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带着自己的人向大教堂的方向前进,在他们身后很快的就传来了宣传人员拿着大喇叭喊来喊去的声音。
“公民们啊!”
“法兰西公社将会恢复你们的语言与文化,法语将不再被禁止,你们可以自由的使用法语来交流。”
“德帝国主义已经被我们赶跑了,接下来大家将要迎接的是新的未来……”
街道两侧的市民们对这宣传语的内容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宣传语在他们听来如同放屁一般。
只有极少数人士内心会因此产生共鸣。
杜邦和他的连队行至斯特拉斯堡大教堂偏南边的广场上时停了下来,这个广场上有一些法军士兵在活动。
他看到一名老妇人拎着一个篮子从广场的一边走向另一边,路上她不断地避开想要接近自己的法军士兵。
哪怕法军士兵是面带笑意,手上拿着一根想要递给老妇人的法棍。
因为注意力全在躲避士兵身上,老妇人没有注意前方的道路,一不小心踩空摔倒了。
篮子里面的东西洒落一地,一旁的法军士兵见到后赶忙过来帮忙,他们为老妇人捡起东西并把老妇人扶了起来。
被士兵扶起来的老妇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身边的两名法军士兵,一人用法语询问着什么,好像是在问身体怎么样。
另一人把篮子递给她。
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法军士兵的老妇人接过篮子,留下一句带有些许谢意的:“danke。”后匆忙离开了这里。
杜邦和他的连队成员目睹了这一幕,一名驾驶员十分不满的对着无线电嘟囔着:“这儿的人怎么回事啊,我们又不是强盗劫匪,他们为什么那么躲着我们。”
“因为我们是外来者。”
杜邦回答道。
“德帝国主义毕竟占领了阿尔萨斯-洛林七十年的时间,这七十年足够他们同化这里的人民了。”
“在我们眼里我们是解放者,是在收回自己的合法领土,但是在这里的人民眼里,我们可是外来的入侵者。”
这是很让人难过的真实回答。
“不过等我们正式在这里建立维持一段时间的公社统治后后,我想人民就知道谁好谁坏了。”一名士兵讲到。
“或许吧。”
杜邦小声嘟囔着。
到地方的他们从自己的机甲上脱出,留下两个人看着机甲后,剩下的人去往大教堂。
在大教堂里面他们见到了领着几名修士做祷告的神父。
法兰西公社军队不禁止士兵信教,不过杜邦不信教,他只是在教堂里看了看,没几分钟就离开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几名修士明显轻松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