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的指挥官不可能是个愣头青,哪怕是让我们那个没上过几年军校的荣誉少将来看都能看出来让军队走这里进攻斯特拉斯堡是个危险举措。
这句话讲出来后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军官们想笑又不敢笑。
德国国内能这么调侃宰相的人没几个,阿尔伯特算是一个,人家是宰相的亲家兼好友(大概)。
阿尔伯特没在意房间氛围的变化,他信誓旦旦的讲到:“法国人会选择从这里进攻,那他们一定有他们的底气。”
“我相信法国人会在阿尔萨斯地区投入数量更多的部队来为他们占领阿尔萨斯做准备。”
“所以与其让巴伐利亚的人去打击贝尔福,不如让他们在巴登地区做好防御工作。”
“至于我们。”
阿尔伯特眼神坚定的讲到:“我的想法是尽可能的拖住法军进攻的速度,按照总参谋部制定的计划行事即可。”
“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说完了之后阿尔伯特补上这一句,他充其量是个战地指挥官,他是指挥不动一个集团军群的。
“我们会再好好讨论一番的。”维茨勒本点点头,阿洛集团军群现在的计划已经确定了,按照原计划行事。
与维茨勒本等人又简单聊了一会儿后,阿尔伯特看了下时间讲到:“维茨勒本将军,皇帝陛下给我的命令是让我协助你们防守。”
“我现在是时候出发去前线了吧?”
维茨勒本点点头,由衷的对阿尔伯特讲到:“祝您旗开得胜,阿尔伯特将军。”
“需要我们这边的人帮忙吗?”
“不用,我和我的联队就足够了。”阿尔伯特摆摆手,谢绝了维茨勒本的提议。
随后他离开了指挥部,他的老部下在外面等着,见到阿尔伯特出来后便立刻列队站好等候命令。
“嗯,咳咳,现在我们出发去前线阻拦法军!”
阿尔伯特一点不磨叽,说完这话后自己第一个起飞向着南方飞去,那一群四五十岁的暴风突击队队员们紧跟在他身后。
十六名从柏林紧急赶来的暴风突击队队员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前线飞去。
……
经过两天的战斗,牟罗兹市已经被法军攻占,现在法军正在进攻牟罗兹北方约三十公里处的科尔马市防线。
德军在从科尔马市到莱茵河之间约三十公里的长度上布置防御,只有少部分林区内安置的兵力较少。
科尔马一线的前线阵地上炮火轰鸣,法军的机甲与前几日一样在德军的步兵阵地上横行。
德军有了对付法军机甲的经验,法军也不是傻子,他们那边也有反制德军的经验。
德军要集中火力来对付法军的机甲,那法军把德军的火炮给打掉不就行了?
在法军机甲确定了这样的任务后他们到达德军阵地上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去打击德军阵地上的火炮单位。
下午一点的时候法军对科尔马-比耶桑一线的德军防线发动了猛烈进攻,科尔马市不是法军的进攻重点,防线上其他地区的德军防线是法军的进攻重点。
在科尔马市西侧约九公里处的德军防线上,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德军在打扫战场,准备应对法军的下一次进攻。
战地指挥官在指挥部里清点着防线上的损失,他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狠。
“这他妈打什么啊!”
军官气的捶了一下桌子,配属给他这个营的反坦克炮排只剩下了一门,阵地上的步兵炮损失殆尽,法军是紧盯着他们的重火力打击。
如果不是大量装备了反坦克步枪的魔力部队,他们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所幸上面没有下达“死战不退”的命令,不然这名军官真的要骂娘了。
这时候指挥所里的电话响了,一名士兵接起电话应答,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怎么了?”军官对他问道。
士兵呆呆的回答道:“上面说阿尔伯特先生来我们这里了。”
听到这话后整个指挥所的人都呆住了,他们震惊的问道:“你说阿尔伯特先生?!”
“是的,阿尔伯特先生和他的暴风突击队一连队的成员来支援我们的防线了。”
士兵的神情惊喜起来,其他人听到这话后内心也溢满了激动之情。
营长更是深吸一口气对指挥所的人讲到:“快点把这件事通知给其他人!让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在他面前我们不能丢份,快去!”
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阿尔伯特亲自来到战场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阵地,本来有些疲倦的德军士兵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然而阿尔伯特还没过来,刚打起精神的士兵就受到了法军的再一次进攻。
一架法军机甲径直跳到了德军阵地上,士兵们慌乱的拿起武器反击,子弹打在法军机甲的护盾上不痛不痒。
这架机甲的驾驶员看着那几名在战壕里用步枪向自己还击的德军,他的心里感到很有意思,他没有立刻杀死这几名德军士兵,而是看着他们打光他们的子弹。
“啧啧啧啧,一群可怜的小东西。”
感到无趣的法军驾驶员抬起他的右臂准备用火炮把那几名德军炸个稀巴烂。
就在他想要发射炮弹的时候,驾驶员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锐利目光,他转身想要反击,可还没转过去就只见一道紫光划过,伴随着装甲铁跌落地面的声音,这架机甲的右臂被切断了。
法军驾驶员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他怔怔的看着从自己面前缓缓起身的男人。
那个男人手上拿着一把亮着紫色光芒的奇怪武器,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有着浓浓的杀意。
“这东西确实好用,就是太费以太了。”
伴随着一句有些郁闷的吐槽声,法军机甲的剩下的机体被切断,只留下了中间的驾驶员。
阿尔伯特一脚踹倒从驾驶位置脱出想要逃跑的法军士兵,用手中的光剑指着他的鼻子轻蔑的讲到:“想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