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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徐邦彦坐在马车前面,陈幺宝悄悄从徐邦彦身边爬过,徐邦彦靠在马车上眼睛没有睁开,他伸手拉住陈幺宝胳膊,“你干什么去?”
陈幺宝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周围一片漆黑,士兵和侍女都三三两两的睡着了,陈幺宝以为他睡着了,想不到他还醒着。
陈幺宝小声道:“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出去方便一下。”
徐邦彦扯着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小声道:“你少耍花样,你是不是想逃跑?”悄悄的收拾包袱,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这个男人的劲很大,陈幺宝扯不出手腕,“你对和亲县主动手动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徐邦彦低头,黑暗中他准确寻到她的唇,吻住,他的舌头含住他渴望已久的嘴唇,温润香甜,这个女人他想了三年,如今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地说着不痛不痒的威胁的话,手收紧,他含住她的舌头,手探进她的衣领。
陈幺宝吓得不敢动,周围歇息的士兵静悄悄的,他们护送的县主和他们的头领紧紧搂在了一起,只要有一个士兵惊醒就会被发现。
陈幺宝和徐邦彦坐在马车外面,太容易被发现了。陈幺宝不敢大力推他,害怕弄出大的动静。徐邦彦肆无忌惮,他把陈幺宝胸前使劲揉捏,她的胸更大更丰满了,像成熟的蜜桃,任人采摘。
这个女人白天一直抗拒他,他也不敢过分亲密,到了晚上他再也忍不了了。她身子轻颤,口水交换的声音细微黏腻,陈幺宝被他粗糙的大手揉得身子发软。下身的蜜液开始往外涌,这身躯还是那么敏感。
虽然隔着裤子,徐邦彦还是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的裤子和衣服被她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伸手插进她两腿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边,低声诱惑,“想不想我插进去?”
他的手捏住她的阴蒂轻揉慢捏,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潮涌,她低吟喘息,“你还是这么骚,本性不改。”
徐邦彦含住她的耳珠,舌头在耳珠那儿打转轻咬,“我只对你这样,别人都见不到我发骚。”别人看到的徐邦彦就是一个冷面将军,他们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冷面将军性生活很少,憋久了在床上就十分浪。就比如现在,他自己明明想要得要命,他隐忍不发,把手指插进陈幺宝的下体里不停地抽,陈幺宝害怕周围的士兵被吵醒,忍住呻吟。
她的逼还是那么紧,紧致高热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收缩,他转动手指把她的甬道都摩擦一遍,泉水一般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打湿他整个手臂。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插进去,两根手指扩张她的甬道,他阴茎的尺寸较一般人大,以前她只能勉强吞下他,现在她发育了三年,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
他用力拔出手,下身突然空虚,“唔......”陈幺宝难耐地呻吟一声。
“别叫,他们会听见的。”徐邦彦看见有几个士兵翻了一个身,有醒过来的迹象。
陈幺宝紧绷身子靠在徐邦彦胸膛不敢再乱动,大将军和和亲县主坐在马车头当众插逼,简直不要太劲爆了。
徐邦彦小心翼翼地褪了二人下半身衣裤,他粗大的阴茎抵在她凹陷的穴口,陈幺宝跨坐在他的腰上,大腿被他掰开,她手紧紧抓住他胸前衣襟,屏住呼吸,她害怕某个士兵或者侍女醒过来,点点滴滴篝火,只能看清熟睡的士兵的轮廓,不远处有守卫在巡逻,他们偶尔交谈几句,陈幺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感觉到她的下体逐渐被填满,粗大的性器把她整个肉腔都撑开。
熟悉的胞胀感,快感接一波一波强劲地攀升。陈幺宝软做一团,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你好大啊......”小腹都被顶起一个小山包起来,小腹热麻酸胀。
“你也好紧......”他嘴唇重重压在她的嘴唇上。下身的阴茎开始往上顶,紧致的嫩逼吸裹他的肉棒,强势的媚肉缠绕他的青筋龟头,马眼也被她重重吮吸,他眼前一花,倒吸一口气,三年多没和她做爱了,她的身体更强悍更紧,吸夹得他头皮发麻,脊柱像有无数电流上下窜动。
他这根骚鸡巴他是知道尺寸的,足以让一般女人满足,在她面前他本来有自信的,如今看来她这逼的紧致程度真是让他欲罢不能,差点在她面前出了丑。
他稳住心神,“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找过其他男人?”
