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被日渥不基和李山父子的亲情打动。
我更是想起了远在天津卫的爷爷,不觉已泪流满面。
可就在这时,那些检查棺材的中年人走过来。
说李山的棺材被人撬开过。
瞬间刚才还很和谐热闹的场景,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甚至看到周围有的村民,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我们。
老村长也是楞了一下,然后问着那几个检查棺材的中年人。
那些中年人点头回着。
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能大概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老村长应该问他们是不是确定。
几个人点头,很确定李山的棺材被撬开过。
林慧慧还想翻译,就被我阻止了。
我们沉默着,老村长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村民也都注视着我们。
一瞬间周围的气氛异常紧张。
生怕这位老村长一声令下,一拥而上把我们按住。
我们几个人根本不可能是这么多村民的对手。
况且村里还有不少年轻力壮的中年人。
刘天明那伙人和张力江海,都开始去摸腰间的武器。
我们也很紧张,为什么紧张,因为心虚。
在发现这口棺材时,我们确实打开了。
而且不仅打开了,还看了里边,刘天民一个手下还因此中了尸毒,到现在还在昏迷。
我们确实也是利益熏心,光想着能从棺材里掏出来点好东西。
可,我们什么都没拿。还差点死了人。
这时,老村长抬起头来,然后对师父笑笑。
“同志啊。”他叫了师父一声,接着说,“老头我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死在了山里,所以我就想让他在下边能过好点,给他做了口好点的棺材。放了点他下去用的穿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们这山里能什么好东西呢。也就有些能卖点钱的药材和我们家里留下来的的传家之物,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说着自己儿子的那些陪葬品,话里话外又像是在质问我们为什么打开他儿子的棺材。
师父此时微笑着,很客气的说:“老同志,可能你误会了。您儿子的陪葬品,我们没动……”
就在师父想要解释时。
老村长询问和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些人。
和我们一起回来的村里人,也说我们都是好人,不可能去撬棺材。
但是他们发现棺材时,棺材盖子确实是开着的,但他们认为是棺材摔下来时,把棺盖摔开了。
也和我们没关系。
而这时,又有一位带着瓜皮帽的老者走了过来。
说是老者,他应该比老村长年轻不少,起码头发没有很白。
他抽着纸卷的烟,夹烟的手指都熏黄了。
他也会普通话,对跟我们回来的村民说:“你们亲眼看到棺材盖摔下来了?”
有人介绍说,这人是村里的会计,不过他是汉族。
因为天生左手六根手指,所以叫杨六指。
他说完,那些村民一下都不说话了。他们确实没看到。
杨六指对我们笑笑,吧嗒两口烟。
他想了一下对老村长说:“二叔公,我也瞧着他们不像是会盗墓挖坟的人,他们帮我们把李山送回来,我们得感谢,莫失了待客之道。”
“我看不如这样。”他抽了口烟,手插着腰说,“我们先看看棺材里的东西少没少。如果什么都没少,那也不必追究,咱们择日再下葬。行吧,行吧。”
他最后还讯问老村长和师父。
我们点头同意,老村长也说就这么办。
于是,在杨六指的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