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恶事？我对修仙界做的事，你可以认为是恶事，可修仙界对凡间做的事，同样是恶事。善与恶的概念只不过是人族的臆想罢了。放眼这茫茫宇宙，人族，不过蝼蚁尔。无论是在法则之海的我，还是在这里的我，目标，从来都不是那无所谓的修仙界。”
“所以，你扶持了万法仙盟，你一直都在观察，观察着他们的行为。你想要的，只是看看这个世界的秩序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错，秩序，律法，一直以来都是我想的事情，人族，究竟如何才能达成一个完美的平衡，怎么样才能够达到人人如龙的境地。可惜，这么多年了，修仙界依旧一成不变。德不配位而陨落的比比皆是，万法仙盟已经这么多年了，依旧是如此。或许，这期间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亦或者说，这就是所谓的劫难。德不配位者，必有一劫。”
“所以，你就打算打开这玩意？你能控制得了？”空纳闷地看了那石门一眼。
“我可以控制得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但是唯独控制不了人心，这就是我与天道的差距。你到现在还不懂嘛？天道之所以是天道，是因为它可以算，算到好的，也能算到坏的。无论这个人以后会以什么样的行进走下去。命运都是如此，只不过有许多的分支罢了。而你我不同，我们需要一个确却的答案。天道并不需要，这就是无欲则刚。对于天道来说，是魔统治了这片人间，亦或者是人统治了这片人间，还是妖统治了这片人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而我们的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
人。从入局开始，你就不是一棋手，即便你现在不出手，你也是棋子，除非，你能够超脱。”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有何作用，人心如鬼蜮，站在你的立场，这场劫，人族不应，后面的劫，人族可应不起了。从你卸任乾仙果位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杀我的理由。杀一个人容易，难的是要处理杀完人之后的后果。你若是承担得起，那便动手。”
空深吸了一口气：“倒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皆是在红尘之间翻滚的，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山摇了摇头：“如今的我，是一股执念，吾乃真魔，这场戏，必须演完，你走吧，魔界之门，被变数所阻。但是下一次，他阻止不了。”
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山一眼，缓步离开了这片荒芜的中域。
“走了，希望你会是一个好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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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阶的修士若是势均力敌的话能够打多久？按照沈默的说法，能够打它个好几个月，若是有丹药的话，可以打到丹药彻底消耗干净，这不。萧焱一直在挨打，他似乎在执着着什么，打死都不用他那套无敌的拳法。非得用那些菜得离谱剑法。
东仙十一名修士都有些气喘，他们不是看不出来，萧焱的身体强度高得离谱，若是用出他真正的实力，搞不好他们还真顶不住。现在他们懂了，这些人在耍着他们玩！
东仙看了一眼其他十名长老，心生一计，隐晦地看了一眼沈默和南卿的位置。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让他们清楚，掌门想要做什么。对付这种皮糙肉厚的，他们也不是没有办法。就像是沈默三人对付石猴一样，即便是没有办法伤害到它，但囚禁住它还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
“师兄，他们是不是要对我们动手了？”南卿磕着瓜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