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六日清晨,战争开始后的第四天,柏林某个普普通通的带有前院的豪华别墅的卧室里。
德意志帝国连任两届的前中央党宰相、现在的中央党幕后领导者、巴伐利亚王国国王鲁普雷希特的好友兼亲家、德意志帝国皇帝与现任宰相的亲家(某种意义上也是)、德国上次大战的战争英雄、前任暴风突击队领导者、德国魔力部队退伍中将——阿尔伯特·康斯坦丁从睡梦中安然苏醒。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阿尔伯特的房间里,柔和的洒在他的脸上,睡梦中的阿尔伯特逐渐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他那张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人的大床上现如今多出来了一张枕头,醒来后的阿尔伯特最先做出的动作就是侧身看着一旁,看到那里空无一人后他嘟囔着:
“起得比我都早吗?”
他掀开被子下床,穿着睡衣的他来到衣柜旁打开了一个单独的柜子。
打开柜子后,里面是一套被保养的很好的灰色军装,新的跟刚生产出来一样,在军装的一旁放着一颗颗铁十字勋章,无声的象征着这前宰相在上次大战中的贡献。
还没有完全从迷糊中缓过来的阿尔伯特看见这套军装后便立刻清醒了过来。
“好几年没穿这身衣服了。”
他自言自语的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旧式军装,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把衣服穿在身上。
两分钟后穿好衣服的阿尔伯特明显感觉到衣服有些紧,他不得不松了一下自己的腰带。
“看来我确实吃胖了不少啊…”
咔嚓——
这时候开门声响起,他扭头看去看到自己的妻子汉莎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起来啦,我的宰相大人?”
听到妻子那充满揶揄味道的话语,阿尔伯特笑了笑说:“早就辞职不干了,还什么宰相大人。”
他快速上前从妻子手中接过餐车的我把推到了床边,他说道:“这不是让佣人干的活吗,你来干什么?”
与阿尔伯特相比身材要瘦小许多的汉莎推了下自己的眼镜道:“人家不是告诉我宰相大人每天早餐都要送到床边吗,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我的姑奶奶啊,这种事哪能劳烦你来做啊。”
阿尔伯特转身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忽的发现汉莎的蓝色眼睛里有着浓浓的不舍。
她走上前伸手为阿尔伯特整理着衣领和身上的衣服,几秒后把头贴在阿尔伯特的胸膛上小声道:“你都五十九了,还上前线干什么啊,你非要自己折腾你这个老人吗?”
“鲁斯那老东西年龄跟我差不多,他不也在前线,我可不能比不过他啊。”
阿尔伯特淡笑着伸出手放在了汉莎的脑袋上,抚摸着妻子的秀发。
“再说了年轻人们在前线保家卫国,我怎么能在柏林看着他们牺牲在战场上。”
“德意志遭受入侵,我作为一名德意志人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只要我还有战斗的能力,我还拿得起枪,那我就会上战场为保护国家与人民献出一份力。”
汉莎伸出手死死抱住自己的丈夫,生怕一松手他就会离自己而去,阿尔伯特也伸出双臂把她搂在怀里,夫妻二人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几分钟后汉莎抽了下鼻子,她还没说话就听到阿尔伯特嬉皮笑脸道:“呀?哭啦?你居然还能为我落泪呀。”
心里本来很伤感的汉莎听到丈夫这贱兮兮的声音后立刻板起一张脸,用手在他胸前捶打着:“早知道你要这样我就不过来看你了!”
“你这死鬼!”
“他们在院子里等着呢,你快点出去吧!”
汉莎推着阿尔伯特一路把他推到了楼下,到了楼下后笑嘻嘻的阿尔伯特才意识到自己饭还没吃呢,他急忙讲到:“你等会儿,我饭还没吃呢!”
“活该!你也别让他们再等你了。”
把阿尔伯特推到门外的汉莎吼了他一声吼猛地关上房门。
外面院子里的视线与低笑的声音让阿尔伯特的脸色低沉下来,他低声吼道:“看什么!给我列队站好!”
十五名身着旧式军装,年龄在中年和老年之间的男女兵们整齐的在阿尔伯特家的院子里列队站好。
他们是阿尔伯特二十年前的老部下,有的已经退役,有的则是在军校里当教官,现在他们全部在阿尔伯特家里集合待命。
阿尔伯特严肃着一张脸对着自己的老部下们吆喝了几句立正稍息后,他对着他们讲到:“工团暴徒与斯拉夫贱畜卑鄙无耻的偷袭了我们的德意志祖国,二十年前他们妄图战胜我们,他们失败了!”
“二十年后他们依然不可能战胜我们!”
“我们这群暴风突击队的老兵是时候重新加入到战场上为德意志祖国而战!”
十五名士兵喊出整齐的口号,阿尔伯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老部们,他板着的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他讲到:“不过在正式的向皇帝陛下复命之前,我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去那里拿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走吧,跟我来吧。”
阿尔伯特领着十五名穿着旧式军服的老兵们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当他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是一名普通市民,而是一名德国的军人。
城区禁飞,他们只能通过其他交通工具去往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