这不都是侯爷你所教吗?
老夫人在时,可是把规矩看得很重,我这么多年也一直遵循,没想到就我一个傻子……”
“不管如何,他们不懂事,你教就是了,难道我还会不允。”
被这么一通指责,刘丰宁更加觉得林溪上不了台,不知道以大局为重。
“那我可不敢,”林溪说了这么多话,也觉得有些口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这才说道,“今日这事错不在我,是他们冲到门外去拦住我马车,侯爷要真想把事情平息,最好是从今开始严厉治家,看能不能挽回一些名声。”
“林氏,你可不要太过分,信不信我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