陈幺宝这个时候不敢刺激他,她怕他一下子拔出去不干了。她娇吟道:“哪有什么其他男人?只有你把我日得最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没有不想你的。”
徐邦彦搂住她的腰,下身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臭女人,就会说这些话来哄我......”他还该死的爱听,心都软了。
肉壁一阵强过一阵收缩挤压他的阴茎,他被她缠磨得逐渐失控,声音逐渐粗喘,干逼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情话断断续续,“啊......我的好阿宝,我好想你,很想......”
性器摩擦发出暧昧的水声,比刚才手指插逼的声音更大,陈幺宝在他向上顶的同时,下身重重坐下来
', ' ')(',阴囊撞在花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陈幺宝精神高度紧张,她一边感受体内这根肉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一边聆听周围士兵们的呼吸声,插逼的啪啪声在黑夜里格外响亮,陈幺宝甚至觉得他们已经醒过来了,已经听见了他们交缠的声音,只是假装睡着了。被视奸的感觉让陈幺宝更兴奋了,体内的蜜液大量喷射,急喷在徐邦彦的马眼上。
徐邦彦被射得浑身哆嗦,她比以前更会,马眼像是被电流击穿了一样,他硬是强忍着没有射出来。
“呜......好爽......你要把我夹断了......”
陈幺宝埋头在他脖子边,“爽的还在后面,将军可要忍住,不要叫出来了。”她扭摆胯部,屁股像扭着八字形一样,从各个方向扭摆,含合肉棒抵拢到最深处的骚心,一一抚平甬道里的每一寸骚痒。
粗硬的青筋被大力摩擦,刚刚凿开的甬道随着他下一次顶撞进去时再次围拢上来吮吸,她的逼明明那么嫩,他都害怕干烂了,只有他插进去才知道她的逼那么强劲,韧性十足,反复蹂躏总能重新缠裹上来,真是矛盾的存在。
陈幺宝一边忘情地扭摆身躯,一边道:“芸娘有没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属于芸娘的鸡巴现在插在别人的逼里,芸娘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死?”陈幺宝被干得爽,又开始说茶语贱话了。
徐邦彦的鸡巴更硬了,他下身猛撞,“我只干过你这个骚女人,别的女人都没你骚,我怎么会干得带劲?!我干死你!”
马车被撞得嘎吱响,车身不停地晃动,车轮移了位。徐邦彦完全失控,神智全无。他很想停下来,但是身体根本停不下来,身体每一寸叫嚣着要冲刺。
放肆的声音终于吸引来那边的守卫,“谁?谁在那边?”
陈幺宝浑身一颤,下身猛地收缩,疯狂的快意绞得徐邦彦狂射,阴茎不停地抖动,徐邦彦抱着陈幺宝一滚,滚进了马车。
守卫走了过来,周围的人燃起了火把,徐邦彦的阴茎还插在她的体内不停地颤抖,陈幺宝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侍卫们围在马车旁边,盯着马车,一个侍女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是我,我想去方便……对不起,吵着你们了……”
刚才徐邦彦在干陈幺宝的时候,这个侍女是醒着的!她一边听着他们插逼的声音,一边装睡。陈幺宝如果被发现和将军私通,她们随行的侍女也会被牵连。
她不得不出来假装声音是她闹出来的。马车里,陈幺宝窝在他怀里,一边小幅度扭摆身姿摩擦他的肉棒,一边娇声道:“哎呀,闹什么呀,都去休息吧。”
周围的侍卫都重新回去休息了,徐邦彦按住陈幺宝狠狠顶了几下才拔出阴茎。他一拔出阴茎,那股又浓又烫的精液顿时顺着大腿流了出来,狭小的马车里全是那股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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